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的话虽然不大,却是惊得全水阁内的人皆是无言,梁山藏宝图?他有梁山藏宝图?还是他要去宋清水里夺取梁山藏宝图?燕青后面的话更是惊人:“其实萧书生刚才的话只说了半截,宋清是有梁山藏宝图,但是梁山藏宝图一共有四份,那就是宋江,我家主人卢大官人,吴学究和公孙先生四大头领各执四分之一,宋清手中的梁山藏宝图也不过只是四分之一罢了,同样我的聘礼,那份梁山藏宝图也只有四分之一。”
这一句话更是满场哗然,如果燕青的话是真的话,那刚才萧让也太阴险了,拿了只有四分之一的藏宝图就来争夺梁山大头领之位,他也太怀疑场内人的智商了。众人见萧让面无表情,也不辩驳,都心想看来燕青说的是真的了。
一直未开口的孙新突道:“小乙,卢家小哥的婚姻大事你做的了主吗?”燕青道:“我怎么做不了主?我家主人过世以后,小哥的婚事就只有我说了算。”孙新道:“那好,我答应你的提亲。”孙立只是孙小妹的大伯,又是老好人,见孙新了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有顾大嫂有点奇怪的看着孙新,他两口子一直是自己说的算,一直唯自己命是从的孙新今日突然越过自己答应了这么一件重大的事,所以甚是奇怪,但是这桩婚事她也拿不定主意,见孙新做了主也就顺坡下驴不说什么了。
萧让咳嗽了一声道:“小乙说的没错,宋清贤弟手中的藏宝图是只有四分之一,但是我想问得是小乙你,你手中不是也只有四分之一藏宝图吗?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当梁山大头领,你和孙家联姻难道不是冲着登州的势力吗?”
燕青一阵冷笑道:“跟你说句实话,我和孙家联姻确实不是我想当这梁山大头领之位。孙立亲家和黄信大哥说的没错,选大头领是一件十分慎重的事,他不是只要有梁山宝藏就能当大头领这么简单,他还关系到能不能号令梁山旧部的问题,不能得到公孙先生和大刀关胜等人的认可,就是当了大头领那又怎样?我们其中谁敢肯定的说他敢以大头领的身份去面对入云龙公孙胜,去面对小旋风柴大官人,还有武二郞,他肯服吗?所以你的选梁山子弟当大头领的提议我很赞成,梁山总是要展的,我们总是要老的,我想公孙先生他们总不能厚着脸皮和小辈去争吧。”
萧让还没说话,一旁的乐和喜道:“这么说小乙你也赞成宋江哥哥之子宋安平当选大头领了?”燕青笑道:“小乐,按道理说我们是亲家,你怎么只想着外人,不替自己人多想想呢?我提议由我们卢家小哥,也就是你们的女婿当这个梁山大头领,你看行不行?”
萧让阴沉着脸道:“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狼子野心,刚才是谁说和孙家联姻不是为了当梁山大头领。”一旁的顾大嫂乐道:“我听清了,小乙刚才的原话是‘我和孙家联姻确实不是我想当这梁山大头领之位’。他说的没错啊,他确实没有想当梁山大头领啊,他只是提议有卢家小哥当梁山大头领啊,以我们卢家小哥的这副富贵模样最适合当梁山大头领了。”
萧让一阵冷笑:“燕小乙是有名的机巧心灵,没想到顾大嫂得了一个好女婿后也变得机巧心灵,能言善变了。”时间在一旁悠悠的带着酸意道:“她是丈母娘相女婿,越相越好看,已经心里美的出花了,怎么不机巧心灵?”
萧让“哼”了一声道:“选梁山大头领又不是选美,长得富贵又怎样?你们不是也只有四分之一的梁山藏宝图吗?宋江哥哥的儿子宋安平也有四分之一,他为什么不能当这个梁山大头领?说句不敬的话,就是按品种论,宋江哥哥当年是梁山大头领,卢俊义只是二头领,宋江哥哥的儿子应该比卢俊义大头领的儿子更优秀。”
燕青突哈哈大笑道:“萧让,我本不愿揭你老底,你自己非逼我揭你老底不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据我所知,宋江哥哥根本就没有子嗣,这个宋安平根本就是宋清的儿子。”萧让也哈哈笑道:“这算什么揭老底,宋安平是宋清贤弟的儿子没错,但是他已经过继给了宋江哥哥,反到是据我所知,卢俊义的浑家贾氏当年和卢俊义的官家李固勾搭成奸想谋害卢俊义,最后被卢俊义钉死在陷车内时还没替卢俊义生养,他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燕青正容道:“我家主人的有些事你们外人是不知道的,贾氏是我家主人的二婚,我的第一个主妇生前曾给我家主人留下一子,就是此人,由于我家主人刚开始不知贾氏人品怎样,担心贾氏对我小官人不存好心,所以就将小官人养在别人家中,这件事外人不知道,也不为怪,小哥是我家官人的独根这一点错不了。”
萧让冷冷道:“你说他是卢俊义的独根他就是卢俊义的独根?谁又能证明?”燕青听到此话,反倒微微一乐,突扭头朝时间道:“我怎么听人说你不是时迁的儿子,时迁是不是当了‘彪子’了,老婆给他带了绿帽了,你是谁的杂种?”时间顿时火冒三丈:“谁他娘的说的,老子和我老子简直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谁他娘的是杂种?”燕青依然乐道:“长得像就行了吗?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时间跳着脚骂:“狗娘养的,长得像还不行,谁他娘的敢给老子要证明,老子就和他拼了。”花普方在一旁拉了一把时间道:“间啊,别跳了,再跳楼板就踏了,七叔就要怪你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是小乙叔耍你呢。”
燕青强忍着笑意朝梁缘道:“你听到了没有,谁如果再说你长得像你父亲也不能证明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儿,你就和他拼了。”时间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跳到燕青身边叫道:“燕小乙,老子招你了,惹你了,你一直跟老子过不去,你到底想怎样?”燕青笑道:“好侄儿,你……。”正说着话,突然就出了手,一把抓向时间的“中府”**,时间没想到燕青正说着会突然出手,被燕青抓了个正着,顿时全身麻痹,动弹不得,燕青接着在时间的下巴上推了一把,卸了他的下巴,然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道:“竟然敢跟老子称老子,一旁反醒反醒。”
花普方在一旁边替时间解**边朝燕青轻柔柔的道:“小乙叔,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如此期负小辈呢。”燕青哼了一声道:“我和他父亲是梁山的结义兄弟,他是晚辈,怎能跟老子称老子,老子这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你别费心替他解**,老子的功夫既然敢以老子的名字命名称浪子擒拿手,自然就只有老子能解。”
花普方挚出了挎在肩上的花弓道:“你既然和时迁伯父是结义的兄弟,就该明白梁山结义的情谊,别忘了是你先为老不尊,你现在快给时间解了**,否则别怪小辈不懂礼数。”花普方一拉开架式,水阁内的气氛顿时又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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