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刺,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俞则盯着李庆成看了会,点了根烟说:“没打算。才出来一天呢!先好好修养享受下!”
“那是应该的!”李庆成瞄了眼吴炳文,又把手伸出来指着俞则说:“青刺!你说你这么些年一直躲着我干吗呢?”
“我躲你干吗?笑话!”俞则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耐烦地说着,“别扯这些不着调的屁话!”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庆成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把它收了回去。
“你自己心里就不清楚?”俞则回过去一句,双眼直直地盯住了对方的眼睛。
“我清楚个屁!你不说谁知道你想什么呢?”李庆成自己也现自己嗓门大了,克制着继续说:“你对我有误会,今咱不谈这个!”说着,端起了酒杯。
俞则一口把自己杯里的酒给喝了,站起来冲吴炳文说道:
“我先走了,改天再联络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包厢里两个人都没动,好一会李庆成才指着门对吴炳文道:“你看看,对我成见大得很!”
“如果是误会,总是说得开的。”吴炳文依旧斯文地笑着说。
“还不止这个,就算他和我没误会在里面,还是有另一层东西挡着他。”李庆成直摇头。
“你说那个女人。不是说则哥判之前就和她离了吗!”吴炳文顶了顶眼镜。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要能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就不是青刺了!”李庆成说着一口把杯子里的酒给喝干了,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是啊!”吴炳文附和了一声,深有感触般失了神。
李庆成的说话显然触动了吴炳文的思绪。从主观上说,吴炳文一直就认定,或者可以说是幻想着,二十年前生在自己生日宴上那件震动c市的大事就是俞则干的;可是从客观上看,那年自己十岁,俞则十三岁,他有能力干那件事吗?而且干得那么干净利落。
那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快二十年了,他并不想知道答案,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但是他需要得到证实,这一点显然太难办到了。
吴炳文之所以那么自信,是因为他相信俞则,相信他所感觉到的俞则。正如李庆成讲的,能把俞则看透彻了,俞则也就不是俞则了。但是吴炳文对自己的求证之路,却有着非凡高涨的热情,同时对自己的能力也有着充分的自信。
x则!等着吧!你会知道,卵头+x则!一直就是最佳组合,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后将更强大!吴炳文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咂着嘴,在心里暗暗说着。
…………
阳虹花园17幢丙单元8o3室里没有亮灯,俞则到了楼下有一会了,下出租的时候是9点1o分,现在估计到9点半了。
俞则出了会风苑,打车很自然的就报出了阳虹花园,连他自己都奇怪,怎么今天第二次到了这呢?
他在楼前看了会,又转到楼后找着自己以前家的窗户,没有一点灯光。
从王新鸣那,俞则已经知道施雯捷一直住在他们结婚那套房子里。
雯捷已经睡了?还是没在家呢?
俞则现自己是那么渴望见到她!尤其是中午和赵鹃做完爱之后,那种念头简直无法遏制,让他感觉比头疼更煎熬!
现在刚又喝了六两白酒,那渴望又开始折磨着他,终于去摁了8o3的对讲按钮。
一下、两下、三下……
俞则越摁越感到轻松,直到确定8o3室现在肯定没人,他自言自语着:“不在家!你可以死心了吧!”
“嗯!不在家好!还是不在家好!”
带着总算了了心愿之后的轻松,俞则上了一辆出租,跟司机说去金顶花园之后,就打了个电话给赵鹃,让她过5分钟出来,在小区门口等他。
看到赵鹃就穿了件吊带长睡裙,披了件针织开衫,光腿穿个棉拖鞋,俞则忍不住说了句:“你不冷啊?”
赵鹃一把搂住俞则的胳膊就走,嘴里说:“不冷啊!”
