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做梦,或许浪漫、或许猎奇。
假如你噩梦连连、梦魇缠身,甚至连生活都离不开噩梦…
你将不会害怕被惊醒,甚至会期盼它的到来。
本故事围绕“梦”展开。
今晚,你想要做梦吗?
回忆起大学的时光,距离现在已经九年了,要想起一些人真的有些困难。直到三年前,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敲响我家的门!
靳然,大学时代跟我住一宿舍,他不怎么爱说话,不管我们聊些什么他都不会参与其中,只是一味地看书,一些跟学习毫不相干的书。所以对他的印象只限制于我们那时住一间屋子。现在他是一个很有名的灵异小说作家,很成功的作家。当然三年前他来找我时只是个年过三十无所事事的男人而已,他能当上作家几乎归功于我。如果你们问我,他三年前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个问题我还没问过他,我也不想知道。
回到三年前,当我打开门看到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瘦弱男人,我想怎么要饭的要到家门口了,直到靳然很淡定的叫出了我的名字,淡定的帮我回忆了我们的关系以后,我才把他请进屋。靳然很随意的盘坐在地上,本来我是打算问老同学好,闲话家常的,毕竟九年没见过了。没等我开口靳然悠悠的说“你试过每天晚上做噩梦的感觉吗?你介意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人进入你的梦境吗?还有我可以给你讲些故事吗?”我的意识告诉我不该去打断他,我也像靳然那样盘腿坐下,听他讲他口中的“故事”!靳然几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低着头反复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掌开了口。人人都会做梦的对吧,这没什么奇怪的。
跟平常一样下了班,我步行在回家的路上,我住的公寓附近路在整修,走过去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忽然一阵刺痛感从手上传来,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到了吧,当时并没在意。回到家后简单吃了顿饭便躺床上了,这时我的手掌隐约有些刺痛,于是就举起手掌想要看看清楚是不是刚才有什么刺啊这一类的东西扎里面了,手举到眼前,果然手掌心慢慢的渗出了血,就想起身去拿纸擦,可是身体却动不了,就跟鬼压床那种感觉是一样的,就这样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手心的血越来越多,不知为何这时觉得困意慢慢袭来,眼前越来越模糊,竟就这样睡了。
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我一个人。环顾四周我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心,在我面前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老人揣着手,眼睑下垂,嘴里好像不停的默念着什么,我向老人走了过去。老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着缓缓说到“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把手伸出来。”我很清楚这是我在做梦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把手伸了过去,心想这是要给我看相吗?“不是这只手,是你被刺的那只,不快点儿你会有生命危险的!”老人猛的起身拽过我被刺的那只手反复查看!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到了,极力想把手抽回来,发现老人的劲异常的大。“整个手心已经发黑了,必须把它弄出来。”老人掏出一把刀,反手就扎进我的手掌心。我想制止,可是看着自己手心流出的黑色液体胃里一阵翻腾,随后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老人把我手心黑色的烂肉一点点割腕下来,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细的针,针是血红色的,冒着一股黑气。老人手托着针,对着它念了一大堆的咒语,又掏出一些符纸点了一道火,把针烧了!老人搓起地上的燃灰,拿符纸包起来塞到我嘴里命令我吞下!“这是一种诅咒术,都是上天注定的,我的阳寿已尽,记住年轻人不管遇到什么事,请你一定要撑到右手上的伤口愈合,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你可以走了。”老人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疼痛感,看着右手上被挖出的大洞,真是恶心。
靳然讲到这里问我“你觉得这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梦对吗?”说着他拆开右手上的纱布问到“你觉得是这故事精彩?还是我手上的伤更精彩?”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那只露着白骨的右手!
靳然说只要他熟睡,恶梦不请自来,他没有办法,开始靳然无法忍受,他尝试熬夜不睡觉来拒绝恶梦,但是无济于事,恶梦就好像有着催眠剂一样。靳然由开始的被恶梦惊醒,到现在每次恶梦结束平静的醒来,经历了太多可怕的事,他的梦千奇百怪,惊悚可怖,我只是在旁倾听,却感觉身临其境,就像靳然一样,深陷其中,根本无法逃脱,靳然说这恶梦是他解除诅咒的办法,每次做梦后,他的右手都会愈合一点点,但是微乎其微,他不知道这恶梦会持续到何时,恶梦里的人为什么会找上自己,明明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也许靳然的故事都是真实发生的也不为过,可能真的有什么人什么事在等着他的到来,也许靳然会一梦不醒,也许梦里的东西会把靳然困在那种是非之地,让他脱离现实,我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是美好的,那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我很坚定我的看法,靳然的梦只是梦而已,我只要做到倾听就可以,我不想跟他的梦有任何牵连,我不相信神狐鬼怪,因为最可怕的是人心。
(本文献给喜欢恐怖灵异小说的朋友,可能现在这类小说并不吃香,但是作为一个资深恐迷,很想把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写出来,可能我有些故事会跟我看过的恐怖片有雷同,但那只是为了给读者有效的气氛,作为一个恐怖灵异作者,希望我的感受你们同样可以体验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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