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是什么话?诅咒我三代不能当官,还要一直入贱籍?禁军那是出离的愤怒啊!这些个叛逆难道不晓得,我们都是跟随朱老大南征北战数年,堪称中央军嫡系部队的大明禁军吗?
许多禁军想到这一层,立刻压抑不住自己胸腔中的怒火,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对这城下的银盔皮甲的小校大吼道:“无耻小儿,敢拿太上老君来吓唬我们,难道不认得死字怎么写的吗?”
那个小校冷笑一下,回道:“你写一个给我看看?”
众军汉大窘,无人敢应。
这时,那些云车,长梯都已经组装完毕,几个身穿皮甲的轻装步兵方队开始整队,数千人聚拢起来,大呼小吆中,一架架云车开始动。
南宫云龙倏地起身,一抹嘴边的口水说:“通知床弩队和火炮队,给老子把这写个大家伙都轰成碎片!”
下人匆匆出旗号,城墙上的四十尊大炮开始清膛装弹,几十具床弩也纷纷证弩待!
城外数万大军突然动,左右两阵一片混乱,数个方队交换位置,搞得城下尘土飞扬,人声鼎沸。
这番壮举,看得城楼上南宫云龙目瞪口呆,他指着下面问自己的副官说:“那个家伙想干什么?”
副官很是认真的举起望远镜,看了半天说:“启禀大人,依卑职看来,此人定是想要变换阵型。从原来的四方阵,变换成雁翅阵。”
南宫云龙很是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副官:“你眼睛长哪里去啦!那是雁翅阵吗?分明是鸡翅阵啊!哪有两翼这么短的雁翅阵啊!你看看他的左右两翼,那么厚,分明是鸡翅在等着烤啊!”
副官翻了翻白眼,心想,就算是再厚再短的两翼,只要有两翼,它不还是雁翅阵吗!但是嘴上却大赞南宫云龙大人英明威武,孙武再世!
这个时候,下面的鸡翅阵已经接近完成。
一员大将从两翼阵中策马而出,不疾不徐,摇晃着脑袋,手中提这一根丈八蛇矛!
南宫云龙盯着此人看了半天,等他看清楚之后,不仅勃然大怒道:“白金鱼这条死鱼居然投靠叛军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看到主官如此生气,站在一旁的副官急忙劝解:“大人喜怒,待手下的手下前去收拾掉他,以震三军!”
“放屁!我与他相交经年,自然知道他的厉害,此人战术诡异,堪称大明朝战术方面的鬼才,而且师从天王帮,学得马上马下功夫一十八种,就你这个小身板,估计两分钟不到,就得被人家放翻!到时候,震得可就是我的三军啊!”南宫云龙怒斥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官。
熟料,副官脸色一正,大声回答:“大人弄错了,卑职说得是让卑职的手下去干翻此人!卑职虽然武艺低微,但是我大明禁军人才济济,能打善打之辈人才迭出,恰好卑职手下就有一人,武功高强,又是求功心切,不如就让他出阵,定能将这个叛贼击杀当场!”
南宫云龙顿时来了兴趣:“此人姓甚名何?”
“原来是心剑门的独孤求胜!不过他现在是卑职手下的一名伍长!”
“怎么会?此人剑法高强,如何会屈身在禁军之中,做个小小的伍长呢?”
“大人有所不知,此人在天下第一比武大会上不幸淘汰之后,回想到自己一生胜绩甚少,而败绩累累,真是往事不堪回。伤心欲绝之下,就一怒出家,不料少林寺不愿意收他,认为他五行属性与少林相克。辗转其他寺庙,均是畏他如虎,他更是伤心,打算跳下臭水沟结束自己无奈的一生。恰好卑职带领着禁军喝城管联合执法,遇到这种情况,急忙上前劝解,几经周折,他终于同意加入禁军,为吾皇效力!”
南宫云龙撇撇嘴,心想,你们城管的手段我还不清楚啊!看到别人打算跳水沟自杀,定是抢上前去,要把人家扒个精光。又看到人家武艺高深,就再给人家按个污染环境未遂之罪,开个天价罚单,然后让他服役还债,他还不得乖乖就范?
不过南宫大人并不准备追究自己手下的强拉壮丁之罪,毕竟现在的禁军们战斗力低下,招募点强力的社会闲散人士也是补充新鲜血液,也是好事!
“那好,就让独孤求胜出战吧!”
南宫云龙话音未落,下面的白金鱼到咋咋呼呼得吼起来了:“老南宫!老子是白金鱼,不会不认得我吧?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哦,识相的话,抓紧逃命才是正道!”
南宫云龙哈哈笑起来,半响之后才回答:“你个小小金鱼,现在在老夫面前也抖起来了啊!过会让老夫教训一下,你就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
白金鱼叹口气,遗憾得说:“果然如此,我给你指的阳关正道你不走,非要走这邪门外道!怪不得都谓,人间正道是沧桑啊!”
南宫云龙被他噎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还好副官心细如,急忙在他后背上狠拍一下,南宫云龙这才突出一口浊气。他涨红了脸吼道:“死金鱼,一会让你就哭都哭不出来!来人,传令独孤求胜出阵,务必击杀白金鱼。只要完成任务,就找个寺庙让他剃度出家,他度牒!”
令一层层传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传到了独孤求胜耳中,他一听这个消息,惊喜得跳了起来。
“妈的,老子终于有机会剃度啦!什么白金鱼,等着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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