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害羞,还是丁小野的针法见效。秦子墨的脸上早已不是惨白,而是泛起阵阵红潮。
“好了吗?”
秦子墨鼓起勇气,小声问了丁小野一句。
“稍等一下,还有最后两处!”
说着,丁小野拿起一枚中号的银针。走到秦子墨的身前。最后两个穴位,是在腹部。
秦子墨的身材极好,平滑的小腹处,没有一丝赘肉。
丁小野把手放到她小腹上。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那种嫩滑的感觉让丁小野脑子一热。而秦子墨也同样,她更是不由的发出一声嘤咛。
不敢有太多的非分之想。丁小野伸出手掌,快速的在秦子墨的腹部摩挲着,秦子墨的身子也不由的晃了起来。这一晃,更是春光无限。
待到腹部温热时,丁小野急忙持针,入气海和关元两处穴位。
而秦子墨的身体,忽然僵直。整个人好像动都动不了时,丁小野银针一挑,银针出穴位。就见秦子墨身子一动。整个人竟不受控制的坐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秦子墨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周身轻松,再也没有任何胸闷无力的感觉。
但是内心,却是狂跳不止。
“把衣服穿好吧……”
丁小野一边收拾着针,一边说着。
“秦小姐,我刚刚说过,你问题不大。但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免得再复发……”
话还没等说完。就听“咣当”一声,病房的门,被人用力踹开。
回身一看,就见焦阳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而秦子墨刚刚穿好裙子,正在整理头发。丁小野拿着擦血的纸巾,正准备丢弃。
一见两人这样,焦阳冲着两人大声质问:
“怎么这么久,你们到底干什么呢?”
原来焦阳在外面等了好一阵子,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忍不住,就踹门进来了。而看两人的状态,好像并不是看病,倒更像是**。
扔掉手中的纸巾,丁小野冷眼看着焦阳,不屑的说道:
“焦公子,这赌局你输了!”
“啊?”
焦阳张大嘴巴,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秦子墨还不浑身无力,没办法起身。而现在正面色红润的,站在地上。
院长也有些奇怪,他急忙上前看着秦子墨。果然和之前在病床上病恹恹的样子不同。整个人光芒照人,冷艳四射。
“子墨,你,你真没事了?”
秦子墨淡淡点头。
“嗯,没事了!”
焦阳依旧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丁小野。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捡破烂的会鉴定古董也就罢了,他怎么可能会医术?
“焦少爷,愿赌服输。该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焦阳紧咬牙根,心里暗恨不已。他是焦家的长子长孙,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
见焦阳不说话,丁小野笑着说道:
“焦公子,你不想说也行。只是外面会传,焦家这么大的家族,可是出了一个言而无信的公子哥……”
焦阳知道丁小野是激将法。但是就算知道,他也没办法。
就见焦阳双拳攥的死死的,咬牙切齿的看着丁小野,大声喊说:
“好,我输了我承认!我,是,酒囊饭袋!你满意了吧?”
这还是焦阳第一次当众丢丑。看着丁小野,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而丁小野微微一笑,也不多说,转身就走。秦子墨也急忙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焦阳恨恨的对身边手下说:
“马上去把这个收破烂的情况调查清楚,我要把他赶出鼓楼,碎尸万段!”
文昌斋在鼓楼镇的古玩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铺子。
当秦子墨带着丁小野出现在古玩城时,还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秦家大小姐在这里颇有声名,可谁能想到,冷艳的秦家大小姐,居然带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年轻人,一起进了文昌斋。
文昌斋很大,足有三四百平米。各式的柜台上,摆放着奇石玉器,青铜古鼎,文玩字画和各种瓷器。
一进门,就见妹妹秦子怡正在柜架前,和一个客人正说着什么。一见姐姐带着丁小野进来,她也大吃一惊。
还没等秦子怡说话,秦子墨就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子怡,把店关了,今天不做生意。你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准进后院!”
秦子怡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姐姐的命令口气。她忙打发走客人,把店门上锁。
而丁小野跟着秦子墨,穿过长长的回廊。一起进了后面的房间。
推门进了厅房,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瘦高男人,正坐在仿明的南官帽椅上,皱着眉头在想着什么。这人正是秦家姐妹的父亲,文昌斋的老板秦守山。
秦子墨介绍说:
“爸,这就是我昨天和你说起,在跳蚤市场认识的丁先生……”
秦守山急忙起身,和丁小野握了手。同时也在暗暗打量着丁小野。
他昨天听说丁小野帮助自己女儿捡漏到了宝贝。只是没想到丁小野这么年轻,而穿的又这么破破烂烂。心里总有几分怀疑。
寒暄几句,秦子墨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丁先生,把您请来,是有件东西,我和父亲都有些叫不准,麻烦您给掌掌眼……”
来的路上,秦子墨已经和丁小野说了这事。丁小野其实也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秦家父女都叫不准呢?
说着,就见秦子墨起身,从书房里拿出一个十七八厘米高的瓷瓶。放到茶桌上,她继续说道:
“这是乾隆御制珐琅彩‘古月轩’题诗百花献春双耳瓶。我和父亲看了好多次,都觉得应该是真品无疑,但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所以特意请您来给掌掌眼……”
丁小野并未上手,而是淡淡的看了几眼。这瓶胎细腻洁白,胎体轻薄。釉面晶莹如玉,上面用珐琅彩绘各种奇花,争相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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