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匠竟然在这个时候回家,推开门看到自己的媳妇正穿着暴露的躺在地上,而林泽言趴在她身上,右手正捏着自己媳妇胸前的柔软。
“你们在做什么!林泽言!我要杀了你!”
许木匠暴怒的喊声响起,吓得林泽言魂都快要丢掉,慌忙站起身对许木匠说道:“许大哥,你听我解释!”
赵娟也吃惊许木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
许木匠虽说是个木匠,可那身型却是五大三粗像只灰熊,此时灰熊正处暴怒,两眼通红,身上散发出令人颤栗的恐怖气势,像是要生吞掉林泽言。
林泽言心中发慌,看到许木匠拿起一个扫把快步冲来,抬起脚就要逃跑,没想到一时没注意,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许木匠冷笑着走到他面前,举起手中的扫把正要打向林泽言。
“姓许的!你干嘛呢!快停手!”
赵娟看到这一幕,忙怒声斥道,她看这架势,害怕闹出人命。
许木匠虽说是个暴徒,可却是个心疼媳妇的好男人,被赵娟这么一喊,手上动作一顿,有些委屈的对赵娟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这个小白脸,今天我一定要打死他!”
赵娟上前一把抢过许木匠手中的扫把,给林泽言递过一个眼神让他快走,解释道:“这都是误会,今天小林是来借钱的,我刚才脚下没站稳摔倒,小林就上来扶我,没想到两个人都摔倒了。”
许木匠瞪大熊眼,怒声道:“就算是这样,他的贼手摸过你,我今天非要废掉他那只手!”
林泽言乘着两人说话之际,早就偷偷摸到门口,看到许木匠的目光射来,连忙脚下生风,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许木匠的怒吼:“兔崽子,你别跑!再敢让我看到我就宰了你。”
傻子才不跑,林泽言听到这话加快脚下速度,一路狂奔到白头山。
妹妹林泽欣早就在山腰眺望,看到哥哥慌乱的神情,迟疑的上前问道:“哥,咋样了?钱借到了嘛?”
林泽言深深的喘口气,摆摆手说:“别提了!我能活着回来都是祖上积德。”
妹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语气却故作轻松的说道:“哥你别担心了,我今天和同学商量好,这几天就到镇上去找份暑期工,也能挣点钱,学费的事你别太着急。”
“暑期工能挣几个钱,你一个小丫头就在家待着,大热天的别出门,外面乱着呢!”林泽言不放心妹妹到外面打工,这年头电视里的负面新闻实在是太多,不敢让涉世未深的妹妹出门打工。
“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林泽欣有些抗拒哥哥的管束。
“我说不行就不行,学费的事交给我,你就在家看看书!”
林泽欣怒声道:“你又不是我爸,管我这么多!”
“我是你哥!长兄如父!我告诉过你,别跟我提他!”
林泽言经过刚刚许木匠的事心情本来就不好,赵娟这条路子算是断掉,不可能从许家借来钱,妹妹还和自己顶嘴,加上想起不负责的父母,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我就提!我就提!你管不到我!”妹妹哭泣着冲回房间。
林泽言看着妹妹的背影,抬起手想要喊她,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
这一天兄妹俩都没说过话,看到妹妹这样,林泽言心里着急,自己必须快点筹钱,以妹妹的倔脾气,过几天肯定会去打工,妹妹从小被自己保护的太好,实在不放心妹妹去镇上。
翌日清晨,炎热的天气让人心情烦躁。
林泽言正在菜地里栽苗,手机响起,是村里的徐老伯来电。
“泽言,我地里的庄稼闹了虫,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徐老伯的语气很着急。
“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林泽言连忙收拾下东西冲下山。
父母七年前就丢下林氏兄妹离开,当时林泽言还在上初中,多亏七星村的徐老伯好心,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照顾着兄妹俩,才让这两个娃娃不至于饿死。
徐老伯今年有六十多岁,老伴早逝,两个儿子在市里工作,不过好几年都没回过家,也从来没赡养过徐老伯。
林泽言就是看徐老伯日子过的清苦还要帮助自己兄妹,这才高中毕业就辍学,不想增加他的负担,对于林氏兄妹来说,徐老伯就是他们的亲人、恩人。
到徐老伯的两亩菜地时,徐老伯正愁眉苦脸的站在地里,四周还围着不少村民。
林泽言跳到菜地里走向徐老伯,看到满地的菜苗枯黄的蔫吧在那,嫩叶上满是害虫咬过的痕迹,有些叶子上还爬着蚜虫,不时有些跳甲在菜地里跳跃。
徐老伯看到林泽言来了,苦着脸说:“泽言,你看这该死的虫子,把我这一地的苗子都毁了,这已经是今年夏天第三波了,这么下去今年就全完了!”徐老伯双眼已经有些湿润。
林泽言弯下身子拔起一株生菜苗,看到叶子上满是黄色的虫洞,茎上也参差不齐的被咬成锯齿状,根部也被咬断。
“洒药了嘛?”林泽言怀疑是徐老伯没撒农药。
“当然洒药了,第一次闹虫害就撒上了,第二次还加了量,真不知道是咋回事!”
林泽言也想不通,根据眼前菜苗的情况来看,这次闹虫有不少种类的虫子,按道理来说撒上农药不应该有这么多虫子。
苦思冥想之际,林泽言忽然想起“九相风水决”里面的描述,是有关植物生长的一段话“气是万物的本源,太极即气,一气积而生两仪,一生三而五行具,土得之于气,水得之于气,人得之于气,气感而应,万物莫不得于气,若万物吸取晦气,衰竭而枯。”
闭上左眼,用右眼看向菜地。
竟然能看到隐约的黑色雾气像是流水般流动在菜地上方,雾气中有污秽的感觉,令人作呕。
顺着这般黑色雾气的流向,林泽言看到两亩多菜地中央有一个只容得下一人多的木制小屋。
问题应该是出在这,林泽言便开口问道:“徐老伯,那小屋啥时候建的?干嘛用的?”
徐老伯解释道:“那是我让陈家兄弟帮我新建的茅厕,身子骨老了走不动,干活的时候可以在那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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