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们来切一把活儿怎么样?”眼前的小女孩看着华六,眼睛里全是怒意。
“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哪是您的对手?”华六双手乱摇,和伤门的贼爷切活儿?我们的华六同志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就是头脑清醒的时候一般都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凭刚才人家无声无息地潜到自己身边那一手,那是绝对玩不过人家的。
“好啊!看来你还是真不给我面子啊!”小女孩横眉竖目,“你切果汁儿的时候不是切得挺潇洒吗?现在见了我,怎么这么谦虚了就?”
话说到这,其实已经很明了了,华六就算再笨也听出了这个伤门贼爷的话外之音。自己的手下被人摘了贼命牌儿,这个场子如果不找回来,伤门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那小子就斗胆请贼爷前辈您指点一下小子的钳活,小子耍上两手,贼爷您给指教一下,不过这切活儿就免了吧?反正小子我那是肯定输的……”知道不能善了,华六只有把这件事情往偏了引,希望着能在比较小的损失范围内解决这件事情,反正逃是逃不掉的,伤门栽了面子,肯定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于是乎华六的嘴上是一口称对方一个前辈,一口自称一个小子,做贼这行么,又不是黑社会挣地盘刮面子,嘴上吃点亏算个P啊!
“要你切活儿就切上一把,你这家伙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个老娘们儿一样?”眼前的小女孩勃然大怒,“姑奶奶我跟你切把活儿是瞧得起你,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华六绝倒,这是八九岁的小孩子说的话么?这丫头一定是老鬼附体,嗯,绝对是。
“行了行了,看你那磨蹭劲儿!咱个跟你切活儿不白切你的,”小女孩一皱眉头,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给你添点彩头儿!”
彩头儿?华六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眼前的小女孩。
“要是你赢了,这妞儿就归你!”小女孩一把把站在身后的果汁美眉拽了过来,“这可是我们伤门的大美女,不知道有多少贼行的弟子惦记着呢!”
当时华六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果然是一门贼爷,杀伐决断端地是不凡,虽然知道如果切活儿的话自己是十有八九赢不了眼前那个貌似只有八九岁的小丫头的,不过果汁美眉姣好的面孔和S型的身段还是让他小小的YY了一下。
“如果你输了,这妞儿也是你的!”小女孩顿了顿,“不过你就是我的了!”
华六脑子里一阵发晕,他琢磨了半天,却怎么也没估计出来眼前这位伤门的贼爷小女孩竟是对自己起了收归帐下的念头。虽然漂亮的果汁美眉颇让他有流口水之感,不过该摆的姿态还是要摆的。
“不行不行!果汁她毕竟是个人,不是什么你能拿来下注的物品,”华六眼冒桃花的同时双手乱摆,一副受了当代思潮影响了的人权主义者的形象,“你甚至没有问果汁愿意还是不愿意……”
“废什么话!切还是不切?”眼前的小女孩一副气哼哼的口气。
“还用问么?当然切!”华六回答的异常响亮,色字头上一把刀,该飘就得往妞飘!这场活儿一切下来,不论输赢,果汁美眉显然都是自己的了――在贼行这个组织里,一门贼爷的许诺有多大分量,道儿上混过两年的人没有不清楚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男人的下半身思考就发挥了积极而充分的作用,所谓面子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美眉故,二者皆可抛。
“切法儿是什么?”华六深吸了一口气,硬着上下两个头皮问眼前的小女孩。
“就切你从果汁身上切过去的那块贼命牌儿!”小女孩从上到下,然后又从下到上的看了他一遍,带着几分鄙夷道,“你看着那块玉牌儿,我来取它!一分钟之内我取到了,我赢,取不到,你赢!”
华六摸了摸腰间,触手升温的感觉从那块玉牌传到了他的身体,眼前的这位小女孩贼爷也真是嚣张,贼与贼之间切活,基本上是不和对方规定什么时间的,何况标的物是这么小,我就在手里死死攥着,你又能耐我何?
更何况华六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时,已经在心里算计出了一个主意。
“一言为定!”华六瞅着眼前的小姑娘,说出了四个字斩钉截铁。
华六的计划很简单,一会儿说开始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撒腿就跑,只要撑过一分钟,那就算赢了。说起来做贼有句老话,叫做“宁空不落”顾名思义,就是宁可空着手白跑一趟,也绝不能够落网被事主抓住。
做贼的都知道,宁可偷得少,不能跑不了,所以作为一名好贼,第一要学要练的不是怎么偷,而是怎么溜。
华六瞅了瞅眼前这位还没有自己腰高的贼爷美眉的小短腿,心里头就一念头,虽然说到逃,估计我也不是您的对手,不过就您这先天条件,兄弟我再怎么着,坚持一分钟让你沾不着我,貌似还是靠谱的。
于是旁边负责公证的果汁MM掏出一个硬币,往天上一扔,然后和眼前的小女孩贼爷一起看着这个硬币,华六的脚却在暗暗的运劲,时刻准备着在硬币落地时那叮的一响传出时撒丫子狂奔。
“叮”硬币落地,一声清脆的响动传出,华六转身、吸气、迈腿――动作一气呵成,绝无丝毫的拖泥带水。
不过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他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狂奔出去,而是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傻傻的呆在了原地。
因为华六刚转身转了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了眼前的小女孩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上面几个字直直的映入他的眼帘。
“贼-果汁”――这就是华六从果汁身上钳来的那块。
华六慢慢转过身,看了看小女孩贼爷手里的那块玉牌,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腰间,腰间的玉仍然是触手生温,只是拿出来一看,上面却只划着一个贼字,下面竟是空白――这竟然已经不是他偷回来的那块了。
“在空白处写下你的名字,你是我的了!”小女孩贼爷笑眯眯地冲着华六说,眼睛里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你是怎么做到的?”华六问小女孩贼爷,声音里充满了苦涩。
“刚才我偷偷走到你的身边,在我跟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把玉牌儿换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只要我答应了这个赌约,我就已经输了?”
“没错!”小女孩贼爷脸上的得意之色越发浓厚,“我说的那些话,原本就只是不断的诱导你的思想,诱导你答应和我切这一把活儿而已!”
“靠,你一个前辈,这么对付我,至于么?”华六颇有些愤愤然。
“错!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东西是不是偷得到,往往在你要偷它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的!”小女孩贼爷的脸色突然转向严肃,“这一点你爷爷没教过你吗?”
“你知道我们家那老头儿?”华六很是有些诧异,毕竟老头子平时深居简出,很是难得露上一小脸儿的。
“岂止是知道,”小女孩贼爷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仰面朝天地说了一句:“四爷,您还不出来,难道真等着这个小子就这么把名字写到我们伤门的贼命牌儿上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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