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每个士兵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激情和向往,紧紧的盯着场中飞在马上的萧白,叫好喝彩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高,简直把萧白当成了从天而降的神人般,心中崇拜不已。
孙庆远和张易行也在此时走至场边,无奈场周现在围满了人,两人根本就挤不进去,张易行本想依仗自己的官威喝上一喝,不想喝彩之声直震中天,任凭张易行怎么叫喊士兵也枉若未闻。
隐约间,只能透过一片黑压压的头颅中看到一条黑色的影子闪电般围绕场边飞驰,黑影之上,萧白正笑容满面的做着各种花样,时而前肢抱紧马颈,后肢却飞扬老高,时而干脆仅用一只手死死抓住缰绳,身体却一整个呈不规则方向探平飘扬在马侧半空当中,其动作的难度,英姿的潇洒,别说士兵们见到会喝彩震震,就连张易行差点都忍不住加入到喝彩的队伍中,随着一起呐喊。
是的,萧白在笑,笑容在他脸上如花般绽开,但那花朵有多么难看,却只有萧白自己才明白。
让萧白想不到的是,这黑马竟性烈如此,方一提起马缰,立刻拔足便飞,只苦了萧白此刻却还没能踏上马镫,当下便被如飞的速度带到空中,大惊之下,早就把什么天什么地的狗屁心法抛至九宵云外,心中只想着抓紧,抓紧,可千万别掉下去。更加让萧白受不了的是,自己在马上被这畜生玩的跟风筝一样,可围观的士兵却把这当成了自己刻意所为,更是连连为自己喝彩不停,搞的自己想求饶都拉不下脸,根本找不到门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萧白感到自己双手开始渐渐脱力,身上的力气有仿佛被抽干了的时候,突然自腹中腾起一股真气,真气快速的在他体内还转一周,立刻另萧白全身一振,力气瞬间恢复大半,萧白这才想起来,对啊,自己不是还有真气,还有心法的吗?
当下两手死命一抓马缰,赶紧将全身真气运起,立刻便感到一阵轻松,心境也随之平定下来,渐渐进入天地同心的奇妙境地。
异变突起。
刹那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萧白只感觉身边的景象突然慢慢敛去,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一人一马在飞驰其中,黑马也忽然变地平静下来,再不象先前般疯狂,速度蓦减。感受到如此状况,萧白心中一喜,抓准机会猛地一跃翻至马上,又随着此马快跑了不过盏茶的光景,黑马终于慢慢的停在一边,被萧白驯服。
喝彩声瞬间提至最高,萧白飒然一笑从马上跳了下来,可以说前生今世加在一起近四十于载的时光中,他还从未有过象现在那般有成就感,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还拿自己放风筝的黑马,萧白忍不住在马臀上狠拍几下,以泄心头之愤。好在那马匹此刻已被他彻底驯服,不然的话光是这几下,就足以让萧白俊俏的小脸上多加两颗蹄印!
“不简单,不简单!”蒋贵大笑着走过来道:“真没想到萧兄弟马上功夫竟也这般了得!”
萧白听了不由连连苦笑,心想不知道我若告诉你刚才一切动作存属意外发生你还会不会这么说。嘴上却道:“蒋大哥过奖!我这两下可还差的远了!”
“兄弟口气不小!”蒋贵一指黑马,道:“你可知道此马来历?”
萧白疑惑的摇了摇头,听蒋贵又道:“此马出自匈奴,本名踏雪,乃是匈奴国上百年也难出一匹的神马,他在匈奴过所受的待遇,可比王孙啊!”接着又羡慕的看了看萧白,唏嘘道:“据说此马奔飞如电,聪慧灵明!只是性格冷傲,从古自今也没有几人能将它驯服过!萧兄弟你今天驯服了它,可真另人羡慕啊!”
萧白听的心中一阵狂喜,‘踏雪’这个名字他不是没听说过,在大陆《通史》记载的很多不世英雄或是开国君主的坐骑都是此马,据说要驯服此马并不是只有一身蛮力就行,必须还要与它通心,不然单靠蛮力,此马认死也不会让你安心的骑上它!自己竟在心法配合下驯服了此等良马,想一想都觉得自豪。
‘踏雪’听到此处仿佛知道有人正在新主人面前夸耀自己般,顿时昂头狂嘶。让萧白看的欣喜不已,这马的确颇有灵性。
这时孙庆远和张易行也挤了进来,走到二人身边。
张易行大笑着对萧白道:“兄弟不错啊,马术玩的这般潇洒!”
萧白听的脸红,暗想刚才还真是不知道马玩人还是人玩马!当即有些心有余悸的苦笑道:“是啊!这马,玩的确实不错!”
张易行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听后只道是萧白对马术自信,而没有谦虚。笑了笑又对蒋贵道:“怎么样?今天你可服了?”
蒋贵捎了捎后脑,憨笑道:“服了,呵呵,看来我这钱是省不下了!不过还有箭术未比哩!”说完又转向萧白,道:“兄弟,剩下最后一场了!希望你同样能给我惊喜!”想起萧白说过箭术须按照他的方法比试,又道:“划道吧!”
萧白听后神色一窘道:“不瞒大哥说,小弟我其实根本未练过什么弓箭!”说完看了看几人迷惑的神色,又道:“不过,小弟却有另一门绝活!相信比起弓箭来应该也差不到那里去!”
话方说完,突然一个转身,脚尖一提,立刻从地上提起一枚拇指大的石子,微一抚手随即接在掌中,笑道:“小弟的绝活,便是它了!”
几人大惊,孙庆远疑惑的问:“闲侄说的是……石子?”
张蒋两人也疑惑的看着安躺在萧白掌中的石子,明显弄不明白单单一个石子又有什么用处!
萧白道:“呵呵,我只是想弓箭起到的作用不外乎就是飞矢伤人,然而在小弟手中,石头的作用也是一样!”说完突然将手一抖,石子立刻化做一点青芒疾射而出,只听“咄!”的一声,距离人群三十几丈外的一支旗桩立刻摇摆不定。
几人看的一惊,隔着三十几丈都还能听到声音?一颗石子可以将一根木桩打的颤动不止,这需要什么样的力量?
蒋贵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一名士兵跑向木桩,探视良久才大声惊叫道:“将军,这……这太神了!石头陷进去了,只差一点就透过木桩了!”
校场内立刻哗然,只差一点便透过木桩,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呵?
只是,这些人谁也没有再出声喝彩,皆因为这个叫做萧白的小子给他们太多震撼了,甚至已经震撼的过了头了。
殊不知萧白此刻心中的震撼并不比他们差多少,未免害怕出丑,萧白事先就默默将真气运在手上,石子暗含真劲射了出去,萧白只感觉能够打中且能够有一些破坏力度已是可以的了。
然而他却没能想到,这颗石子的破坏力竟能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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