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大约是爽歪了,正在意乱情迷中,尽说些胡言乱语的鬼话普京们会找我?现在中俄好着呐,会派克格勃来抓我?那不是浪费卢布吗!我做梦yy下也就算了,你可是咱天山派出类拔萃的人物,怎么跟我一个品?”
龙震从身陷下去的灰色沙泥中拔出来,望着自己新一任师娘那水嫩嫩的脸,伸了个懒腰,“师父,你又要上天山杀富济贫了,要不你再送我些人民币,反正你多得用不完。”
“你小子,要不是你是我旧主的儿子,我才不慈悲,盈盈,再扔他些。就当做了善事。龙震,你再多习习我的武学,你要不学,老子断你的炊。我可不想你的命扔在这地球。那样的话,你父王和组织的人不把我打入黑空间才怪,我可不想打入黑空间,永远见不着我家盈盈。那样的话,又不知便宜哪个地球的王八羔子。”
“别废那么多话,盈盈小师娘,给我人民币啦。我不要卢布。”龙震不耐烦地说道。
“是,王子,给!”盈盈小师娘伸出水嫩嫩的手把更厚的一沓钱扔给了龙震。
“小子,给我把小命保住,要记得,保住你命就是保住我命。”师父与小师娘勾肩搭背地走了。
龙震看着师父与小师娘走远了,便沿着河边小路往村里走,龙震看着河里随风摇摇摆摆的芦苇,听着里面水鸟的叫唤,别提多羡慕了,小鸟们多自由,芦苇荡里呆够了,河岸上还有大片的庄稼地,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正走着,龙涎香猛然从河口里蹿了出来,手上提着个蛇皮袋,贼头贼脑地张望着。
“龙涎香!”龙震走过去大叫一声,吓得龙涎香一哆嗦,“提啥东西,鬼头鬼脑的?”
龙涎香紧紧抓住袋子,“这是我捉的,又没偷。”
米校长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去,扒开龙涎香的蛇皮袋一看,眼睛一亮,“好家伙,这么雄壮的旱鳝鱼,做个下酒菜吃完保准满村跑,女人瞅着就得躲,要不第二天得撇着腿走路!”
“米老菜,为啥要撇着腿走路啊?”龙震不解地问。
“小孩子不懂别问。”米校长随即转过脸笑嘻嘻地对龙涎香说,“龙涎香,把鳝鱼给我,我批准你到我们实验基地去,吃多少都行,吃满肚子,就是不能往家里带!”
龙涎香瞪着个大眼,琢磨了半天,“我给你一半,然后到你家果园也吃个半肚,咋样?”
“嘿嘿,这小子不呆啊。”米校长摸了摸龙涎香的头,“你留一半要干啥呢?”
“留给龙震哥哥,他可是我本家哥,平时他还教了我天山武功,也算是我师父哥,平日里可怜着哩。”
“行,一半就一半。”米校长折了根柳树条,剥成滑溜溜的条子,穿了三条大鳝鱼。
“米校长,你可是校长,高尚着哩,可你也别单拣大的拿啊!”龙涎香看着米校长手上提的鳝鱼,很舍不得。
“那还不一样,你到我果园里也拣大的果子,拣最大的!”
龙涎香犹豫了一下,说:“那行!”
米校长提着鳝鱼欢天喜地奔回家中,龙震跟在后累得大口喘气。“娜娜!”米校长一进门就大喊起来,“看我弄来啥了?”
“你还回来啊,有本事你就呆在学校里头!”一个十分娇嗲的声音从灶膛里刺出,随即一个婀婀娜娜的女人拿着水舀子走了出来,身材魔鬼得不成样子。
米校长也不说话,把手里的鳝鱼提起来在娜娜眼前晃悠了一下,“你还叫啥呢,看看这,晚上给我炖了,一夜都包你满意!”
娜娜一看,“你瞅你那样,当着学生面乱说啥呀。”继而有眉开眼笑地问:“这打哪儿弄的,你昨晚捉的?””还捉呢,这中旱鳝鱼能那么轻易捉么,要是那么轻易捉,它就没那么神奇了!”米校长小心地把鳝鱼放进墙角的一个泥瓦缸里,盖上了厚实的盖子,末了又搬了块石头压上去,“这玩意,跑了才叫那个怨恨,过年吃饺子都不香!”
“瞧你那没出息样!”娜娜笑嘻嘻走了过来,“到底哪儿弄的?”
“从龙涎香手里骗的。”龙震插了一嘴。
米校长一听眉毛一竖,“去去去一边玩去,那叫骗啊,我用瓜果换的!”
娜娜一听,“噗哧”一乐,边朝灶膛里走边说:“怎么,龙涎香他爹也不中用了?也难怪,你瞅那龙涎香他妈那个劲,前凸后翘中间细,啥样的男人能经得起折腾!亏得是龙涎香他爹在乌鲁木齐经商,一年半载隔三差五的才回来,要不还不早累趴下了。”
龙震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下他可全懂了,照这么说,那村长付小乐不也得多吃点这旱鳝鱼嘛。想到付小乐,龙震就想到了雅蒙,现在手头有了点钱,也得给她送点礼,这小妮还是挺可人,想着想着就嘿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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