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白面汉子和络腮胡子手一挥,烛台平平落在一张八仙桌上。然后,白面汉子轻轻纵起,跃到陈通身边。住陈夫人的小腹点去,陈通忙叫:“夫人,小心。”但并没有什么用,陈夫人眼睛睁大,一语未发,当即栽倒。同时那白面汉子冲那大胡子喊到:“谢良,还不动手。”
水立一直在注意陈通和夫人,对身边的三个女孩子没怎么留意。听到那白面汉子的叫喊,心想:“坏了,莫非要杀我们?”身上的女孩子、身后的女孩子,身边的女孩子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水立心内发急,身子却动不得半分。心想:“这下子可如何是好。”心中正在胡思乱想,那谢良已经扛起了一个大水缸,冲着水立四人倾泻而下。四人顿时浑身俱湿。水立突然发现身子可以动了,但大脑依然不听使唤,躺在那里呆呆发楞。
白面汉子用手托起陈通的脸说:“有一场好戏请你看一看,本来我想请你亲自来演,演出一场轰轰烈烈的人生大戏,没想到你如此狡猾,一点都不上当。不过你不演,有人会演,那小子血气方刚,演起来只有更加精彩。你就当观众吧,现在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人生如戏,自己演和别人演,本来也没有大的区别。”陈通显得极为平静,“你的眼睛,只怕不是你自己的吧,显得不是很配套。巩九虽然医术超群,有神鬼不测之机,但为人有个怪毛病,让人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总要留下点后遗症,显示是他的手段。任你是天王老子,他也会这么办的。你治好自己的眼睛,该不会添点什么新东西在你身体里吧。换了是我,宁愿瞎眼一辈子,也不去找那个怪物的。”
那白面汉子头上青筋暴露,额上汗水涔涔而下,显得极其惶恐,声音都有点颤抖:“你怎么知道的?”
“月华木虽然奇妙无比,终不保鲜无用之物。那些行刑的刀手有什么本事,有几个能把眼睛完好无损地摘下?看你的脸形,本是比较秀气的那种,让这眼睛一下子撑得如此难看,显得凶霸霸的,不好。”陈通的语气有几分调侃,“天下除了遗患无穷神圣手巩九以外,谁还有此能力。巩九老儿的本事,我在二十年前就领教了,虽然不是身受,至今也是如芒在背。你还这么年轻,真是可惜。”
这时,只听那谢良高叫:“叶成哥哥,好戏开演了,快来看哪。”随即是一阵狂笑。
水立想要站起身来,却被身后一人抱住,随即,胸前躺着的那个女孩子,翻过身来,把手伸向水立的脸部,水立不由一阵发痒。水立感到那两个女孩子的身体烫得吓人。水立一想:“这下要糟糕,也不知这两个女孩子中了什么魔咒,变得如此吓人。不行,我得起来。”水立往起站,那两人就如橡皮糖似地缠着不放。水立不禁火起,用手乱打,胳膊肘使劲地乱外挥去。那二人浑然不觉,反而越收越紧,水立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时,水立感到脚踝处有一只手慢慢地摸了上来。一只手在脱自己的鞋子。水立脑中顿时浑沌异常,难道二十多年的功夫就此毁于一旦?最可气的是,自己的身子好象也热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陈通道,“我告诉你如何消解后遗症,你们放了我的女儿。”
“不行,我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叫叶成的白面汉子脸色显得极为复杂,“我等了十几年,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幕,除非你有本事一掌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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