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情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跳,茶杯里的茶水都抖了出来,抬头一看,“哎呀,绮罗啊,你咋来了呢?”,段情无耻地故作不知,睁着呆萌的大眼睛眨了眨。
“姓段的!你竟然!你竟敢!”,看着岳绮罗平坦的胸口急促地起伏,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段情不知怎么觉得很兴奋,“怎么了绮罗,谁惹你生气了?是不是张显宗,我去帮你瞪他!”说完假意就要起身。
岳绮罗一只手一把按住段情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掐住段情的脖子,“姓段的,你现在真的胆子越来越肥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段情看着岳绮罗,不知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害怕,或许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杀气,“你生气啦?做哥哥的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看你最近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难道不是那个来了?”,然后从头到脚光明正大的打量了一遍岳绮罗,“我看你也应该到了这个年纪啊,难不成还没有来?”。
岳绮罗掐着段情脖子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段情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段情毫不意外的还没被杀死,他笑了笑,握住岳绮罗掐他的那只手,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你就这么认定我不会杀了你?”,岳绮罗愤愤地问。
段情仍旧抓着岳绮罗的手不放,一把把她扯进怀里,细细环住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缓缓说道,“你岳绮罗杀人,要么是因为饿了,要么是无聊腻了,更何况你遇到我这么一个又好看又有意思的人,还没摸透我,怎么会舍得杀了我呢。你要是真气极了一个人,恐怕只会想办法慢慢折磨他”。
“那你就不怕我慢慢折磨你?”。
“我恨不得你折磨我,你折磨我一辈子好了”,段情嘴唇凑着岳绮罗的耳朵,哑了嗓子,手很不安分,胆子大了,本性也渐渐露了出来,当然说出来的话不是出自真心,而是出自别的地方。
“咯咯”,岳绮罗在段情怀里娇笑了起来,“你们男人果然都一个样,你这话骗骗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可以,可惜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岳绮罗说这话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
“怎么能说骗,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段情深情的说着谎话,一点都不怕天打雷劈的样子。
“那你喜欢我什么?”。
“你长得好看”,段情毫不犹豫的说道,他知道岳绮罗也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你不也很喜欢自己的脸嘛”。
“你倒挺了解我的”,岳绮罗摸着自己的脸说着,“就没有别的了吗?”。
“别的?”,段情没想到岳绮罗还会接着问,他想了想,“论做人,你男人做过,女人也做过,论道行,你正道通晓,邪道也通晓。这样与众不同的你,怎么会叫人不喜欢呢。”
岳绮罗终于变了脸色,她从段情怀里站了起来,正视着眼前这个人,他口中说出的话,正是她心里对自己的骄傲的评价,她觉得自己已经超脱凡俗,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的原因正是这样。眼前这个人不止知道她的过往,还清楚地了解她的心理,她竟然感觉到了一分不安,以及九分好奇,她现在有些迫切地想了解眼前这个人,绝对不单单是段家的人这么简单!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到底知道多少!”岳绮罗严肃地问。
段情看着怀里的人溜走,有些后悔说了些刺激到她的话,讲些普通的情话不就得了,蠢货!
“我要是一下子全都告诉你了,你很快就腻了我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死,或者要不你别管那个赌约,直接教我灵魂不灭的办法得了,等我学会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段情诱惑着面前板着脸的小人。
“你是真的不怕我杀了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惹怒了我,你真的以为我会舍不得杀了你?!”,岳绮罗的语气很重。
段情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在说笑,但他不知为什么仍旧不害怕,不过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继续惹怒她比较好,“这样吧,咱么再来打个赌,让你以后舍不得杀我,好不好?”,段情摆出一副乖乖仔的表情,哄着眼前的人。
“什么赌?”,岳绮罗耐下性子,看着段情在房间里找了一张纸,找了一支笔,背对着自己写下了些什么东西,岳绮罗很是不解。
“呐,这张纸放在你那里,但是你别打开,打开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看着岳绮罗接过那张折起来的纸,不解的看着自己,段情接着说道,“你好好保存着这张纸,等下一次你找完无心的麻烦,再打开,到时候,我们打了两次赌的结果,大概就都能知晓了”。
岳绮罗半信半疑,她没想过提前打开那张纸,否则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那这次赌什么呢?”岳绮罗仿佛又回归了好心情,又扬起了笑脸。
段情盯着岳绮罗久久不语,岳绮罗被他盯得发了毛,失去了耐心“你到底想赌什么!”。
段情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道,“我知道你道行高,见得世面多了,对床笫之欢没什么兴趣,但是我有啊~”看着岳绮罗阴沉着脸笑着,段情也不管,继续自顾自道,“反正对你来说只是一具皮囊,你也不是很在乎,借我使一下能怎么样”。
“哈哈哈哈!好!我答应你!”,岳绮罗气极反笑,她虽然对眼前的人感兴趣,但她认为他还没有这个资格一而再再而三得挑战自己的颜面,“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引颈自裁!我倒要看看,我收不收得了你的魂魄!”。
段情愣了一愣,他没想到岳绮罗会这么生气,让他赌这么大,他本以为自己会后悔,本以为自己会害怕,但他竟然没有,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先腻了,腻了这个他没有目标的世界,或许是因为他有一种直觉,死了,就能回去?或许吧,如果不能,那就不能吧。
“好啊!”,段情毫不犹豫得说道,“我要输了,你让我怎么弄死自己我就怎么弄死自己!”,他笑了,笑的有些癫狂,“不过你让我玩那么大,你是不是也要加点赌注呢”。
“怎么加?”,岳绮罗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段情。
“我要是赢了,你这具皮囊,我可不止要一次!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我想!你都得给!”,段情也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岳绮罗,“怎么样,你敢不敢玩”,段情挑衅道。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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