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改了几个错别字,另外通知亲们一声:本书会在星期天完结哦,请多多投票支持筱舞吧!
‐‐‐‐‐‐‐‐‐‐‐‐‐‐‐‐‐‐‐‐‐‐‐‐‐‐‐‐‐‐‐‐‐‐‐‐‐‐‐‐‐‐‐‐
昔日白衣胜雪,清逸出尘的神医花陀,竟然沦落为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而且还是被别人掌握在手中赚钱的傀儡。
叶啸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花奴浑身都在微微地发抖,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像是随时都准备冲上前去。可是,已经嵌入花陀脖子半分的雪亮刀刃让他投鼠忌器,不敢挪动半步,只能紧张地盯着胡春的举动。
&ldqo;痛&hllp;&hllp;痛&hllp;&hllp;&rdqo;乞丐般的花陀眦着牙叫唤了两声,突然伸手从破烂不堪的衣服里摸出一个粗陋的小瓷瓶,伸指从瓶里挖出一块黑乎乎的膏药往自己脖子上抹。
胡春愣了一愣,劈手抢过花陀手里的瓶子,怒骂道:&ldqo;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竟敢藏着&hllp;&hllp;&rdqo;没等他说完,杜蓝眼中精光闪动,身体已经如同灰色的闪电般射向胡春。胡春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身体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睁得老大,脸上神色复杂,也不知是惊讶、愤怒还是不可思议。
花奴冲上前抱住花陀,只觉得花陀浑身僵硬,心里顿时急了,忙问:&ldqo;大哥,你没事吧?杜蓝则气定神闲地松开两根手指,任那雪亮的弯刀落到地上,抬头对花奴歉然一笑:&ldqo;对不起,花大哥,为了怕大师兄乱动,我点了他的穴道。&rdqo;
花奴刚才也是关心则乱,此时早已察觉花陀并无大碍,不由得感激地道:&ldqo;蓝儿,谢谢你。&rdqo;
杜蓝轻笑道:&ldqo;其实,胡春的功夫比之四年前并没有太大的长进,花大哥你只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被他要挟。&rdqo;
花奴的心情也轻松下来,笑道:&ldqo;我就怕胡春狗急跳墙伤了大哥。也只有蓝儿你才有那么快的速度。&rdqo;
&ldqo;运气好罢了,&rdqo;杜蓝吐了吐舌头,一边往花陀的脖子上抹药膏,一边笑道:&ldqo;也亏得大师兄拿了这个出来让他分了心。&rdqo;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胡春,杜蓝又道:&ldqo;也幸好他是一个贪心的人,不然还真要费一番手脚。&rdqo;
叶啸楼皱眉道:&ldqo;你为什么不杀了他?&rdqo;
杜蓝将瓷瓶放回花陀怀中,淡淡地道:&ldqo;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他虽然有些贪心,但这几年毕竟也带着大师兄救了不少人命。他既然喜欢做神医,便让他继续做去,我只废去他的武功,省得以后他再拿着鞭子让人替他问诊。&rdqo;
叶啸楼无奈地摇头:&ldqo;蓝儿,你还是一点也没变。&rdqo;
杜蓝却嫣然笑道:&ldqo;可是,啸楼你变了呀。如果是在从前,你不是早就下杀手了吗?&rdqo;
&ldqo;那是&hllp;&hllp;因为&hllp;&hllp;我知道你一定要做滥好人的。&rdqo;叶啸楼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杜蓝的眼中笑意更浓,神情也温柔了起来:&ldqo;这样的你,勉强可以做小叶的爹了。&rdqo;
&ldqo;这里很快就会乱起来,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rdqo;花奴抱着花陀跃上屋脊,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杜蓝耳根飞红,白了叶啸楼一眼,飞快地往院外走去。
叶啸楼一把拉住杜蓝问:&ldqo;你怎么还往外面去?&rdqo;
杜蓝叹了口气,摊开双手,神情里却透着顽皮:&ldqo;别忘了,现在外面的药房里还有一个病人等着涂神医开药方呢。没办法,看来今天我这神偷只好冒充一回神医,替涂神医把这退隐前的最后一天问诊圆满结束。&rdqo;
叶啸楼笑道:&ldqo;那好,我先把那两个伙计打发了,本少爷也来当一回杜神医的跑腿。&rdqo;
&ldqo;嘻嘻,这主意不错。&rdqo;杜蓝脸上笑意更浓。
屋脊上的花奴静静地看着杜蓝和叶啸楼并肩往药房方向去了,神情微微有些失落。呆立了片刻,他却又淡淡地笑了笑,抱着花陀悄然离去。
&hllp;&hllp;&hllp;&hllp;
&ldqo;痛,好痛!&rdqo;花陀一边喊着痛,一边又往脖子上抹那黑乎乎的膏药。此时的花陀,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头发也是洗净重新梳理过的,洗净后的脸上,五官依然俊美得不似凡尘中人。只可惜,配上一双无神的双眼后,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呆呆傻傻的,哪里还看得出半点往昔飘逸出尘的风姿?
花小叶蹲在板凳上,偏着头好奇地打量了花陀好一会儿,忍不住问:&ldqo;干爹,他真的是大伯?&rdqo;
&ldqo;是呀。&rdqo;花奴柔声回答,手中却正用一块雪白的丝巾轻轻擦去花陀不小心抹在衣领上的药膏。
花小叶往嘴里扔了一颗糖豆,咂了咂嘴道:&ldqo;哎呀,真没劲。我还以为大伯有多厉害呢,原来跟街边的二傻子一个样。&rdqo;
&ldqo;花小叶!&rdqo;杜蓝的眉毛竖了起来,轻斥道:&ldqo;吃你的糖,少乱说话。&rdqo;
花小叶忙咧开小嘴笑得天真无邪的模样:&ldqo;娘,小叶什么也没有说哦,小叶专心吃糖。&rdqo;说着,又往嘴里扔了一颗绿绿的糖豆。
叶啸池托着下巴坐在桌旁,同情地看着花陀,轻声道:&ldqo;花大哥好可怜哦,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rdqo;
叶啸楼和杜蓝相顾无言,花奴却淡淡地笑道:&ldqo;小池,其实,我大哥他如今比从前要幸福得多&hllp;&hllp;至少,他心里不会再有满足不了的欲望。&rdqo;
&ldqo;花奴大哥,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rdqo;叶啸池显然是听糊涂了。
叶啸阁瞅见叶啸楼和杜蓝神情有异,便轻轻拉了拉叶啸池,小声道:&ldqo;小池,大人的事复杂得很,花奴大哥说了你也不会懂的。&rdqo;
花小叶闻言却跳到桌上,抱着胳膊老气横秋地哼哼道:&ldqo;这有什么不好懂的?娘亲说,小孩子比大人幸福。大伯现在就像小孩子,如果以前他像大人,那么他现在当然比从前要幸福啦。亲爹大叔,你说小叶说的对不对啊?&rdqo;
&ldqo;花、小、叶!&rdqo;杜蓝再次开口,不过这次语气里有明显的威胁成分。
叶啸池却一把抱住花小叶,捏着他胖乎乎的小脸笑道:&ldqo;小叶,你好聪明啊!姐姐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rdqo;
&ldqo;小池,你是姑姑!&rdqo;叶啸阁很严肃地在一旁申明:&ldqo;我是二叔。&rdqo;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