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直接瞬移到自家门前迫不及待地按响了门铃。移到家里那还不把人吓出心脏病来老爹老妈可经不起这种太突然的惊喜。
李云生调小了电视机的声音扯着嗓子回道:“是谁啊?”
“是我畅儿。”李畅以堂堂五千岁的高龄自称畅儿有点别扭心理年龄已经五千岁了在异界已经经历过祖师爷的称呼的熏陶而本体的生理年龄也才二十多岁。不过想起里面的两位老人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这点不适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什么?你是谁?说大声点。”李云生手忙脚乱地跳了起来急忙冲到门口打开了门。
“爸爸。我回来了。”李畅大声说。
“回来了?好好回来了就好。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肚子饿了吧老徐儿子回来了赶紧做饭去。畅儿来让爸爸看看你瘦了没有。”李云生忘记了三天前他还去冲虚观看过李畅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
徐小燕哪里还想着做饭早就气喘吁吁地冲到了门厅抓住李畅的胳膊眼泪就掉了下来。
“儿啊你终于醒过来了总算是老天开眼了。爸爸妈妈为你提心吊胆好几年了。”徐小燕左手紧紧地抓住李畅的胳膊好像松松手他就会跑掉。右手在李畅的脑袋上脸颊上肩膀上摸索了好一气眼泪汪汪的。
一家三口簇拥着来到客厅。
“身体感觉怎么样?明天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全面的检查。去省城的医院。不你干脆去京城的医院那里水平高王绢也在那里。让她陪你去。”李云生很果断地安排了李畅明天的行程。
“我地身体好着呢。不用去检查。你看我可以翻一百个跟头我翻给你看。”李畅连忙行使了否决权还摆出了翻跟头的姿势要不是老妈坚决反对李畅还真的会翻起来。一百个跟斗对李畅来说太简单了可是。去医院检查才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那些医生能查出自己的身体机能吗?最关键的是没法进行验血检查李畅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能够刺进自己身体的针具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畅儿坐下坐下。我们父子俩有五年没有聊天了。那几年都是我说你听着。现在总算能颠倒过来让你说我听着了。老徐先切几盘火腿肠过来再切一盘松花蛋。这东西快。把去年大为那孩子送来地茅台酒拿出来畅儿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正说着徐小燕把几盘精致的卤菜端了上来。还有那瓶茅台酒。
李畅钻进了洗间不一会儿听见他在里面嚷嚷:“妈这水怎么有点异味。”
徐小燕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试了试:“畅儿。没有异味啊很正常。”厨房的热水和洗间的热水是相连的。
“哦哦没事了。”李畅觉自己真的有点不习惯了在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中生活了数千年嗅觉味觉也变得娇贵起来空气中地味道也非常不习惯了。看来第一件事是尽快适应环境。第二件事是尽快改善父母亲人的生活环境。
自己在异界的遭遇现在还不好提。太难以置信了。别让父母误认为自己又烧说胡话了。得慢慢来。还有自己开辟的那块巨大的空间非常适合人居住。只是得想个法子多炼制几道府门方便老人出入总当作戒指戴在手上也不是办法。
李畅洗了澡出来时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李畅和自己的老爸对喝了三杯李云生突然想起一事问李畅是否去看过王绢的父母。
“没有我苏醒过来后直接就过来了。”
“哦尽快去看看吧。”
“王叔叔一家还住在那里吗?”
“还在本来新州那边地别墅都已经建好了王绢劝我们都搬过去我们和你岳父母都想等你醒过来再搬家就耽搁了下来。”
“爸爸妈妈对不起。”李畅觉得鼻子酸酸的父母在不远游自己倒好到遥远的不知多少距离的异界去厮混了几千年。
“说傻话这有什么对不起的碰上了天灾**谁也没办法。只要人平平安安就好。”徐小燕插嘴道“我们这一家子不都在一起了吗?”
