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梦见自己被一个长的非常帅气的男人抱着,自己并不认识那个男人,可以说根本都没见过他。那个男人大概3o来岁的样子,有着一头长及肩部的黑,而自己正趴在那个男人的肩上**着他的头,寒羽最不明白的是,自己似乎很高兴,不停的笑着,在男人身旁站着一个1o来岁的小男孩,虽然现在他还是很小的小孩,但从他稚气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将来他必定会是个被无数女性拼命争夺的人。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穿着奇特的衣服还披着一条看起非常名贵的披风,看见他的人都尊敬的向他行礼,而他也是回以一笑。男人把自己交到另一个站在他身边长的非常漂亮的女人手中,从一位穿着待女服饰的女孩手中接过一条有着紫色坠子闪着柔和的淡紫色光茫的项链,他把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自己似乎特别喜欢那条项链,笑呵呵的向那个男人伸出手,男人抱过自己,而自己在男人的脸上热情的亲了几下还叫着
寒羽靠在床头上猛然醒了过来,回想着刚才的梦,一切都显的那么不可思议,那条项链她似乎很熟悉,记得小时侯常拿着来玩的。寒羽翻箱倒柜的找着,屋里被她翻的凌乱不堪,终于在小时侯的玩具箱里找到了那条紫色的项链,项链的坠子依旧是那么晶莹,而链子还是那么白皙,完全不象是一件被丢在柜子里十几年的东西,就象刚从店里买回来的一样。寒羽把项链戴在了颈上,坠子出了一阵柔和的淡紫色光,就和梦中那男人把项链戴在寒羽脖子上时所见的光一模一样,那股柔和的淡紫色光渐渐的把寒羽这个人包裹住,寒羽有种被亲人拥抱的感觉,可是她始终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有这条项链的,而且那个男人又是谁呢?还有那个男孩和那个漂亮的女人!种种的疑问充满了寒羽的脑袋,寒羽想的头痛却依旧想不到一点什么,她换了件衣服打开门去了客厅。
在客厅她看见母亲正坐在沙上忧心重重的,察觉到有人靠近,枫影霞回过头现寒羽正向自己走了过来,她立刻露出和平时一样的笑容:“小羽,好些没有?”“恩,好多了,妈,我已经没什么了,都不痛了!”寒羽靠着枫影霞的肩,枫影霞抚摸着寒羽的手,替她把手上的绷带一层一层的拆掉了,当绷带被拆尽后,露出本该是伤痕累累的手却一点伤痕也没有,寒羽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惊讶,枫影霞拍了拍寒羽的头:“傻女儿,你的身体比一般人的身体素质来的好,伤也比一般人好的快些,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啊,还瞪着那么大一双眼睛干嘛呀!小心眼珠掉到地上沾上灰哦!”寒羽一听立刻收回视线,撒娇的抱着枫影霞的脖子,“都这么大了,还象小孩子一样,老是爱撒娇,以后怎么独立哦!”枫影霞笑着看着寒羽,寒羽对着枫影霞做了个鬼脸。
“对了,妈,我想去看看星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看过星亚了。”看着女儿忧郁的神情,枫影霞摸了摸寒羽的头“想去就去吧,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要叫星梦陪你去吗?”“不了,妈,我想自己一个人。”寒羽有些固执的看着枫影霞,枫影霞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自己小心点!”“恩!”
