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想赢我吗?”花妖头上只有朵花蕾看不到表情,但从它的语气里我能听出一丝不屑。看着它那滑稽的花蕾,我好笑的耸了耸肩,双臂也随着向前摆了摆,做出一付我可没说的样子。
看着我那无辜的表情动作,花妖那对红色的眼睛变了,象是被烈火中的焚烧的宝石,那浅红色的颜色越来越红,就象马上要红到发紫了。没等它眼睛变换完毕,它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口中那原本收回去的“吸管”再次吐漏在外面,那一双触手也随着嘴上的改变而退缩到身体里去,换而代替的是它背后长出的一双翅膀,花瓣做的翅膀。那翅膀“扑哧,扑哧”的扇动起来,准备将那怪物般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苍蝇?还是蚊子?看着那变幻中的花妖,我不断的将它与我所见过的生物比较着,可眼前的家伙整个“四不象”,在不其果的情况下我只好说:“管你飞的,跑的,我都把你打成趴的。”随后做标准的武士迎敌动作。
飞舞在半空中的花妖,没有用技能竟直直的向我冲来。硬碰硬?那高速飞来的花妖没有给我多想的时间,眨眼间已经我跟前,我一个后身鱼跃双手撑地,双腿急速狠踢向飞来之物,踢空了!花妖变身后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只能眼睁睁的看它从我脚底滑过。
没等我想到应敌之计,那架滑翔机再次从半空滑落下来,象是要将我撞成肉泥。靠!你当我死的啊。在心里抱怨后,提刀运气直劈飞来之物,瞬时之间我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它的速度很快,我刀也不慢,挥出去刀狠狠劈在那花妖的翅膀上,可是!没有预料的翅膀断裂,没有重物坠落的声音,没有花妖痛苦的哀叫,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可我刀真的砍在花妖那“脆弱”的花瓣翅膀上,事实是这样的。可它的翅膀不是脆的更不是弱的,那样快速撞击的攻击,我的刀竟只砍出一段容忍一把刀身长度裂口,更让我不解的是那裂口在已我无法理解的速度愈合,将我的刀死死的卡在它的翅膀里。又是一次以身为饵!
还没等我来得及松开握刀的手,花妖已经将我连人带刀一起飞在足以摔死的高度。没有人天生就不畏高的,我也一样。但现在的我没有关注下面的高度,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刀,整个人在半空中摇摆。恶魔是恐怖的,有如此智商的恶魔是什么?我不知道。飞舞中的花妖不断在空中“摆弄”着个中特技动作,力图将我摔下去,但我那没有握刀的手在它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攀上它那几根垂下来的触丝,并在手中缠绕了圈不然我早该站在复活点了。
不知多久的旋转,我依旧牢牢挂在它的身上。到手的“食物”竟然如此难缠它气愤了,它决不允许到嘴的祭品继续挂在它高贵的身体上,于是它放慢了飞行的速度,它准备在空中空中享受它的祭品。它将头慢慢转向我所在的翅膀,那根“吸管”慢慢的伸长逐渐靠近我。
正当它的吸管靠近我的时候,它忽略一点,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却让我有了反击的机会。在经过这么长久的惊险的特技“训练”后,我早已习惯空中活动。在它将要靠近的“吸管”一脚踢开,虽然没有将那“吸管”踢短或者踢歪,但在我见识过它那“脆弱”的翅膀后,我只是想延缓我寿命而已,能将“吸管”踢开我已经很满足了。
它减缓的速度给它带来了方便,也给我带来了便利。借着减缓的速,我尝试着往它并不是很宽大的翅膀上爬,可花妖也不是白痴,每当我快要爬上去的时候,它就猛的扇抖一下翅膀,但这不是在拍电影,没有钢丝更不是特技制作,剧烈的扇动使我多次差点就要坠落下来,可我还是险险的继续着奋斗着。
在如此反复的僵持下,它渐渐摸清楚了我的套路。这一次当我快要攀爬上的时候,它没有立即的扇抖翅膀而是在等待着什么,正在努力奋进的我,没有发现他阴谋的孕酿。眼看胜利在望我加快了攀爬的速度,当我把的脚顺利放上去准备放手手中刀的时候,我不经意看到了它的眼睛,它的眼睛出卖了它,它那眼睛里分明闪烁着阴谋得意的亮光。我停止了剩余的动作,我在等待并故意显漏出将要放手的动作。人一得意就忘形,可这花妖也没有例外。
它看着我将要“放手”的手得意一记猛的下滑,虽我已经做好应对变故的准备,但这次花妖选的位置与速度太出人意料了,整个直线下落。我只听见耳边“呼!呼”的冷风吹过,在距离地面大概十几米处,眼看我就要被摔成碎泥,“啊!”的一声,我没握刀的手放弃了继续抓着它的翅膀,双手握刀整个身体随着那一声嘶吼旋转着,那本被卡住的刀,活了一般准备把花妖的翅膀转了一窟窿。
