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像下面写着几行字,虽然我都看不懂,不过那个“WANTED”和下面一行有好多零的阿拉伯数字还是知道的,没猜错的话,这是一张和我有直接关系的通缉令。
看来还是吴悠然猜对了,我果然被监视器拍到了,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黑社会跟着我逛非洲了。
换算一下,一万韩元差不多等于六七十块人民币,我的通缉数额大概有几万块人民币了,我有这么值钱吗?早知道我把自己给卖了,怎么也能换来几年的生活费了。
我现在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从这里拿取通缉费应该不算是过分的事情吧?
也难怪楼下的守卫用那种激动的目光看着我,没想到在国内默默无名的我,来韩国也闯出一点名气来了,搞不好我还能带来一股中流呢。
既然被守卫认出来了,而且我也看到他们拿起了对讲机,那我到这里来的消息相信敌人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得不暂停时间,往顶楼走去,杀贼先杀王,万一一个不小心让那个黑社会头子跑了,那我这帮别人报仇的任务也只算完成了一部分。
气喘嘘嘘的来到顶楼,我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坐在巨大办公桌后面的家伙,他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呢,他左手拿着我的通缉令,右手拿着一部对讲机,很明显是已经得到了我到来的消息,我猜他不会是想下楼亲自迎接我,多半是去指派人手的。
拖着这家伙的脚,我们回到了办公室里,坐在巨型办公桌后面的感觉果然很好,而且屁股下面的椅子也很舒服,这套东西估计是订做的吧?看起来很牢固的样子,不过牢固的椅子并不能代表稳固的江山,遇到了我还是一样的玩完。
随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翻了翻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是文件,只有最上面一个抽屉里的一支枪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打开抽屉后,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把“沙漠之鹰”,枪身很大,枪柄握在手里没有一丝感觉不舒服,这才是男人用的枪啊,本来计划中有来这里找枪射人的,但这么好一把枪我反而舍不得用了,把枪放回另一个抽屉里的枪盒里,盖上盖子,找了个纸袋把盒子装进去,这就是我的战利品了。
怎么处置还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呢?
拿硬器打暴他的头?拿刀片切开他的喉咙?这些都有点太血腥了,而且我也不是那么暴力的人。
最后我想了不错的办法:用注射器往他血管里打进一针管空气,不怕这家伙死不掉,可问题是注射器在这找不到,而且要直接把空气注射到动脉和静脉血管里我也没这本事。
没办法,只剩下一个对我来说比较容易的杀人方法了。
我把这位黑社会老大级的人物提起来,从窗子扔了出去。
根据“停止的时间中地心引力不受影响定律”(自己编的),我扔出去的东西最终同样会落到地上,我一直观察着这个自由落体掉到地上,不过没有我想象中的被摔得四分五裂,反而只是像个沙袋一样,和地面接触之后就不动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已经被我宣布为尸体的东西,我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到这来的真实目的,真的是为了那个叫韩惠林的MM吗?恐怕这个原因只占到我出现在这里的1%,那为什么我还义无反顾的站在这高高的楼顶呢?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通了,原来让我能这么轻松站在这里,能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杀人,仅仅是因为这是杜杉的愿望。
杜杉有帮她朋友报仇的愿望,但我不能看到站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所以我来了,所以我一心想要把这里清理干净,想让杜杉只身站在这里的理由彻底消失。
喜欢杜杉吗?我不知道,我到现在还弄不清自己的心,但我知道,只要杜杉一句话,我可以把这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闹个天翻地覆。
看着物体从高空中落下时,我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我的心也随着那东西一起落下,仿佛看到那东西落地的一刹那,我会有一丝丝的快感。
以前也喜欢往楼下扔东西,但大多数是纸飞机或是自制的降落伞,从来没想到扔一个重物下去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
走出办公室,我来到下一个房间,看到穿黑衣服的家伙我就扔,也不管他是来谈生意的还是真正的黑社会,反正这是在韩国,这里的人和我不沾亲也不带故。
十楼以上的楼层,我基本是抓起一个来就往下扔,当然得先看看楼下有没有人,万一不小心把路人砸死也可就不好玩了,就算不砸到路人,砸到那些花花草草……
十楼以下的,我开始注意扔他们下楼的时候尽量头朝下,五楼以下的我就不扔了,就算扔也基本没什么作用,更何况这下面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大角色,不必理会了。
时间继续停止着,我下到了一楼。
嗯?楼梯继续往下延伸着,是通往地下室吗?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留意这里,一般这样的高楼地下室都是作停车场用的。
怀着任务完成后轻松愉快的心情,我继续往下走,来到了地下一层,和我想象的一样,这里是一个宽阔的停车场,由于现在是上班时间,各式各色的车辆停得满满的。
大概是因为楼层较高的原因,楼梯继续往下延伸着,于是我来到光线已经很暗的地下二层。
一道大门挡住了我的去路,无论我用脚蹬还是用肩撞,大门都纹丝不动,我坐下来开始思考如何进门。
我也许可以停止暂停时间,等有人进去或出来的时候再走,但我希望自己离开大楼以后再运行时间,那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什么监视器看到我了,这可是上百个人的集体“跳楼”事件,估计不仅仅在韩国,在地球上应该都会闹得沸沸扬扬,我可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
等等……那是什么?
我注意到,门的最右边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把手,上面锈迹斑斑,和大门一个颜色,难怪我刚才踢半天都没看见。
照这样看来,这道大门……
我拉住把手往左用力,门轻轻的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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