寒羽穿好了外套便急忙出了门,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她还是想带着粉玫瑰去看星亚,寒羽不停的跑了十几条街,终于赶上一家因为有事迟了些刚准备要关门的花房,好不容易才买到了粉玫瑰,她捧着一大束粉玫瑰又来到了星亚坟前,她把粉玫瑰轻轻放在墓碑前,把近来生的事全都讲给星亚听。忽然,她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她却听的很清楚,她恐惧的看了看四周,却什么都没看到,随着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寒羽心跳也在不住的加快,她最怕鬼了,看着四周的墓地,寒羽觉得夜晚来这里真是一个最白痴的决定。“你能听到吗?”那个声音又传来,寒羽这次听的非常清楚,她吓的蹲在了原地,不敢抬头。“你是谁?是人是鬼,我可不怕鬼哦!”虽然想装出自己什么都不怕,但寒羽颤抖的声音却泄露出了她的恐惧,“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这次的声音非常的大,让寒羽觉得头痛,立刻吼了回去,“你小声点啊,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你的声音!”刚一吼完她就后悔了,万一真是鬼那自己不就…,寒羽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白痴。“太好了,你终于能听见我的声音了,我试了好多次,可是每次你都不回答!”那个声音中明显的充满了兴奋,“我认识你吗?”寒羽奇怪的问,刚才的恐惧感渐渐的消失了,她现说话的声音是来至于自己的脑中。雷恩第一次能这样和寒羽对话,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把自己猜测到的和知道的都告诉了寒羽,寒羽觉得十分震惊。原来当初开着飞机来撞教学楼的人的灵魂居然跑进自己的身体中,真的很诡异呢,不过说起来难怪自己最近常常失忆,原来他就是罪魁祸啊。寒羽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而奇怪的是最害怕鬼的自己竟然不会怕他啊,并且最最奇怪的地方是自己竟然不怪他害死星亚。
两个同住在一个身体中的灵魂第一次彼此相见,寒羽也和雷恩聊了很多,从飞机撞向教学楼那刻一直到最近,但是雷恩却之字不提寒羽的异能,他猜想这次能够和寒羽说话也许是因为她施展了异能后引了体内的异能让他们能够沟通。
寒羽和雷恩一直聊到了很晚,直到月亮都升到了头顶,寒羽才慢慢从坟园中走了出来,夜里的坟园特别阴森,寒羽其实早就躲到心里去了,一路走回家的是雷恩,至从他们可以对话后,寒羽和雷恩可以互换身体,一个做事另一个休息,但一个生了的事,如果另一个没有睡觉的话一样可以知道,不再象以前,一个醒来另一个就必须入睡,然后造成自己觉得自己失忆的状态。
在美国的露娜-利兹夫人一直没有走出痛失爱子的阴影,但她在人前却一直都装做很坚强把事都处理的非常好,而公司暂时由蓝星来管理,对于莎娜的婚约也早已取消了。莎娜-法鲁西的父亲约翰-法鲁西一直反对解除婚约的事,但迫于露娜-利兹夫人的强制也不得不忌怕三分,蓝星一直背负着失去雷恩这个死党的痛,一个亦朋友亦恩人的人就因为救自己而生死未卜,他非常怨恨自己,而莎娜却仿佛无事人般没什么反应,照样玩她自己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寒羽在房间里闭着眼睛同雷恩聊着天。当寒羽觉得有些睡意的时候习惯性的准备换睡衣,刚解开校服的两颗扣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啊~~~~~!”“怎么了?”雷恩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寒羽突然大叫起来。寒羽满脸绯红的支吾了半天,才小声的说“以前我换衣服的时候你不会全看到了吧!”“咳”雷恩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当然没有,那时我都在睡觉啊!什么都没看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雷恩脑中却浮现出寒羽以前换衣服时的场景,心里想着其实她身材很好呢!不过打死他,他也不会说自己偷看小女孩,不然他怎么见人哦!“是吗?”寒羽有些不信的看着雷恩,一见寒羽起疑,雷恩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小羽,我想一会打一个电话给一位非常好的朋友。可是我怕他如果知道我和你共用一个身体会被吓到,我该怎么办?”雷恩难得露出为难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雷恩在寒羽面前完全变回一个普通人,不象以前对人冰冰冷冷的,现在的他更象一个大男孩了。其实这点连雷恩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只要在寒羽面前自己就能放开心去说话,没什么顾及也没什么厌恶!“没什么哦!打个电话而已嘛,小意思,由我来给他说吧!如何?”寒羽打着哈切信誓坦坦的说着,可是她那副样子陪上这句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无法让人对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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