饭毕与父母聊了一会天李畅告辞父母去岳父母家里去看看。出门来到了楼下李畅没有瞬移过去此刻还有点不真实的错觉反正也不远他想溜达着过去让心头虚幻的感觉变得更为实在一点。
一路行来***阑珊昌宁县城的夜色还是那么古朴诱人。天已放晴月色如水如墨地乌云早已不见所踪。夏日的大排挡又开始热闹起来年轻人甩开膀子吆喝着互相灌酒。女孩子在一边唧唧喳喳看着一众男人在那里校劲。小孩子争玩具哭闹起来小媳妇在丈夫耳边说悄悄话。一辆警车威严地开了过去几个小痞子躲躲闪闪。
这样的生活真好。
到了王绢家敲门惊呼喜极而泣。然后解释问候聊天告辞。有这么多的人在挂念着自己关心着自己。李畅很满足了。
回到家里继续聊天直到夜里十一点。谁都没有一点睡意还是徐小燕心细捅捅李云生说:“孩子的病刚好该休息了。来日方长还怕没有聊天说话的时间。”
李畅也有点心事就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在父母关怀的注视中走进了卧室。他迫切地想去看王绢了。
李畅留了个分身在床上躺下另一个分身一个瞬移已经到了京城。
李畅站在房门前屏住了呼吸里屋王绢点击鼠标地声音真真切切。李畅深呼吸了一口抬手敲响了门几千年修炼地稳固道心在这一刹那间差点崩溃。
“请进!”王绢地声音似乎有点嘶哑。少了五年前的清脆。
李畅推门王绢背对着他正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请等一会。我忙完这一点几分钟。”王绢专心致志地打
“王绢。”李畅轻轻地说。
王绢正在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着地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不是地该死的幻觉。好几次了。”王绢自嘲地摇摇头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不过明显地敲得慢了下来。
“王绢是我。李畅。”李畅的声音哽咽起来。
王绢偏过了头飞快地。
那一瞬间目光凝结了时间停滞空间桎梏王绢像一尊雕塑的石像呆坐在大班椅上李畅也像一座雕塑的石像呆立在门边。慢慢地坐着的这尊石像有了生气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雾渐渐浓变成了积雨云如雨的泪滴在那张依旧精致美丽的脸淌了下来。
下一瞬间她动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踢掉了高跟鞋穿着袜子直接踩上了大班台往前一跳一股微风托着她飘到了李畅地面前如飞鸟投林般扑进了李畅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王绢越抱得紧了。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李畅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掐我一下要是疼就不会是梦了。我做了好多次梦了好熟悉的梦李畅我真的怕醒来啊。”
李畅闻着王绢身上久违地女人香味。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手托着王绢的泪脸。凝视着她那对好看的眼睛。五年过去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晶莹多了几分坚毅。
“是我王绢我回来了。这不是梦真的我舍不得掐你你掐我一下试试。我一叫疼你就知道这不是梦了。”
王绢噗哧一下笑了起来俏脸含春梨花带雨捏住了李畅的鼻子:“睡了五年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我捏捏你鼻子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我捏了我真的捏了。”
李畅抓住了王绢的小手眼光落在了她微红干涩地薄唇上慢慢地凑近深深地吻了下去。
五千年的分离五千年别后的吻是那么甜蜜李畅觉得五千年的苦修五千年的寂寞五千年的等待从这一吻中已经得到了全部回报。
王绢气喘吁吁地躲开了李畅索取无度的深吻李畅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忘记了自己已经采用了内呼吸而她根本不懂怎样呼吸差点憋着她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地?是怎么来京城的?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你醒来了冲灵道长怎么也不告诉我?去看你爸爸妈妈了吗?去看我爸爸妈妈了吗?”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李畅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王绢还是那样的急脾气。
“我醒来的时间严格地说是在八个小时前。我一醒来先去看了爸妈然后去看了岳父母大人然后就过来了。”
“还是没个正经你怎么来的?”
“飞来地。”
“你先坐我给你倒一杯水。”王绢把一杯水递给李畅“又瞎扯。现在还有飞机吗?”
还是告诉王绢真相吧别再瞒着她了。李畅喝了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这地球上地水还真难喝。喝习惯了仙界地水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李畅把杯子放下严肃地看着王绢说:“王绢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现在要向你坦白。不然我的心灵永远不会得到安宁。”
咋一听李畅这么说王绢有点紧张身子下意识地离开了李畅一厘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以为猜到了李畅地想法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李畅的额头笑道:“不用你坦白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李畅奇了王绢莫非会未卜先知?
“你啊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是不是想说朱珠的事情?”王绢神情有点感动又有点黯淡“朱珠是个好姑娘她真的很爱你。你昏迷之后她来看你要守在你身边服侍毫无知觉的你。那时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可是她义无返顾地来了我当时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真的。我很感动。现在她去了上海帮你打理帝王珠宝为你付出了不少。上午我们还通了电话呢。”
天啦怎么扯到朱珠身上去了?李畅愕然。转而又喜听意思王绢好像不反对啊。朱珠的情意李畅又岂能不明白。只是已经有了王绢只有狠狠心伤她一个人的心了。要不然可能把两个人都伤了。现在听语气事情似乎有点转机?不过现在谈朱珠似乎早了点。
“不是这件事。”李畅老老实实地说。
“不是?难道你还有另外的女孩?莫非是欧阳楚小姐的事情?”王绢的脸色已经有点暴风雨来临前的景色了。
“看你扯到哪里去了!我要想你坦白的是我其实是一个仙人。”最后一句话李畅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王绢楞了一下随即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后来实在忍不住躺在沙上直揉肚子。
“睡了五年我还以为你会睡傻现在我放心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幽默可爱。好吧我要下班了现在回家吧。哦忘了跟你说公司给我在这边买了一幢别墅平常就在这里住周末才回城里看看。”
“我真的是一个仙人。”李畅严正地声明。
“我还是释迦牟尼呢。”王绢把钥匙扔给李畅走到大班桌后关了电脑“还记得开车吗?还是那辆白色宝马。”
仙人这个名词确实有点前这种观点在现代人中间很难得到认同容易被人当作封建迷信。算了这种事情以后慢慢向她解释今天的正事不是这个。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