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的梁山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节奏,安插到济州府的情报人员也没有发现有大规模调动兵力的迹象,暂时安全的我就盼着一件事了:“杨志啥时候来啊!”
说起杨志也是在水浒中比较有传奇色彩的一个:家世优秀,却因为脸上张了块青色的胎记而仕途坎坷,好不容易出去运趟花石纲还翻了船,在外躲罪数载好不容易盼到了大赦天下想再回去做官却是穷困潦倒,沦落到卖刀的地步,最后还在东京街头杀了个地痞,要不是开封府尹手下留情,被杀了也是可能的。发配到大名府终于碰到一个赏识自己的人,眼看就要仕途通顺的时候又因为生辰纲而不得不在二龙山宝珠寺和卢智深占山为王,最后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当初死活不肯留下的梁山。
林冲带着杜迁和宋万去整编俘虏,训练部队去了,朱贵这个人没有什么万分紧急的事情总是待在山下的小店里,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百般无聊的坐在大厅里琢磨着该不该想办法强行把杨志给留下来,尽管我知道现在的杨志还是一个对宋朝报有幻想,一门子光宗耀祖的想法,这个时候的杨志除非是脑袋进水了,否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留在梁山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主要还是太无聊了。
“见过寨主,朱头领让小的转告您,说发现了哪个脸上张了青色胎记的人,正向我梁山赶来,距此不过40里地了。”就在无聊到快要发疯的时候,一名小校彻底让我兴奋了起来:“快去将老二他们都叫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快去!”看到一脸疑惑的小校转身跑出门去,我兴奋得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估计小校那里还纳闷呢:“不就是个脸上有胎记的日呢吗?至于寨主高兴成这样吗?那到哪个人是寨主的亲戚?”
不理小校的胡思乱想,林冲等人听到我有急事时以为朝廷的大军又要到了,也没多问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大厅。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杜迁不禁说道:“这个杨志是什么人?真值得咱们这么重视吗?难不成他比咱老五还有能耐?”
林冲现在杜迁的脾气秉性已经很熟悉了,也没拿他的话当回事,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我也习惯了杜迁的脾气呵呵笑道:“这个杨志不简单啊,他乃是五侯杨令公之孙,曾在殿前司制使官,后来押运花石纲出了事逃亡江湖,此番入京估计是天下大赦之后想再回京城为官吧。”
“大哥是想拉他入伙?这个杨志既然有心为官恐怕不会答应吧?”宋万问道。
“呵呵,他愿上山那当然是最好,但就算他不想上山,如此人物不去会会岂不可惜了?老五现在也有点技痒了吧?”对于宋万的疑问,我笑呵呵的回答道。
林冲见话题说到自己头上,林冲说道:“俗话说‘将门虎子’这个杨志家世渊远,倒是真得好好结交一下啊!”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老五和人比武过招,那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杜迁现在对林冲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听到林冲要和人比试过招,立刻兴奋的不得了,急急忙忙的张罗着要快点去。就这样一行人带上二十多个兵士,来到杨志即将到来的小道上耐心等待。
可我们错误的估计了杨志的脚程,在杜迁第N次的抱怨之后,在前方探听消息的兵士回来报告说,给杨志挑行李的脚夫马上就到,杨志本人在后面相距不到一里之地。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感到一阵轻松,等人可实在不是什么另人愉快的运动。说话间之见一个挑夫挑着一副行李从前面缓缓走来,大冷的天,这个人的头上满头的大汗,低着头也不理周围的动静,就这么闷头赶路,等走到了我们跟前才发现我们存在。意识到前面有人挡住了道路,挑夫抬头说道:“劳驾,借个……哇!”估计这个人是想说借个光,可抬头一看,前面站了二十多个提枪带刀的汉子,再想到这里里梁山只有数里之遥,“哇”的一声撂下行李,转身就跑,其速度之快,令我身后每天都跑上二十里的士兵们都感到汗颜。
看到挑夫的样子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杜迁边笑边说道:“哈哈哈哈!跑什么啊!没见识,有咱们这样站在路中间光明正大的打劫的吗?再说真要想要他的命他能跑得掉?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小子跑得还真快,大哥,要不待会儿把他留在山上得了,估计合你的胃口!”
