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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爆星河》引子营口坠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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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8月,一则震惊全世界的消息在全球异人界迅速传开,并以此为导火索各国异人、教派开始针对“关于巨龙尸首的所有权”展开了暗地里的角逐、争斗。

事情还得从巨龙的第一次露面说起,据《盛京时报》报导1934年7月28日一条长约十米、头顶双角,双眼腥红,嘴角生须,浑身布满鳞片的纯白色四爪巨龙在辽宁营口的天空上忽降忽升,它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追捕似的,惊慌、失控的接撞翻了三只小船,卷坏了日资厂的房子,造成了九人死亡,甚至还掀翻了当时停靠在车站的一列火车。最后巨龙将这片区域搅得天翻地覆,奄奄一息的摊软在一处沙滩上。

纵使巨龙这般大肆破坏,但当地老百姓还是始终认为天降巨龙乃是“祥瑞之兆”,“天降巨龙”即是“天降祥瑞”于是人们见烈日当空便开始有人主动拿来苇席给“龙”搭凉棚,有的则是去挑水往“龙”身上浇,让它得以“解暑”。后来,“浇水救龙”事情结束后,一连数日营口一带莫名的下起大暴雨,等雨停了那条“四爪白龙”也就跟着消失了。

又是二十多天的倾盆大雨,伴随着一道道狰狞的紫电撕裂天空,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一处芦苇丛中传出了一声惊天的牛吼,等人们再次发现那条神龙时,它已经是一具半腐烂状态下浑身爬满蛆虫的尸体了、尸体周围一圈都弥漫着一股极浓重的腥臊味,巨龙还在身前挖了一个近17米长,6米多宽的土坑。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想拿这个土坑用来干嘛?难道说这条白龙已经通灵不成?提前便早早预料到自己死期,并且想借用这个土坑来埋葬掉自己?或是说它不想被另一些什么东西察觉而克刻隐藏自己的踪迹。可惜它死了,只给后人留下了这个仅供猜测的迷。

最后巨龙的尸体由伪营口第六警察署接管、他们清理并打扫了现场,随后将龙骨运至西海关码头附近的空地陈列了数日。

营口坠龙消息爆出后,整个东方异人界都为之震动!各门派都秘密遣派门下弟子下山,第一时间火速赶往西海关码头争夺巨龙遗骨。

据说第一批到达的是北方的出马仙,当时的出马弟子企图在夜间使用秘术利用白龙遗骨本身强行牵引出龙魂,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齐出,五大仙家堂口下上万只小妖将西海关码头团团围住,为确保万无一失又派执令四童子又布下“太阴奇门阵法”做好万全准备,随着时间的流逝,法阵中巨龙的魂魄随着胡三奶奶手中的摇灵声被缓缓牵引而出,伴随着一声激昂的龙吟,一道火红的流光自西南方离门破阵而入,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火光一路奔驰,沿路掀翻无数小妖,眼看就要逼进最中心,一道炫目的虹光径直朝火光袭去,青年人冷哼一声,左脚一跺,脚下仙剑便冲天而起弹了开那团袭来的虹光,仙剑在空中打了个回转,又飞回青年的手中,那俊雅又邪魅的青年摩挲着手中的宝剑,运转法力厉声喝道:

“大胆狐妖!岂敢挡住吾等替天行道!”

狐三奶奶、狐三爷爷这两位狐仙堂口的大主教,被这一喝,险些都丢了魂,踉踉跄跄化出原形伏倒在地上,丝毫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个英气勃勃,飘逸绝伦的俊雅青年,跪伏在地上毕恭毕敬道:

“不敢,大仙!我等愚昧无知冒犯大仙,万望大仙见凉,宽恕我等贱畜鄙行……”

“滚!一刻钟之间格杀勿论!”

青年人也懒的多看这俩老狐狸一眼,甩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向此刻正在阵中痛苦挣扎着的龙魂,原本散漫的眼神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快步走到近跟前,近距离仔细的上下观察着眼前狂燥的巨龙,看着巨龙痛苦挣扎的样子,青年人不知为何心如绞痛,悲伤在心间荡起涟漪。

“你是谁?为什么在冥冥之中牵引召唤着我……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正当青年人正沉浸在这莫名的情绪中时,后方急速撤退的胡三爷爷和胡三奶奶以及一众妖仙,极度紧张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胡三爷爷对着众人开口道出缘由:“不会有错了,就是他了!仅凭一喝之力就令我等显现出原形,如此年轻就有如些修为,我想这人应当就是当代全真教掌门灵龙子——陈都玄!没错了,早就听闻十几年全真教上任掌门于人世苦修时,收了一个转世灵童为嫡传弟子,当时人们都在奇怪呢这位几十年都再不收徒的老掌教,为何偏偏在近天年的时候收了这样一位小徒弟,这下看来,这个小徒弟可了不简单!就单单冲他手中那把纯阳剑,你现在告诉我他是纯阳剑仙吕洞宾转世我都信,小小年纪就有如北道行,难怪听闻前几日他只身一人,就屠翻了南蛮妖王,看来传言不假,我等惹不起他,孩儿们随我速速遁走,此地不可久留……”