花妖没想到我会有如此一手,被我攻击的翅膀失去了原有的动作变的颤抖。花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闹得个同归于尽的后果,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身体滑翔上升,但下坠的冲力实在太大,改变了花妖上升的目的,我于花妖在两种力的作用下在十几米的空中旋转着。
我的刀随着旋转在它翅膀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但花妖知道不管此时谁先飞出去,另外一个也会随着力被抛出去,那样谁都只有死。对于活了千年而且刚重生的家伙,它比我更怕死。所以它将本能的超速愈合发挥到了极限,忍着剧痛将柴刀牢牢卡在翅膀里,并将那双脚死死的缠在我身上,就这样两人在空中做着旋转运动。
耳边的风依旧不停的吹,而且比刚才更让人感到寒冷,一种发自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快速的旋转使两个本是敌人的我们,亲密的象同甘共苦的朋友紧紧的相互扶持着。但双方谁都知道只要稍待平稳,就要机会杀死眼前的“朋友”。
旋转终于在两人的目视中停止了,花妖那没表情的花蕾此时显得那么狰狞,一双宝石般的眼睛更是得意到快将整个洞窟照的通亮,因为那个僵持多久没有吃下的祭品-我此时就被它牢牢的缠在脚上。原本救我的蔓腾此时成为杀我的工具,几米的空中花妖将我慢慢的往嘴边拉近。我放弃了握着的刀,十指握拳重重的挥向靠近我的花妖,可我肉做的拳头竟不能给它那“粉”塑的身体带来一丝实际性的伤害。
在我的奋力的反击下,它显得是那么的不屑。它那脚化成的蔓藤除了将我的身体紧紧的缠绕外,更进一步的将我唯一还能动弹的双手完全束缚了。它没有想这么轻易就杀了我,它要慢慢的折磨这个竟敢冒犯它的人,它将嘴里“吸管”在脸上磨蹭着,绿色的液体一点一滴滴落在我脸上,象是要给到嘴的肥肉加的作料,这样的举动顿时让我感到一股恶心。
严刑在一步一步的继续着,死亡一步步的逼近着。
它将加料后的我慢慢举起直到与它的视线平行,它想看看这敢冒犯的人,胆子到底有多大。那本用来享用食物的“吸管”此时成为它开膛破肚的利器,利刃割破了显露在外的新手衣,露出里面那件雪白的皮甲,它是激动而兴奋的,加速了工作的进度,那件有着金属质地的利刃狠狠的刺向我最后的防线,没有人是不怕死,就在利刃刺向我的时候我颤抖了,没错我也害怕了。
也许真的有上帝,那把利刃划在皮甲上奇迹般的只单单划开了那表面的白皮。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为何如此坚韧!这个想法同时闪过在我们的脑海,但两人表现出的是截然不同的表情。一个是失落,一个是庆幸。但花妖没有放弃它不相信的重复刺了几次,可安然无恙的我证实了这铁一般的事实。
半空中的一人一花,失落的更加失落,庆幸的更加庆幸。我那原本将要跳出来的心脏再次得到了平息。是火牛王的皮!在一段相持后我们再次的不约而同。
“你竟然帮火牛王都杀了!”那口气是质问是不甘是困惑~~??
“怎么!你也知道火牛王。”我笑着应答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笑的出来。花妖身为蛇谷的王者怎么会不知道同为新手霸主的火牛王。但它怎会想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能将火牛王杀死,并制成铠甲穿在身上。
“哼!难怪你敢来挑战我的存在!不过可惜了,你现在已是我嘴里的肥肉。哈哈。”它笑的是如此肆意,如此不可一世。它的笑将我从庆幸中拉回这残酷的现实,该死我竟然忘了自己还在虎口里,但煮熟的鸭子嘴硬,“那又什么样,至少我能有个全尸。”
“哼!就算不能将你开膛破肚,我也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我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将你的脑髓吸干,哈哈!!~”这句话已经让它完全失去花的本质,它只是一只寄生在花上的恶魔,彻彻底底的恶魔。
“你放心?等我复活后一定回再回来的,我会将你斩~~草~~~除~~~根。就连你的主子我也不会放过!”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倾盆泼在得意的花妖身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花妖已经没有退路了,哪怕它知道将要面临的是一个玩家强者的追杀,可今天它非杀不可了。如果它能真真达到魔兽的境界,眼前的这个人就不再是威胁。抱着一丝侥幸,花妖将嘴里的“吸管”直直插向我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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