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双翅膀,我就能够飞翔——
手记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我帐篷,把五彩的蓬布映照得很是漂亮.我摸摸脖子上的玉牌,打个哈欠,起身.
我来‘嘎尔‘已经一个月了,开始穿和他们一样的服饰.毕竟草原的夜风足以让仅有练功服在身的我冷死.天父作证,我真的不是神仙.
‘嘎尔‘男子服色通常是兰色,淡兰色,小牛皮靴子让我觉得他们非常富足.‘嘎尔‘妇女的服饰哎哟我的妈呀可真是‘乖乖隆的冬,韭菜炒大葱‘.呵呵,我可不是扬州人,这句连同那句‘辣块妈妈‘的都是同里的韦爵爷学的.
‘嘎尔‘妇女服色通常是红,藏青,湛蓝.宽边上滚着很漂亮的花纹.下身的裙会一直拖到看不见脚.每一个女性头上都戴着闪亮的银镂空成的各种饰物.
我穿的那套我嫌银器笨重没戴头饰.不过我的项间除了那块玉牌就多了串牛角做的饰物.白犀牛角是很漂亮,这套藏青的‘嘎尔‘服也确实印得我肌肤胜雪,姿容不俗.
但是,很多时候我还是会深恶痛绝它的不便.比如现在,芭蕾舞练习是我晨昏定省的功课,虽然我不知道我几时能回到西元2003年,几时能回到我的舞台.但是有些东西是关于生命的热爱,比如芭蕾.
空阔的草地上,我伸展,旋转,踢腿,双足对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足尖舞创始人塔里尼奥演出芭蕾名剧《仙女》时离地后足跟据说可以对击六次.而我的记录呢大家跟我来数一下吧.
1下,2下118,119,120.说实在的我也很无奈.这不叫芭蕾,这压根就是失重.
‘这是飞翔.‘一个苍老的语声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响起,不用回头,光听他一口流利的汉话也知道是泊恩.
‘泊恩,拜托你以后对我用他心通‘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很畏惧这种持久不能落地的状态,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芭蕾大爱会成为我的梦魇.
泊恩笑得很无辜:‘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想法太强烈.‘‘脑电波?‘我在心里咕噜了句.泊恩异常困惑的问我:‘芭蕾?脑电波?那是什么?‘
我一翻白眼,懒得答他,只是在心里想了遍:就是你说的那个飞翔啦.反正他晓得自动接收.
泊恩呵呵笑道:‘是啦是啦,你是我们的真神,神族都有飞翔的本领啦.‘
这怪老头逗死人了,不管他,本小姐俺饿了找吃的去.我曳着长裙,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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