说话间,众妖化作一股阴风,乘着一朵乌云北上遁去。

而此刻阵中沐浴着金光的陈都玄和白龙魂全然不知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逼进,距西海关码头五百多公里的某处深山石窟里,一股至阴至邪的魔气正在酝酿而生,这个名为“十煞洞”的石窟里,不知是什么人以洞内的九颗上古异兽头颅为基点,按逆九宫八卦排序,生生将一个洞天福地扭转成一个凶煞之地,其中离位被一座小山高的人骨盖住,巽位和兑位又以巨型石英封住堵死,坤位被凿开一个大坑,被用以六畜人尸填满,又引来坎位的阴煞之水注入其中,乾位被凿穿,一具干尸被重重铁链锁在震位,夜夜受风雷祭练,如今熬炼的只剩下半颗腐烂的头颅。

这会儿不知哪飞来一只阴鸦,穿过重重铁链后啄开了那半颗腐烂的头颅,自眉心处叼出一颗米粒大小的柴褐色亮珠,阴鸦将那颗紫褐色亮珠含进嘴里,正准备扑扇着翅膀飞离此地时,天空中突然风云骤变,“轰!轰!轰!……”九道狰狞的紫电一下一下的劈了下来,雷蛇飞舞,紫光闪耀,阴鸦倾刻间命丧黄泉,但在阴鸦丧命的前一刻,因为惊恐慌乱之中阴鸦一不小心将那颗珠子咽入了腹中,雷劫过后,烧焦尸块和焦黑的珠子一齐坠入了坤位的血湖中,焦黑的珠子一入湖底“砰”的一声,万丈血光冲天而起!洞内所有的阴煞之气一时之间全都涌入那颗米粒大小的紫褐色珠子里,珠子变大变大再变大,直至从中走出一具完整的衣裳褴褛,披头散发的干尸老道,干尸老道一身黄红血袍、枯瘦的面容上一柄桃木剑直插眉心印堂穴、上身琵琶骨被陨铁钩贯穿锁死、四肢上仍锁着还未挣脱的符文锁链。

天空上天雷滚滚、“轰”的一声!早已汇聚积攒多时的天罡之气迸发,一道粗约百丈的雷霆光柱瞬间倾泻而下,轰向了那笼罩在“十煞洞”周围的的雷震缚妖铁锁阵上,也就在与此同时十煞洞内的八卦逆转艮位上的机关受雷霆刺激反震将整个“十煞洞”托起送入空中,狂燥的雷霆犹如游蛇般在洞内肆虐穿行,透过一个个穴窍钻入干尸的灵体内搅碎他的五脏六腑,九天紫电雷霆应劫而落,化作一道一道狰狞的雷蛇,狂舞着撕咬着那至阴至邪的魔物身躯。雷柱中的雷霆极限狂燥、疯狂的肆虐破坏,干尸被这雷霆轰得“里外焦”,随至干尸外壳逐渐脱落,露出了其位于脐下三寸的生命之源、眼看命藏就要被雷蛇吞没咬死,万不得已那老道只好舍弃本源肉身,废尽千辛万苦,艰难的钻进了离身旁最近的一具肉身中渡劫。两个时辰过后,乌云散去,雷劫平息,当那老道摸着自己向上翘的鼻子和耷拉在脑袋旁的耳朵时,他彻底崩溃了,咬牙切齿的仰天长啸:

“啊……!王…重…阳!我定要你全真教上下陪葬!”

而此刻的西海关码头,陈玄都沐浴着夺目的金光升入空中,浑浊的肉身开始逐渐虚化,一团五彩的灵光自头顶天枢穴脱离出肉身,飘渺的仙音围绕在耳畔,遥指仙剑冲开乌云,感受着月的召唤,纯净的能量于胸口膻中穴涤荡开来,连续运转十个小周天后、陈都玄逐渐适应了这全新的状态,人们称之为“仙”的存在。再一个大周天后,无数的记忆涌入脑海,他记起了前世、推算出了未来,再看着眼前的白龙魂。

“原来你就是我的最后一劫啊,小白。好啦,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说着陈都玄甩动披在身上的云锦天衣罩住白龙的残魂、隔空取物碾碎自己的肉身,又汲取来天地间的精气将它压缩成一颗珠子打入白龙的体内,珠子中溢出来的能量,牢牢的锁死白龙逸散的龙魂。见白龙伤势稳定后,陈都玄将它收入云锦天衣。转身踏着虚空飞向了终南山。

