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博瞅了他一眼,无奈的说,“是你喜欢吃的巧克力,不吃我就扔垃圾桶了啊。”
“你扔呗,又不花我的钱。”
哎!陈一博想想也对,干脆又拿出标书的事作妖,“那要不你就当给我这个合伙人一个面子,收了他,表示我两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贺岁嗤笑,也就没在说话,毕竟,你跟一个语言文化都不同的人你能说啥?说多了指不定还伤智商。
到了花坊,陈一博停车放贺岁下车在门口等他,他自己则是跑去停车,走到他的身边后,两人一同进了酒店。
一进去,那麻辣味直往鼻子里钻,辛香的很,馋虫都勾出来了。花坊是家五星级酒店,他的延厅设计得也很有意思,他根据菜系各派分楼层。
大堂里人声鼎沸,客流量也是超级的多,吃饭得氛围特别的好,贺岁和陈一博瞬间自己很饿。
走到指引牌处仔细看了看,最后两人决定吃火锅……美名其曰,刷火锅菜色多不重样。
在服务员的领路下,两个人坐在大堂,本来是想要一个安静独立的包间的,但是没办法,这家酒店比较大牌,除非你人数够多才能给你开。
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坐在一处角落里,陈一博转眼四处看看,好嘛,周围都是三五八人一桌吃的不亦乐乎,却是像他两这大老爷的比较少。
他乐了,一个劲的数,“哎,岁岁,你说咱两这是不是情侣座?”
贺岁凝望着他额角出掉落的一撮黑发说,“想太多,俩男的怎么就情侣了?”
陈一博不爱听他说这个,“你排斥啊?”
排斥啥,自然是同性恋,基佬,搞基,俩男的这些。
贺岁见他双眼冒火,亮盈盈的看着他,到是不好说,其实,他对同性恋这些并没有什么看法。男女恋都不公平了,同性恋更难生存。
他摇摇头,小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一博的眼睛亮了:“那行,那就算你是同性恋了。”
噗!
贺岁喝进嘴巴里的水差点盆出来,被他急忙扯纸巾給堵住了,他擦擦嘴将纸巾往桌子上一拍,“你是不是有病?怎么什么话都说。”
陈一博笑笑,“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在教你,给你开导嘛,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贺岁瞪了他一眼,片刻后,服务员端着菜单过来给两人点,相交有了几次吃饭的经验,贺岁这次学聪明了,把菜单死命往陈一博身上推。
让他点。
每次她点完,陈一博跟在他得身后在点一份没意思,更何况,出来吃火锅,陈一博还这么干,这饭就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
陈一博抿嘴偷笑,带也没拒绝,拿着笔这儿勾勾那儿勾勾,觉得差不多递给贺岁,贺岁挑眉看他在哪些菜上留有痕迹,一看是肉类,烤串,对他表示他是服气的,一个蔬菜都不点,吃到最后腻死你!
暗叹陈一博不会过日子,死命消费自己的胃,贺岁赶紧勾了几道爽口去油的蔬菜压压地,最后又点了一些粉丝米线之类的才罢休。
付钱的时候还是陈一博去的,贺岁拗不过他,知得坐在原地,听他的话,做什么?看位子。
看位子——就是生怕有人抢他们桌子这类。
陈一博回来的时候带来一瓶西瓜汁以及芒果汁,服务员一上碗筷,迫不及待的开忙活,给满上。
贺岁嘴角直抽,他好像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发现了陈一博其实是一个吃货这样的事实。对吃食没有讲究就只会吃的这种吃货。
摇摇头端起西瓜汁抿了一口,只觉的入口顺滑,清清爽爽夹杂属于西瓜的芬芳,没忍住多喝了一口。
陈一博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停杯,便给他续上。服务员推着架满食物的餐车过来上菜,陈一博帮衬着收拾。
贺岁大少爷惯了,没那么接地气,便将视线转移喝着西瓜汁等陈一博处理,下菜什么的。
陈一博精明,洞察了他的小心思,问清楚他想吃什么后,用公筷将食物放到锅里煮着,看着人不愿意别扭的小性子。
笑眯了一双眼,这代表,贺岁被他养的愿意依赖他了是不?为之后做任务的事情也算做铺垫了是不?
陈一博把自己给牛逼坏了。
吃饭的时候,贺岁顾着吃,陈一博鼓着将菜放进锅里,让它保持满满当当够吃的状态,这贴心的服务态度,终于惹来贺岁的不好意思。
想了想,他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肉放进他的碗里,以示感谢,见陈一博瞪着大眼看他,他也不心虚,说,“看什么看?你不是喜欢吃肉吗?吃啊,我不喜欢吃肉,你的肉把我的菜压没了……”
眼看陈一博露出一副“你编你在编”的不信模样,贺岁渐渐消音,将公筷一丢,老实的吃着午餐。
哼!木鱼脑袋。
一顿饭吃的尽欢,锅里的汤咕嘟咕嘟的炖着,桌子上有着残渣,碗碟里也是干净无比,两个成年男人的食量也是想当可观的。
已经付了钱他们吃完走人就行,出酒店门口的时候,陈一博突的凑近贺岁身上闻了闻,“哎,完了,岁岁,你一身的火锅味,回了公司会不会影响你的英姿?”
这倒是个问题。
贺岁抬手嗅了嗅衣角,脸色刷得一黑,吃饭的时候吃的太欢,忘了脱衣服,现在招这么一身,却是不雅,他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出席。
陈一博见他脸色一变就知道他很在意形象,想到车里有给他备着的外套,奸诈得笑了笑。
“走走走,岁岁,我给你变个魔术!”
“什么?”贺岁在脑子里盘算,现在去商店买一件衣服赶回来开会所剩的时间够不够,而感到烦心,对待陈一博的态度就差了一下。
陈一博不恼,伸手将他紧紧拉住后,把他往车内带,带他坐好了以后,努嘴,示意他往后看,“你去翻翻,保准你一会就笑口颜开。”
贺岁持着怀疑的态度,眼睛往后边瞄,知道偏见一件包装袋,看向老神在在的陈一博,挑了挑眉,“这是……?”
陈一博专注的看着街道,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贺岁信手去翻,将包装袋捞在怀里,伸手扒拉开一看,一件崭新的,较自己身上颜色比较身的西装躺在里面。
他将袋子抖了抖,“这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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