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进来一个老者,须发皆白,吴更一见,不禁失声叫道:“原来是你。”
那老者一笑,道:“正是我。如果不是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秘密。那年你把叶谢两家人救出来,领到我那里医治,结果只留下这叶成和叶琼,其它人全部死掉了。当时我把他们的脉时,就知道这二人的眼眶是被人用灵嘶的津液养过的,如果不是那样,无论如何,这眼睛是没办法治好的。由此,我就推测你就是那神密的灵嘶主人。后来经过我的探访,终于被我了解的清清楚楚。当年高皇帝被人用绝色神针所伤,就是你派人去干的。后来,高皇帝被神针折磨得痛苦不堪,就造怒于所有使用神针的人,于是叶谢两家就遭此奇祸。两家那么多人,都被挖去双目。”
吴更笑道:“各为其主,这也没有什么。当年我不识大体,认为高皇帝夺了我主的江山,这仇肯定是要报的。现在我大悟,投到太子门下,不知有多开心。太子对我以前的过错知道的清清楚楚,但一字也没说过我什么。但巩九先生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为高皇帝治病只治了一半,却遗害无穷,害得当今皇上至今百病缠身。王爷的爱子至今每到月圆之夜就要发疯,当今皇上的二子至今没有音信。真是令人闻之心惊。这些事情,王爷恐怕还不知道呢,否则,怎会容你?”
说着话,吴更把脸转向王爷,看王爷的反应。
王爷却好象没事人一样,微笑道:“其实这事也不怪神医。如果当时没有神医,先帝早就归天了,哪里还能够统一天下,完成霰业。至于我们所受的罪,那也不算什么。五儿虽然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神医也很是操心。穷十年之功,研制出了一剂良方,只需要再过几天,用上药引,就可康复。对于神医,我还是有信心的。”
吴更笑道:“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正好有八位八月初八出生的十八岁女子。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巩先生的这个药引,只怕是无法找得到了。”
五爷说道:“怎么没有,早就找到了。这个叶琼不就是其中一个?,还是你亲自说的呢。”
吴更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道:“这几个和王爷的爱子订婚的女子,都不是八月初八生的,话说回来,就是八月初八生的,这药引也是无用了。”
王爷吃了一惊:“怎么无用?”
吴更道:“为了防止这药起到作用,我让这叶琼,还有侯老板的女儿,都让人破了身。加上我用特殊药物催化,任你把她们作什么药引,都是无用了。”
这时,巩九却笑了出来,说道:“其实,这药引没有那么复杂,只需要一人足已,别的人,只是王爷的手段而已,以此和各位有身份的人多多联系。那些人,是不是完璧,对王爷并不是多么关紧。”
这下轮到吴更吃了一惊,说道:“那么,这人到底是谁?你们真的找到了?”
王爷把头猛点,说道:“有巩九先生出马,这人自是手到擒来。”
水立却觉得头轰地一声,不由两眼发直,心中想;“是不是指黄姑娘?”
吴更说道:“我可不可以见识一下。”
]巩九说道:“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仅凭目测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八月初八生的吗?不看也罢。”
这时水立却着急了,问道:“这女子是不是姓黄?”
这一句话不打紧,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水立身上了。巩九奇道:“你如何知道?”
王爷也很是紧张,说道:“水立,不要乱说。”
吴更却笑道:“那黄姑娘就是水先生的女人,她怎么能够不知,只怕是连那黄姑娘有几颗痣都知道的很,可惜,你们费尽心机找到的人,竟然也和我的徒儿及侯小姐一样,都是这位水先生的人。真是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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