“什么话?什么叫合我的胃口?难道我是‘同志’吗?好象跑掉的是个大姑娘似的。”虽然知道杜迁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对他说的话小小的鄙视一下。“行了!别笑了,估计杨志也快到了,都打起点精神来。”众人听到我说话了,也都止住了笑声,抖擞起精神,专心等待着杨志的到来。
时间不大,就看见一条大汉,手里拎着一把朴刀由远处急奔而来,待跑到近前,把刀一横大声喝道:“那里来的毛贼,把爷爷的行李财帛弄到那里去了?”看来这个杨志一直在官场郁郁而不得志就是他这个脾气给闹的,没看见你的行李好好的放在路边吗?再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打劫的吗?不过现在可不是分析杨志性格的时候,我也有哪个本事。
当下我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当场,双手抱拳行了礼说道:“在下梁山王伦,久闻‘青面兽’杨制使的大名,今日得知杨制使从此路过,特来拜会。”
“你就是王伦?最近你们梁山一夜之间血洗了三家大户,又击败了一千官军,端的是威风的紧,不知今日有何赐教。”说话之间看见了自己的行李就放在路边并没有翻动过的迹象,说话语气之间略有松缓,但手中的朴刀仍旧是横在胸前,始终保持着警惕。
看到杨志的样子,我呵呵一笑道:“呵呵,在下也知道如次向请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在下保证,此反前来,除了想请杨制使上山略进一杯薄酒之外别无他意。”
“王寨主,你既识得在下,不如将行李还我,何必强拉我上山喝酒?”我说道:“在下数年前去东京应举之时,便闻得制使大名,今日得见,怎能让制使空身而过,但请上山略饮杯薄酒。”杨志见我坚持,也不好再推脱,便随着我们一起上山。
来到聚义厅中,分宾主坐下,吩咐下去,杀鸡宰羊,安排筵宴,款待杨志。工夫不大,一桌酒席置办妥当,众人入席,待饮得数杯之后我开始为杨志介绍众人,待到林冲之时说道:“这为兄弟,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林冲’,只因太尉高俅容不得人,寻事将其刺配沧州,在沧州又番了事,最近才上山。听说杨制使想要去东京活动,谋个官职,不是在下拦着制使的好事,只是如今的太尉高俅乃一奸佞小人,制使次去,恐怕诸事不顺啊!不如在我梁山落脚,咱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杀贪恶之人以济贫弱岂不是美事一件?”
杨志答道:“多谢众为头领如此看得起杨某,但杨某在东京有一亲戚,前番为了我的官司受了牵连,一直未曾酬谢,次番终是要去京城一躺,杨某多谢诸位的美意了。”
听到杨志的回答,我略略一笑,便不再劝他。这时杜迁起身说道:“久闻杨制使家传渊远,如今我梁山上也有一位禁军教头在此,我看你们二人比试一番如何,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知道知道天下英雄的手段!”此时的林冲已经断定这个杨志乃是一名高手,一时技氧之下也起身说道:“望制使赐教!”话说到这个份上,杨志也不是什么怕事之人,说了声:“请!”
众人来到大厅之外,早有人准备好了兵器架子,两人上前挑选兵刃,林冲选的是一支铁枪,再看杨志选的兵刃时差点把我的下巴给惊掉了,原来杨志选的是一把青龙偃月刀!老杨家不是使枪吗?要不‘杨家枪’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了,之间林冲和杨志而人,选好了兵器,来到院中,双方稍一打量,便动手了,开始时还只是相互试探,转上几圈才出一招,慢慢得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见一片白光之中闪动着点点寒星,片刻之间已经杀了五十招而不分胜负。我怕再打下去会有危险,连忙叫住二人。两人停手之后也是惺惺相惜,众人重又回到厅中饮宴,众人也是频频劝酒,直到一更方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送杨志下山,我又送了他一百两纹银当作路资。看着杨志远去的身影林冲喃喃说道:“如此人物可惜不能长处好好切磋一番着实令人遗憾。”我呵呵一笑说道:“教头放心,不久之后必会有和杨志长处之时。”林冲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回答道:“依你看,就杨志的脾气禀性,在如今的官场之上能平安无事吗?照我看,用不了多久杨志必定会会惹出事来,到时再请他上山不迟。”林冲想起如今太尉高俅的为人,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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