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你啥时候回国了,不是在国外读书吗?”
他笑了笑说:“早就回来了,咱们有多少年没见面了,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啊。”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情有点奇怪,这货来这边干什么?
我也点头说:“你也没变,这都十多年了,你都在哪儿啊?”他笑了一笑说:“在国內一家机构打工,我看着他说,你的能力这么强还给别人打工,谁信啊?”他认真地点点头说:“是真的,听说过国安局吗?”
我听着名字好像想起了,是一个很牛逼的机构啊,但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的确不太清楚。他神秘地笑了笑说:“最近在忙什么呢?”我说:“我还能干什么,就是上班,下班,混吃等死,哪能跟你比啊,那么厉害。我问问你,你那个单位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看了我一眼,反问我:“你觉得我能干什么?”我看了看周围,小声说:“是不是间谍啊?”
他笑了笑说:“不是,我们这个单位其实挺杂的,我在的这个部门其实很少人知道。”他一边说话一边倒了一杯茶,动作很熟练。
他说:“也不怕你知道,其实我的工作是研究中国灵异事件的,,,”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个高材生,不去华尔街坐股票,也不去美国大学教书,跑到中国来搞什么灵异啊!
我简直有点猜不透了。我问:“你为什么不留在国外发展啊?”他看了看我,又看看窗外,若有所思,又欲言又止,说:“其实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他自信地看着我。
我真是一头雾水了,不过在学校上学的时候我就搞不懂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更不理解了,也许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相通之处,就好像爱因斯坦在完成狭义相对论的时候,又有谁理解。
多年之后,他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也是那个光电效应,绝不是相对论。他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没有多余的字,只有一个名字,还有一个电话号码,他说:“这是我的通讯方式,如果有事就给我打这个电话。”我笑着说:“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件特别棘手的事。”他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地方有点吵,不如到我家去说得了,我知道你的事情肯定会让我感兴趣的。”
他自信的笑了笑,我问:“你怎么就知道我有事情问你?”他拿起茶杯,慢慢地把茶喝了下去,又把茶杯放下,说:“你知道我在国外念的是什么书吗?”我看了看他,说:“我哪猜的出来啊!”
他说:“其实这些年我都是在研究心里学,,,读心术,催眠,还有变态心里,,”我听着他的话,好像听天书一样,这些东西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外太空,跟我的世界相差得太远了。我只能发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继续说:“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有事,而且肯定是大事。我在外面观察了你五分钟,准确的说是五分20秒。”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好像后面多了一双眼睛,发出绿色的光。
我看着他心里十分纠结,我到底该不该跟他说啊!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我必然要遭此一劫,,,算了,我还能跟谁说呢?跟刘民说?他虽然跟我最铁,可是他怎么真的相信呢,况且他还以为我跟他抢女朋友,这货,还蒙在鼓里。
他看我还在犹豫不决,就拍了我一下说:“跟我来。”我跟他出了这家卤煮店,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路虎,黑色的。
他打开车门,让我坐在副驾驶上。他转动了一下车钥匙,路虎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很快就窜进了车流中了。
我坐进了他的车就感觉特困,眼皮像是灌了铅,根本就不想睁开,没几分钟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如果说是梦也可以理解,因为我的确没有动,如果说是踏碎了虚空更合适一些,因为我当时就站在昆仑山的山顶上,风呼呼的吹,我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白雪,冰冷刺骨的温度让我几乎冻僵了。
在我身前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一个美丽得几乎让人窒息的女人。我这回看清楚了,是她,绝对是她,瑶瑶。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已经跟这座山融为一体了,她的衣服很薄,也很轻,薄得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肌肤,轻得可以被风吹跑。
我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瑶瑶,你这是在干什么?”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她慢慢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向远方。
前面是一到万丈深渊,我几乎是站在一座山的山尖上了,也许我一动就很可能从山上滚下来,这四周全都是冰,这可怎么好,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快冷得不行了,大叫着:“瑶瑶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是要冻死我吗,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我的声音都快冻住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说:“今天是第几天了?”我都块冻木了,没有反应过来。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了,我想起来了,她让我找的那块玉居然还在张大妈那里。我怎么有点糊涂啊,,还不赶紧还给她,,
我赶紧说:“不是还有一天吗,你着啥急啊!快放我走,你这是要出人命的!”
她慢慢抬起头,突然就站在我跟前了,我忽然感觉这温度又瞬间低了几度,她说:“别让我等太久了,,”我赶紧说:“行,你咋这啰嗦呢,,,”
我下意识地躲了她一下,这距离也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突然脚下一滑,天哪,我掉进了这万丈深渊里了,,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