终南山,全真道观。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掌管药甫的梁老发现山中大片大片的灵植开始无故调谢,各方飞禽走兽相继逃出终南山,大地开始开始微微颤动、植物枯萎、泉水断流。从列祖祠中还传来了更糟的消息,现掌门小徒弟周海在今早例行打扫列宗祠的时候,发现七祖的塑相隐隐开裂,见异相迭生,随即跌跌撞撞的“摔”进了青云宫,一众长老惊起脚步匆匆的连忙赶往列宗祠。

当他们开门的瞬间,七祖圣相迸裂、发出万丈金光、一片片金莲划破虚空暴射而出,在地元殿上空结成一朵五光十色的金莲,金光溢散化做一层结界护住整个道观。

“轰”

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从道观的左侧蓦然传来,猛烈的震感让整个道观几乎为之倾倒,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冲击便从四面八方袭来。

结界中的人则犹如被塞进了洗衣机般,巨烈的摇晃感使得在内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头晕目眩,根本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被震得昏厥了过去。

而金莲结界外

一个身高十丈、皮肤褶皱、体态粗糙如小山般、头部弥漫着暗紫色雾气的巨人,正挥舞着他那重如铁锤的拳头,从四面八方疯狂的轰击着那护住全真道观的金莲结界。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自紫雾中上下跳动,火焰中闪烁着愤怒、不甘、甚至还有一丝委屈。眼看久攻不破,但见那怪物激昂的仰天长啸一声,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嘶吼声一股毁天灭地的煞气徒然自那怪物的七窍中迸发出来,阴森、幽暗的煞气瞬间包裹缠绕住整个金莲结界,黑雾好似饿犬般,疯狂的啃噬着那护教金光,黑雾霸道猖狂,但金光也丝毫不示弱、光茫不减,反而为之暴涨与之抗争,地元殿上空七瓣金莲一分而散,分别朝着天,地,风,水,火,山,泽七个方向飞去归位落定后,全真大殿正中央供奉着的“重阳全真开化辅极帝君”相手中荡魔剑迎指苍天,顿时间神威浩荡,天地间正气凛然。

“诸天神威,雷震归位!”

陈都玄身执云锦天衣从云端上飘然落下,负手竖握着纯阳仙剑悬立于半空!目光炯炯有神的直视前方,攒动五指,掐决念咒道: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法决念毕,一条白龙从陈都玄衣角处钻出、激昂的盘旋着钻进了他头顶上方的云朵里,顿时天空上龙吟阵阵、天雷滚滚、湛蓝色雷电氤氲而生,陈都玄一纸符篆掷出,白龙裹携着满天的雷暴,化身一只十丈来长的雷霆巨龙,自云端上张牙舞爪的就往下方陈都玄掷出的符篆所向扑杀而去。

又见雷霆,那怪原本已经是歪斜的脸庞更是扭曲到了极致,满腔怒火一经点燃,整个人就炸了起来,浑然不惧的飞奔而起,撞向了那从天空中扑杀而来的巨龙,凶神恶煞的魔物跟雷霆巨龙在空中纠斗在了一起,激战过程中白龙划破了缭绕在那怪物头部紫雾,两根如钢柱巨大獠牙向外凸起,一颗硕大的猪头暴露于天地间。面对着这突兀的一幕,底下众人惊谒的同时,目光皆齐齐的凝聚在那紫雾渐散的猪脸上,那怪则被那纷纷投来的怪异目光搞乱了阵角,抽出手来急于掩饰自己丑陋的面容,而白龙正好抓住空档全力一击攻向了那怪命的命穴

“咚!”

……

那怪被白龙重重的击落在地上,大地深凹进去一个窟窿,满地的灰尘被巨大的冲击反震弹起,弥漫飘散在空气中,浑浊的空气中任还残留着“噼里啪啦”的电孤,白龙勉强的飘浮在空中,它的一条手臂被烧断,此时它正大口大口的吞吐着空气。满脸是惊恐和不可思议,就在刚才,只是一瞬之间,它几乎是发动了全力一击,但是在就快要攻破那猪妖心脏的刹那,一股莫名的阻力将它与雷霆完全隔开并且瞬间灼断它的一条手臂。它确信猪妖肯定没死,因为它的爪子跟本就还没来的及碰到他的心脏前就被弹开。正当它还在思索之际,几道气流划过白龙的身旁,白龙身边的空气骤然巨变。空气被凝结、压缩,从轻若鸿毛突然变得骤然重若泰山,还未等白龙反应过来,它就被那突如其来的重力生生挤压进大地里。

