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想着,伸出手想去握她的手,她却突然站起身跑了。
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试图想追赶对方,可是身子是那么的虚弱乏力,怎么样也无法缩短彼此的距离。
突然,她进入了一座玻璃房,自己追到玻璃外墙前却找不到门,他开始围着玻璃房寻找着,却看见房内多了好多**的男人,都没有面孔,只有浑身如老外一般浓密的体毛,是那么的扎眼。
更让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开始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她开始一件件褪去衣裙,**的男人丑恶的身体开始围绕在她身边,那脏手开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移,她却转头对自己出微笑,是那种极端享受沉醉而又带有挑衅的微笑。
啊――!俞则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就听见“砰”地一声响,只见那女人**着身子摔坐在自己床前,再看自己的裤子被解开了,内裤被拉了下去。
这恐怖的梦全***是因为这婊子的举动!俞则把自己刚才在梦魇里感受的愤怒与惊恐全部归咎到这女人不识相的行为上了,一旦起了这想法,他的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怖,大叫了一声:“***给我滚!”
看着那女人惊恐得抱起衣服,跑进了卫生间,俞则内心突然有一种愧疚闪过。不用照镜子,他就完全清楚自己刚才的嘴脸肯定在那可怜的小鸡心灵上留下了怎样的恐怖印记。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做那样该死的梦?怎么会变得如此狂暴不安?
俞则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这点而已:他最惦念的女人,他为她疯狂而不能自已,只有她才是他唯一无法割舍的念想,可是她并不爱他,甚至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直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出响动,才把俞则从失神落魄中拉了回来。
“回来!”俞则听见那女人开保险的声音,叫了声,连自己都厌恶自己的声音怎么还是那么凶恶。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从过廊里走了出来,很明显刚才很仓促,衣服穿得很不齐整,头也没有梳,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上带着恐慌,俞则的心里又是一阵愧疚。
“我刚才做了个恶梦,和你没关系。对不起啊!”
俞则实在已经想不起这个女人的花名了,不过他相信她现在看着自己跟她道歉,恐惧感会减轻许多,可坏就坏在她现在都不敢看他了。
“你坐过来!”
俞则拍了拍床边,看着那女人怯生生地坐下,继续问道:“你叫什么来着的?”
“明鹃。”声音仍然怯得很。
怪不得自己记不住呢,花名起成这样。俞则想起来了,昨晚还着实问了那名字是哪两个字来着。
“真名呢?”俞则问着靠在了床头,他知道自己舒适点,对方也会放松许多。
明鹃愣了下,迟疑地说:“赵鹃,和明鹃一样的鹃。”
“我都和你解释过了,干吗还那么怕我呢?”俞则说着还呵呵地笑了两声,“昨也没怕我来着嘛!”
“没有。”
“没有什么啊?没有怕我还是没有不怕过我啊?”俞则说着干脆腿也上了床,往里挪了挪,拍拍床示意赵鹃坐过来。
让俞则意外的是,赵鹃把包扔在另一张床上,直接躺在了他身边,一只手搂住了他。
这感觉让俞则舒服,他轻轻抚摸着赵娟的直,象丝一样柔滑。
“对了,我们到这是几点了?”俞则突然问。
“今早上吗?”
“嗯。”
“4点半了。”
“我醒的时候,你说折腾到6点,是真的吗?”
“你是醉得不行了。我说别做了,等睡醒了再做吧。你死活不答应,连位置都对不准,一个劲地乱动。后来我说我在上面吧,才做成了。做了好久,都没出来,后来我看你都睡着了,我也就趴你身上睡了。”
我x!俞则听了心里暗骂了一声。
“你全都不知道了吧!”赵鹃说着翻身骑了上去,“让它出来了吧!你看又起来了。”
长披了下来,遮住了赵鹃的脸,但是一阵窃笑传进俞则的耳朵。
“你是希望它一直不出来吧!把你爽死了!”
