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怽跨过石阶,眼前在突然之间便亮堂了起来,而且嘈杂声四起如打起来的浪卷进了他的耳中。
“这个差别倒是够大的呀。”俞怽转过身去,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某一条街上,已经不是什么打开着的门口,更加没有门外的幽深。
“要不我们先逛一逛,老头子我也好久没回来了。”
街道上行走着各式各样的人,也是各式各样的穿着,他们看见这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向左向右看都不可以望到边。
“不,现在我们来得是时候,我怕我会耽误了时辰,毕竟我已经好久没好好出来玩一次了,会控制不住的,要不得,不可要。”
说完,俞怽将身子转向了右边,朝前刚刚迈出了一步,又转回身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街道两旁好不是一番张灯结彩的热闹景象,并且每家每户都是大门敞开,经营着各式各样的门店,路上的行人不是刚刚从前面哪一家出来,没走出几步就进了前面的店了,就是刚刚出了门几步,想是忘记了什么,又立马转身进去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有三十八层楼层高的建筑物,就是那家在围墙之后唯一一处可以看得见的建筑物,但这便不是意味其它的建筑物矮于围墙,在大街上看上去,大部分的建筑物也大多有七八层的高度,至于为什么,处于最根本的原因,可能是宅子的主人故意设计如此,可却又故意留出一处,俞怽也不是很清楚,也从来没有问过。
只需一路走到底就可以了,那家要找的房子自然会自动出现。
俞怽问老头子,上一次来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至于上一次的任务,好像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他们大多的时间就是和路上的行人一样,在每家门店里进进出出,从清晨到日落,从日落致晨曦。
哦,不对。
俞怽像是突然之间有想到,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过白天,就像是如此笔直的一条街,没有谁看见过第二个分叉口。
“你觉得东西会在那人身上?”白水流尽量跟上俞怽的脚步,有些担忧。
“你是问还在不在那人身上?”俞怽纠正老头子的语病,笑了笑,但便不是他觉得这不算是一个问题,只是刚刚对面走来了一位姑娘正看着他偷偷窃笑,满脸桃花,所以他也冲这着人家姑娘笑了笑。
“我是有些担心,毕竟两天前事情突然发生,一群人的消失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就···”老头子打了个冷颤,“就是以我的经历来推算的话,我想我也没有见过如此严重的事态。”
“应该没什么事。”俞怽有笑了笑。
“你是说?”
“是啊,大人还不是照样吃饭照样睡觉,我们也就不必那么惊慌。”俞怽将中指上的玉扳指推出了几毫米,又从先退了回去。
“但是可你却是还疑惑这件事情,所以才没有停止大人的情况下,你叫上我和你来一趟此处。”
白水流知道俞怽长得颇为秀气,身材也颇为高大,便且五官也十分精致,就如人工故意为之精心雕刻出来。所以,他可以理解路上来来往往的女子为何总是面若桃花,步若轻纱,气若藕丝,神若浮萍。
“大人尚小,老大人亲自托福于你我,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亲力亲为为之好些,如若无事便好,倘若真出了些始料未及之事,我们预先做好准备,也不会叫事态走到最坏的地步。”
白水流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几乎已经猜到了俞怽的主要意思,那就是一场暴风雨即将呼啸而来,如果他们有这样的运气可以避免这场灾难,那也都是较好。
建筑物在这条街的最后一处,这条街没有第二条街。
可是他们一直沿着笔直的方向,一直朝前走,已经是走了有十来分钟,用这么多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在宅子外头绕一圈,从前门走都前门。
时间就像是此处从来没有不会出现过太阳一般,停留在黑夜的最深处,处处是张灯结彩,也处处是人声鼎沸,与外头的世界成了很明显的反差。
“这条街上面的人是不是又比以前多了。”俞怽来回望了一眼,好奇问。
“好玩的地方,人总是会那么多的,习惯就好。”白水流习惯地吹了口胡子。
“但我不喜欢大家老是看着我。”俞怽平平淡淡。
“那你可以不用冲着她们笑,没事的。”
“不!”
“为什么!”
“我希望每个人的付出都有相应的回报。”俞怽平平淡淡。
“你无需。”
“习惯了,这样其实也蛮不错,她们笑得就像是门口的那朵郁兰香,完全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她们本来的模样。”
“你···也不错。我们到了。”
俞怽和白水流抬起头来,整栋楼就直接插进了漆黑的天空里,就像是一栋从天上掉下来的白色房子,插在了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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