俞则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又喝了不少吧!还是白的!”赵鹃一边走一边嗅着鼻子,手里钥匙出清脆的叮当响。
进小区门左拐第一幢第一个单元,才几步路。上了楼,进了门,俞则看了看客厅,觉得不错,便踢了鞋,光脚走到沙上躺了下来。
俞则等赵鹃锁了门,拿着拖鞋过来,在他旁边坐下,看着那双腿,一阵**涌了上来,把赵鹃就搂了过来,略微感觉她挣扎了一下,便就着他了。
房门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俞则一下子从赵鹃的底裤里抽出手,推开赵鹃坐了起来,就看见一个头长而凌乱的少年站在东房门口,进退维谷间,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赵鹃都来不及拉裙摆,赶在俞则说话前讲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是我弟弟小军,亲弟弟!小军,你回房里去!”
俞则等赵鹃弟弟进了屋,才转头盯住她看了半天,没说话,把赵鹃看得低着头直搓手。
“跟我说就完了?你事先就得跟我商量,你懂不?”俞则说着话,自我感觉语气还算平和。
赵鹃只点头,不出声。
俞则掉头看大门口鞋柜那,有双男式运动鞋,自己进来倒没注意,回想刚才赵鹃挣扎了那一下子,也就不奇怪了。
这叫什么事嘛!俞则心里面骂了一声,再看赵鹃那童养媳一样的畏缩,一时没话说了,靠沙上点了根烟。
赵鹃去厨房拿了个烟缸出来,轻声说:“我得看着他,怕他学坏。”
“多大了?”俞则弹了下烟灰问。
“刚满18,今年跟我出来的。”
俞则眼前闪过赵军那头跟乱鸡毛一样的头,皱了皱眉头说:“工作吗?”
“在饭店干了几天服务员,说不想干,现在歇着。”赵鹃语气里透出一丝无奈。
俞则却在肚子里又骂了一句,问赵鹃:“他平时都干吗呢?”
“上网,打游戏。要不就是在家睡觉。”
“刚才他在里面睡觉呢?”
“不是,这什么都齐全的,那屋里有台电脑。他在里面玩电脑。”
“你把他叫出来。”
赵鹃犹豫了一下,便把赵军叫了出来。
刚才就注意赵军头了,现在从头到脚一打量,俞则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分不清什么是好看什么是难看呢?
俞则现赵军的眼神挺特别的,被自己盯了好一会,才有点畏缩着回避开自己的视线,大概是初生牛犊的关系吧!这一点,俞则倒并不反感。
俞则从衣服内袋里掏出房卡和两百块钱,放在茶几上,对赵军道:“你拿着房卡,自己打车去那睡一晚上。房间里有电脑的。”
赵军看了看他姐,赵鹃却看了看俞则,都没吭声,也没动。
“房间衣橱里有我一个包,你明天帮我带过来,房卡你就直接留在服务台就行了!明白了吗?”俞则拿起房卡和钱递了过去。
赵军又看了眼他姐,赵鹃问他:“你听明白了吗?”他才点着头从俞则手里接过房卡和钱,刚想走,又掉头回房里,嘴里说了声:“我把电脑关了。”
赵军关了电脑出来,穿上鞋刚要出去,又被俞则叫住了。
“你明天上午就回来,记得打车回来!听明白了吗?我包里有重要的东西,你别丢了!”
赵鹃等弟弟答应着下了楼,才关上门问俞则:“你放心让他去帮你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里面没什么东西,就我几件衣服。”俞则看着走过来的赵鹃,**再次升腾了起来,想想王新鸣说得没错,更何况又喝了这该死的酒呢!
“去床上吧!”赵鹃喘息着,“床单我刚换好,是我洗干净一直没用的新床单,不是新买的。”
“啪!”地一声,房间里的吊灯亮了,暖色的光照着浅蓝色的被套和枕套,和倒上去的女人,俞则这才注意到赵鹃化着淡妆,皮肤也在灯光下出诱人的光泽。
现在的俞则,让他回想起18岁时的自己,**无法遏止,喷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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