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凌坤被唐龙戏耍了一番,第二天就进医院了,据说身上多处骨折,差点切腹自尽。
大巫师原本在深山老林修炼,自以为超凡入圣,已经到了功参造化的地步。
可是谁料被唐龙摆了一道,自己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心有不甘,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态度,十分凶恶。
“你马上去查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高人,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赵虎鼻青脸肿,没少被蔡凌坤抽嘴巴子,扶了扶红肿的下巴,道:“大师,现在这个情况,我去查对方的底细,那不是自投罗网嘛?”
“你怕了?”大巫师目光如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赵虎点了点头,担心自己有去无回。
大巫师递给他一张黄符,道:“这是我祖传避难符,你带着它百虫难近,万法不侵。”
赵虎接过灵符看了看,心下虽有迟疑,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秒安生昏迷了数日,在唐龙的帮助下,安然无恙的苏醒了。
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一概不知,秒真真不提,这件事也算过去了。
“你有没有考虑找份工作?”秒真真提议道。
唐龙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去北山的镇子上看看,最近哪里在闹鬼,说不定是树妖在作怪,“我要出趟远门,找工作的事回来在说吧!”
“你走了,谁来保护我啊?”秒真真一脸不情愿的道。
“坏人住院了,以后不会在有事的。”唐龙用大法力震慑巫师,料想他不敢在轻举妄动。
“那可不一定。”秒真真不想唐龙离开,分析道:“这次蔡凌坤受伤住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走了,他们要是找上门来,我们全家都要倒霉,你要对我负责。”
唐龙有苦难言,当初是秒真真主动让他假扮男朋友的,现在惹出这么多不必要的事端,让自己负责,这不是逼好汉上梁山嘛?
递给她三道护身符道:“我走以后,此符可保你全家平安。”
秒真真见留不住唐龙,不舍的问道:“你非走不可嘛?”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稳妥,三五日便回。”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唐龙不知为何,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他并非无心之人,自然能够察觉到女子的爱慕之意,但他身负重任,长此以往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兜兜转转数日,几番打听之下,唐龙总算摸到北山的石塘镇。
“大哥,你到了没有啊?在墨迹妖怪都要吃人了。”电话那头传来伏虎不满的抱怨声。
石塘镇远离市区,这个地方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百姓住的都是低矮的土坯房,稍微好点的就是二层小洋楼,整体来说,交通闭塞,经济不够发达。
“到了,你在哪儿呢?”唐龙拿着手机道。
刚下车,伏虎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道:“可算把你给盼来了,在不来都要出人命了。”
“什么情况?”唐龙不明所以然。
“有户姓赵的人家,名唤有才,最近他得了一种怪病,我看是活不了几天了。”伏虎边走边解释道。
“你怎么不帮他医治?”
“病情古怪的很,似乎是染了妖毒,我没办法啊!”
唐龙知道伏虎这些年疏于修炼,自身法力不高,妖毒非同小可,凡人一旦沾染必死无疑,“先去看看情况。”
在伏虎的带领下,唐龙来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住的是二层小平房,在当地算是中等富户了,唐龙刚进门,便是听到屋子里有女人和孩子的哭泣声。
“有才……你醒醒……呜呜呜……”
“爸爸……呜呜呜……”
伏虎推门而入,道:“都别哭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兄唐龙,他道行高深,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屋子里围坐着七、八个人,有老人、孩子、妇女……大多是赵有才的直系亲属。
赵有才躺在床上,面部发紫,一头青丝,他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身体抖的厉害,似乎很冷的样子。
“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眶湿润,颤巍巍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唐龙走上前去扶住老人,道:“老人家,先别着急,我先看看您儿子的病情在做决定。”
老者是赵有才的父亲,今年已经八十岁的高寿,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内心无比难过。
唐龙走到床边一看,无意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掀开被子一看,眼前的情景着实让他心里一颤。
只见赵有才的身上长满了类似苔藓的植物,一层一层的,像鳞片一样覆盖全身,样子十分恐怖。
伏虎离开之前赵有才身上的青苔还不茂盛,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他整个人就像蓄势待发的树根一般,着实可怕,“这特么什么玩意儿?”
“妖毒。”唐龙断定树妖就在这一带活动。
“还有救嘛?”
“试试吧!”赵有才身上的妖毒已经扩散至五脏六腑,想救他并非易事,“去烧几盘炭火来。”
唐龙画了一张续命符,烧成灰放在净水碗里搅匀,之后咬破中指,加了一滴自己的精血进去。
唐龙乃金身罗汉转世,血脉强大,外加他从小修炼道法,身体里的血不比寻常之物。
“把这个让他喝下去。”
妇人接过净水碗,将符水灌给丈夫喝了下去。
赵有才农民出身,身体素质过硬,中了妖毒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了。
不一会儿,伏虎端着炭盆进来了。
炭火烧的很旺,红里透白,炙热无比。
唐龙在赵有才的身边摆了四个火盆,之后从火盆里夹出烧红的火炭,慢慢放在赵有才生出苔藓的地方。
那火红的炭火一接触类似青苔的植物,源源不断的热量便是传进了赵有才的身体。
青苔在炭火的烘烤下,逐渐褪去了生命力,变得枯萎。
绿油油的液体从赵有才的身上流出来,看上去极其诡异。
“大师,我爸爸还有救嘛?”小女孩看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心疼不已。
唐龙并无十足的把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结果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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