赵鹃把嘴凑到俞则耳边,轻轻吹着气说:
“我是希望你爽呢!真的!”
…………
俞则再次醒来是给李庆成的电话闹醒的,约了晚上六点在会风苑竹林包厢,李庆成本来说要来接他,他说自己没准地呆,他自己去就行了。
挂了电话一看手机,下午三点五十了。
俞则看见赵鹃也醒了,让她先去洗澡,自己点了根烟。
等赵鹃洗完出来,俞则指着床头柜上两叠钱说:
“这是两万,你去租一套房子,挑市中心的,拎包进去住就行的那种,再买点什么。都搞好了给我电话,把地址告诉我。抓紧去办吧!”
说着话,俞则往卫生间走,又嘱咐了一句:“以后别再去上班了啊!”
…………
王新鸣的话让俞则不是味,不过仔细想想,新鸣说得也不是一点不靠谱。
被自己踢破了脾脏的小子,居然是c市国土局一把手的儿子,还有个亲舅舅是省城市人大挥余热呢!只怪这小子太脓包,怎么就捱不起自己那轻飘飘的一脚呢?
这世道也是,这些个纨绔子弟咋就学人玩刀子的呢?你好好吃喝嫖赌吹,顶多作践了自己身子,那是慢性自杀,不惹谁也不会害了旁人,可偏偏跑出来耍什么横呢?
俞则不会把脑筋浪费在那种人身上,但是他不能不想想这样背景后面的能量。
五年,他本人觉得判得够重的了,自己顶多一个误伤,还是正当防卫过度而已,凭什么判自己五年?要是因为翻出了自己的死老底,那就是枪毙自己几回自己也没话说,可要说为了这判自己五年,那真是暗无天日了!
新鸣的意思,五年还是轻判。这问题俞则倒是从来没这么想过,现在想想,也许真的有道理。
减刑的事,俞则绝对不会买账,自己的表现自己清楚。一个字――好到了极点!可这世道,还真不好说就能靠表现好减刑的,再说自己也没好到立功的程度啊!
x则!俞则端起茶盅,现没水了,示意站在一边穿着大红缎子旗袍的服务员给续水,自己拿起桌上的手机,才5点45,自己来得够早。
竹林?包厢挺大,还真放了竹子盆景,这让俞则一进来就觉得挺扎眼的,现在想想真怀疑是李庆成故意订这的。
包厢门开了,迎宾领着进来一位客人。俞则扭头一看,居然不认识。
“没领错包厢吧?”俞则问那个模特儿般的迎宾,这种美女一般都有点木。
迎宾被问得连忙看手里的登记册,显然对俞则的那股气势很不适应。
“怎么会呢!你个x则这么凶干吗?吓到美女了。”进来的人外表斯文得一塌糊涂,可口气一点不斯文,嘻哈着隔了俞则一张位置坐了下来,“我怕你的,离你稍微远点。”
俞则很奇怪自己怎么会不记得这人是谁,但是他明显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不然他不会叫自己x则的,不是自己十四岁以前认识的同龄人,是不会用c市的特骂来代替对自己的称呼的。
这小子是谁啊?
“老李怎么还没来?这东做的!客人都来了他还没到!”那斯文家伙推了推金丝眼镜,一边说一边看着俞则疑惑不定的神情,脸上露着坏笑。
这若隐若现的坏笑让俞则一下子想起面前这人是谁,可名字却叫不出来了。
“哇!把我名字都给忘了!伤心死我了。你个x则!”对方立刻捕捉到俞则的面部表情变化,一下子就能说出俞则的内心变化。
“x则!卵头!名字真叫不出来了!怎么会是你呢?”俞则觉得太意外了,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的不止是意外与惊喜,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不安。
“嘘――!”“卵头”夸张地做着禁声的动作,“我怕了你了!别再叫我小名好吧!我告诉你吧!你想起了我小名,那是绝对想不起我大名的了!x则,谁叫我小名这么有特点的呢!吴炳文!”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