18、一代妖姬换艳姬
翌日,观看了炮烙之刑,让天下为之不忍,忽然降下的暴雨,只让整个朝歌满是血腥之气。
当日夜里寿辛便邀来姜王后到寿仙宫。
姜王后,一个比寿辛大了足足有五岁的女人,她内敛、贤惠,她仁忍、安静,她有一切美德,也有足以倾倒众生的美艳。可是她少了自己的魂魄,至少在他眼里她这个从来都是被操控的女人是没有魂魄的,无论是与他的大婚还是以后掌管中宫,她的表现都是太过于完美了,完美的让他毛骨悚然!
黄贵人,也是一个完美的女人,除了美艳也只有她的娇柔让人怜惜。可是她却是姜王后的忠实崇拜者,不会嫉妒更不会与他交心。她会的就是把他的言辞记录下来交给姜王后!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想毁灭!
“大王圣安。”姜王后自持年长又是正宫娘娘,本身也有地位也是高贵,自己父兄又作用兵权,仅仅微微欠身算作跪拜大礼。
“左右内侍,与梓童坐。”寿辛哈哈大笑,命人上茶,而妲己却在歌舞。
妲己的笑、妲己的俏、妲己的艳、妲己的娇,在天地之间让一切都顿时失色。
霓裳轻舞,衣袂飘飘,彩带摇。
云虹衣带不染尘,纤细风折柳腰。
婉转歌喉嘹,升九天,落琼瑶。
一点朱红,笑盈盈,红绒不知羞。
春花初蕊绽清风,杏腮粉面桃。
正是天仙下人间,媚眼如丝娇。
这样的女子确是难得一见,姜王后只看得头皮发麻,眼睛发直,赫然是一身不能自持的激动,也知道自己是着了妲己的道!
“梓童,美人歌舞如何?”寿辛见她脸色绯红,更是得意。
“大王应该心在社稷,沉迷歌舞又算什么本事?妲己歌舞虽然难得可也不叫稀奇,更不要说是与现实有何助益了!宝物对于凡人来说无外乎金银珠宝,而对于大王来说,所谓珍宝也应该就是‘道’了,人君有道方能定天下,大王如今沉迷声色,岂能算得上明君?”暗下掐了掐自己大腿上的肉,姜王后总算是有些清醒了过来,“妲己不过一个妇人,无远见无德行,大王如今惟其计是用,岂算得上是明君?万望大王能远小人、远女色,日省其身、勤政爱民,此百姓幸甚!臣妾幸甚!天下幸甚!”一番话说得洋洋洒洒,却很不得寿辛的心思。
寿辛冷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笑得冷然。
“大王……”妲己第一次看见他居然是这样的表情,她甚至觉得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如此一个有心计有抱负的男子,为何一定要做个亡国之君?
“妲己,寡人从小就有个愿望——那就是毁掉这个大商!”寿辛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开口道,或者说妲己毕竟还不是个完整的人,她的心思也都满满的写在脸上。
“从小……我就想要毁掉这个国家,让那些虚伪的老家伙都见鬼去吧!”寿辛哈哈大笑,将手里的酒爵摔到了地上,青铜碰地的声音显得异常清脆,“听,多好听的声音,不是比磬响得亮堂多了?”
“臣妾也是……只有这个目的才会来到大王面前,大王不恨么?”如果此刻说出实话,她还会不会见到他对她的微笑?
“寡人说过,不恨不恼,只是要做什么便都去做得。”他揽她入怀,“当寡人第一次压倒两位高高在上的兄长之时就一直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为了这份怨念,寡人要毁了这一切!”
“臣妾会帮大王,也为了自己。”如果真的只是这样也便算了,她却不想让后世之人把他看作是昏君……然而事情总是注定的了,只要是亡国之君便一定昏庸无道,这样的看法早就左右了天下!
妲己很安静,也许她在享受少有的宁静,也许她在哀悼未来的不幸。
夜凉如水,夜色如洗。
明月高挂,月光清冷。
如此的夜却给一个更漏声打破了它的沉寂。
妲己已经入睡,神态安详,吐气如兰。
此时,寿辛却在等着什么,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寿仙宫那一扇最适合赏月的窗口。三更鼓响,忽然一黑衣男子猛地跳了进来!
此男子黑衣蒙面,身高丈四,头上也是黑色头巾扎得严实,手执宝剑,剑光闪闪,如虎似狼,威猛异常!男子见寿辛在座,模样悠闲,高声喝道:“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说着便是一剑劈下!
寿辛毕竟不是一般人,想他五岁时就能力举顶梁柱,哪里会让他这贼人占到半点便宜,更何况这贼人还没有立稳脚便给、蜂拥而来的侍卫抓获,连逃脱也没有半点机会!
总算……
“来人,升殿!”寿辛高喝,脸上的不悦表现得异常明显。
黄飞虎等人急忙忙碌起来,整个王宫里面的侍卫也都动了起来,刺客,是个多么令人兴奋的字眼!纵然是不能说他们希望天天有刺客,可是一旦有刺客行刺,他们的地位也就愈来愈显重要。
大殿上,不但是武成王黄飞虎,连亚相比干也连夜赶进了宫来,闻仲太师,费仲大夫,每个高官几乎都到场了,甚至还有人衣冠不整,模样煞是可笑。
“诸位,今日升殿不为他事,只为一桩奇事。”寿辛坐在高位上,一脸的沉稳。
“大王所为何事?”比干作为亚相,是很有地位的存在,更有着他人没有的忠诚。
“有人行刺寡人,寡人要夜审此贼!”寿辛轻易握碎了手里的玉爵,“诸位都算是一个见证,来人,抬出刑具!”
不多时,各种刑具抬了出来,大到炮烙小到签子,应有尽有!
“带出贼人!”
那刺客被推出,脸上的破布已经被扯掉了,他的模样有些凶狠可是却让人觉得些许的眼熟。
“谁指使你来的?”费仲眯起眼睛问道。
“呸!”他不说,骨子里还带着硬气。
费仲倒也不废话,就把刑具一点点地在这汉子身上试验着——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个神又能承受几次这样的非人折磨呢?不多时这汉子便熬不住了,呜呜哀号。
“说也不说?”费仲阴冷的问道。
“说……说……是、是我家主……主母……”汉子声音轻不可闻,“我……我叫姜、姜环……主母是……是王后!”说完,这姜环便昏死过去!
这姜环虽然声音轻细,可是大殿里针落可闻,也算听得真切!
寿辛哈哈大笑:“元配之妻竟然害我!”
“大王,此事还待细细追究!”众臣跪请。
“好!细细追究!”寿辛的笑声不断,把面前的加骨撇到了地上。“这乃东伯侯姜桓楚之事,诸位还认为要细细追究否?”
那甲骨上赫然是姜王后之父东伯侯姜桓楚谋反通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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