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狼刃带着是狼人战士赶了回来,狼刃上前几步,走到塞隆的身后,欲言又止。
“狼刃。”塞隆微微偏过头看着狼刃,他身上所穿的盔甲早已已经破碎,不知道丢到哪去了。露出一身白色的皮毛,但往常那宝白色的皮毛此时却早已经被鲜血给浸透,干涸粘结在一起。他的腰间挂着一个人头,塞隆对这个人头很眼熟。
他伸手把人头拿起来,——是二头领。
这个人的模样他很熟悉,如果说有所么能够被他一直记着并且不会忘记的话,那就是这几个人的模样了。
“这是你的战利品?”塞隆抬头看着狼刃的眼睛,问道。
“是的,头领。”狼刃点头:“是我献给您的战利品,我觉得您会喜欢这个东西。”
“我的确很喜欢,”塞隆随手把二头领的头颅抛进不远处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不过这个战利品还是太轻了。”
“二头领,我现在就给您把斯瓦瑞格的脑袋给拿过来。”狼刃语气急切的说到,说完就准备转身。
“等等。”塞隆既然在刚才让狼人放弃追逐斯瓦瑞格,就表明他现在的目标不是斯瓦瑞格一个人。
“你吩咐你的部下,给我满城查找白熊部落蛮人,一旦发现,不许放过一个。”塞隆说:“斯瓦瑞格就先放一放,而且只要他存在,那白熊部落就不会散掉,而等他们聚集在一起,我们会更方便动手。”
“是的,首领。”狼刃安分的点头。
“陪我去男爵府一趟。”塞隆向着男爵府的方向走去。“是以占领者的身份。”
……………………….
男爵府近在眼前,高高的墙壁上满是大雪留下的痕迹,依稀的月光照在上面,反耀着迷离的紫色光亮。
但此时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
“有没有发现兽人的踪迹,阿穆勒呢?有没有发现阿穆勒?”管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他的年龄已经可以做这些士兵的爷爷辈了,虽说作为莱茵瑞斯家族的管家,他不愁温饱,但岁月的痕迹依旧在他身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迹,而这个痕迹,绝对不是谁能够抹掉的。
“大人,没有。”百夫长回答,“周围没有兽人的踪迹,而且从火势来看,兽人还并没有推进到这儿。”斯瓦瑞格和威尔留下,而为了管家的安全,他义不容辞的承担了保护管家的责任。
“阿穆勒呢?”管家再问,他现在最担心的的就是阿穆勒在他们之前到达男爵府。
“没有,大人。”百夫长又回答,“没有发现阿穆勒。”说这句话的时候,百夫长心里很是愤怒。
作为百夫长,他平时和阿穆勒的接触不少,虽然以往他觉得阿穆勒有些寡言少语,心思很重的样子,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仅是他,对这件事最感到不敢相信的就是管家了。说公,阿穆勒原本是侍卫,而且从年幼的时候就在男爵府内学习战技,他作为管家,可以说阿穆勒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的。而说私,自少爷将阿穆勒交给他时,他就已经时阿穆勒的老师了,而如今阿穆勒做出这种事,他这个老师绝对推卸不了责任。
但是此时想再多也没有作用,事情已经发生,他唯一能做的就尽力挽回损失,弥补自己的过错。
“加快脚步,我们决不能让那个叛徒在我们之前。”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阿穆勒。
“是…..”士兵应声。
…………………………
昏暗的烛光在寒风的吹拂下,紧紧地贴着油面,就好似在油面上燃烧的一般。不是那种让人感到温暖的红,而是那带着似青似绿的颜色,那烛光投射到墙面上,勾勒出一幅幅扭曲的壁画,就好似魔鬼在咆哮一般。
希琳娜裹紧披风,后退一步,靠着墙壁,右手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这是她父亲送给她13岁时的礼物,在这个世界的传统中,女孩13岁时就已经算是成年,可以嫁人的年龄。
匕首很朴素,只是在深色橡木上装上一把手掌长度的刀刃。木柄上没有精灵族那复杂精美的花纹,也没有矮人用金属雕刻的粗狂纹路,木柄上只有一层已经磨得发亮的毛皮。
这是一块熊皮,是他哥哥成年后打到的第一只熊身上的一块毛皮,在雷诺家族的传统中。每一个成年的男孩打到的第一只熊,而那只熊头顶上的一块皮就是最好的,代表着世间一切正义的力量。
希琳娜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但当她握住它是,它就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它松开披风,任由寒风吹过。
她看着前方。
一个黑影伴随着上楼的声音慢慢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微弱的烛光晃了又晃,但却足以让她认出对方。
“是阿穆勒。”希琳娜嘴角微微一桥,那是一丝嘲讽的笑容,他重新转身,靠在窗边,就好似没有看到阿穆勒一般。
在她眼里,阿穆勒永远都是莱茵瑞斯家族中的下人,即便他背叛了莱茵瑞斯家族也是一样。而且现在的他不但是一个背叛的下人,而且还是一个让人唾弃的存在。
“希琳娜。”阿穆勒终于看到了她,她就仿佛是一朵梅花,不,他觉得梅花的美丽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他就好像入迷一般,看着她的背影。
希琳娜皱了皱眉,她很不喜欢这种眼神,即便她看不到,但她依旧能够感受得到。
“叛徒…”她转身看着阿穆勒:“你来干什么?难道不去侍奉你的新主子?”说话很是刻薄,她很是厌恶这种因为一点利益而背叛家族的人。就和那些忘恩负义的贵族一样,为了暂时的安全,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即便他不知道阿穆勒因为什么而背叛,但他的行为就已经够让她看不起。
“叛徒?主子?”阿穆勒不敢相信的看着希琳娜,他不敢相信她是这样看自己的。
“不是叛徒,还能是什么。”希琳娜语气依旧很刻薄:“抛弃了信仰,背叛了家族。自从你投靠你的新主子塞隆的时候起,你就已经是一个叛徒。”
“我…我是因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阿穆勒狰狞着脸,吼道:“我是因为什么而背弃了信仰,我又是因为什么而背弃了家族,这些你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话音刚落,希琳娜心里一紧,她似乎想起了以往被她不在意而忘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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