窟窿内的猪妖仰天长啸,此刻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令得它几乎失去了理智,巨大的愤怒使得位于他眉间印堂穴上的封印隐隐松动,一把满是符文的桃木剑连带着他手脚上的符文锁链一一浮现了出来。桃木剑自他眉心抽出、瞬间斩断他的四肢、刺穿他的心妖,猪妖满身的精血被桃木剑吸收后幻化成一道流光犹如饿虎般“扑”向了那屹立于雷震位的陈都玄。

陈都玄手持纯阳仙剑屹立于云端,身后的云锦天衣猎猎作响,不知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陈都在玄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飞剑时,心中竟隐隐心生畏惧感,桃木剑钻进一朵乌云后一分为七,分别幻化成七柄乌黑钢铁飞剑朝着陈都玄的四肢,上、中、下丹田刺去。跟本来不及反抗,飞剑不受阻的刺进了陈都玄的四肢里,一股神异的力量自铁块上散开,这股能量抑制住陈都玄体内的经络流动,似乎一切物质在它面前都形同虚设般,飞剑又成功的刺入了陈都玄的中、下丹田,突然间一股异样的电波传入他的识海:

“臣服或是毁灭!”

根本来不及思考,最后一把飞剑便要贯穿他的印堂穴、要斩灭他的识海,金莲感受到陈都玄前所未有的危机,化身成一口金鼎罩住他的头颅,可纵使这样,飞剑仍是一寸一寸的渗透进来,丝毫不受影响,而眼见飞剑就要刺进自己的眉心,在生命受到极大的危协之下,这一刻,陈都玄的眉心处幻化出一口旋涡,涡轮逆转仙人级的能量全都迸发了出来,浩瀚如海的真气疯狂的试图阻止飞剑继续前进,可是就像一切物质都被它分崩解析了一样,飞剑毫无阻碍的仍在继续前进,最终坚不可摧的金莲被寸寸瓦解

“嗡……”

陈都玄只觉得天地昏沉,一股热流涌入他的识海搅得头脑发胀,他的意识被一神秘的力量强行拽出了灵体,耳畔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对话身

“报告主舰!报告主舰!c07小队成功夺取躯体主动权,意识已被清除,请求注入能源、请求注入能源……”

伴随着一段晦涩难懂的语言,陈都玄只觉得身子一轻,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成仙般,只是来的更加的飘渺虚幻。成仙的过程是从肉身中剥离出灵魂,而现在的状态则是从灵魂中剥离出灵魂。在这种状态下他可以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并且能预测物体流动的驱向,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死,他仍能感觉的到这个世界的存在,但这也不是生,就是在这样一个奇异的状态下,陈都玄亲眼所见。

那插在自己四肢、丹田上的那一根根乌黑的钢铁,隐匿进自己的身体,一个个奇异的小人自铁块内爬出,钻进自己的脑子,他们用超乎想象的“法器”调动着自己的神经和脉络,然后“自己”就会动了,这具没有了他的肉身又“活”了过来,是那些米粒大小的神秘生物操纵自己,飞离了天地,他突然记起了师傅临终前的一直嘱咐自己的那句话:

“天地之无穷,宇宙之浩瀚。”

是啊!“天地之无穷,宇宙之浩瀚。”这一世他超脱成“仙”,却也沦落为“鬼”。这一世他历经磨难,却还正当年少、风华正茂,如今一切都已是过眼云烟。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一切皆是因果,冥冥之中皆自有定数。

“铃儿,没事的,这样做是为了保全咱们的孩子,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不能只为了我们自己啊……”

一个头顶双角身执华丽锦服、面容温文而雅的男子搂着身旁掩面抽泣的女子安慰道。

抬头目送着那颗渐行渐远的“星辰”,男子心中掀起万丈波澜

“一定要健康长大啊!我的孩子”

数日后。

长江的某一处河口,一老一少正在赶路的俩人突然被江面上闪起的一道金光所吸引,少年人动作机灵蹿了上去,一把从水中捧起一颗金蛋,捧着这玩意儿少年乐喝喝的跑道老头跟前。笑嘻嘻的开口问道:

“爷爷,你看这是啥?”

老头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头来拉低了帽檐,很不自然的用眼角余光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整个人暴跳而起,赏了少年几个“大爆粟子”,并且厉声责骂道:

“不许叫爷爷,叫师傅!”

“可是……”

少年委屈的嘟囔了几句,不一会儿又被老头凶恶的一个眼神制止。正当师徒俩还边的尴尬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间

“咔嚓”一声,少年手中的金蛋裂开一个小口,一个粉嫩的犄角从中探出。爷孙俩人对视一眼

“啊?”

“啊?”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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