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年躺在冰冷的桥洞中,双眼紧闭,嘴唇发紫四肢僵硬,身上气息全无,显然已经死了!
突然这个尸体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过了片刻,“呼”的一下这个尸体竟然坐了起来,眼睛猛然睁开,眼里尽是慌恐之色,胸口也开始起伏了起来,面色也渐渐变得红润了几分,他转头看四周看了看。
“什么情况,我不是被扔到山崖底下了吗?这是哪?”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摸了摸上衣口袋他想抽根烟。摸了半天却没摸到。
“嗯?烟哪去了,丢了?”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
“我靠,什么鬼!”他身上哪有什么衣服,上身是一个麻袋片,就是把麻袋上面掏个窟窿,左右两边各掏一个窟窿,这样就能穿在身上了。
再看下边,更是狂拽炫酷吊炸天,左腿穿着破了洞的黑色过膝丝袜,右腿穿着肉色的过膝丝袜,不过还好,右腿的丝袜是完好的,是没有漏洞的,那一根根透袜而出的腿毛,仿佛春风拂过的小草,随风轻轻地摇曳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夺人眼球。
腰间围着一条破被单,被单上印着一些小动物,好死不死的一只小象正出现在自己的胯间,小象仰着鼻子,似在欢呼,似在雀跃。一阵清风拂过,顿时胯下一片冰凉。
“我尼玛,这特么到底是谁干的!”一声凄厉的嚎叫从桥洞中传出,淹没在桥上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中。
此时此刻,他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他只记得自己无意间撞破了自己老大的咪咪,不对是秘密。然后当晚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敲了闷棍,装进后汽车后备箱,似乎是拉到了山上,然后被两个人抬着从山上扔了下去,再然后他就昏了过去,怎么一睁眼就变成这样了。
幻觉,肯定是幻觉,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对,就是这样的,就是真样的。他在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抬起手,照着自己的左脸“啪!啪!啪!”狠狠地抽了三巴掌,抽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嗯?没醒!”但是他没有气馁照着自己的右脸“啪!啪!啪!”又是三巴掌,这次卯足了劲,三巴掌过后,眼泪,鼻涕,哈喇子都甩了一脸,他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多么希望睁眼看见的是自己躺在自己那四十平米的小窝内,每周二晚上停水,一用微波炉就断电,每次上完厕所都得掀开马桶盖手动上水,一到冬天我就犯胃病,你就手搓热了给我暖胃,有一次我掉井里把牙磕掉了,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边陪着我,一边嗑瓜子,冬梅啊...........
咳咳!有点扯远了,咱们言归正传,都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话一点不假,此时他就让贼拉残酷的现实干一脑瓜包!
桥洞还是那个桥洞,丝袜还是那个丝袜,麻袋还是那个麻袋,微风吹过,裤裆依然冰冰凉。
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他差点崩溃了!忽然他又有办法了,站起身跑到桥洞边,看着下方奔腾的河水,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纵越,空中转体三百六,难度系数二百五。“噗通”一声跳进了奔腾的大河中。
不对不应该说“噗通”一声,应该说是“啪叽”一声掉进了大河中,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整个人是脸朝下,横着掉进河里的,水花溅起三米多高!他瞬间就被拍晕了过去!
这时岸边有一群人正在河边洗澡,马上就有人大喊到“快看啊,有人跳河了!”顿时人们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马上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往他身边游了过去,一番努力,几个小伙子终于把他拖到了岸边,有人拨打了120,一会救护车就到了,把他抬上车送到了医院。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处一片雪白,鼻子闻到一股医院的消毒水味,他呼的一下坐起身,这时病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医生带着口罩,身后还跟两个小护士。
医生看见他醒了,说道“你没什么大碍了,一会打电话叫家属过来把住院费交一下,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还跳河!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他没理会男医生的絮叨,急切的问道“现在是不是2018年,米国总统是不是特布朗?”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对身边的小护士说道“安排他到精神科,尽快联系家属!”说完直接走出病房。
“哎哎哎,你别走啊,我还没问完呢,是不是2018年?你别走啊!”任他在那大呼小叫,医生头也没回走出病房!
见医生出去了,他又把目标转向了屋里的两个小护士,“小妹妹,来!告诉哥哥现在是哪年,米..............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快给我松开,你们要带我去哪?跟你们说话呢,你们聋啦!”两个小护士二话不说上来一人一面用固定带把他牢牢的绑在病床上,然后推出了病房直接送去了精神科。
到了精神科,又是问话,又是检查,就差给他做胃镜,肠镜检查了,一番折腾下来什么问题都没有,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苟宝达。“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哥五偶,苟,宝贝的宝,到达的达!听明白了吗?”因为他的名字,他被无数人取笑过,但他却不以为意,叫什么不就是个代号吗!自己这名字还更好记呢!你说他这心是得有多大!以前大家都叫他“狗宝大”到了后来干脆就叫他“大狗宝”了!
又问了他的住址,他说他住在sd省,某某县,某某小区,可是他说的地方,大夫连听都没听过,最后无奈只能交由公安机关处理了,现在他也看出来情况不对了,这里似乎跟他以前生活的地方不一样,就在前不久,他趴在窗口向外面望,路上的车是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车标是他认识的,当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对,现在他说出自己的地址,这些大夫连sd省听都没听过,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了。
这里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了,虽然语言一样,人种一样,但是世界却改变了,因为sd省,是绝对不会有人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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