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费遽然离开,白宝儿和宫彤面面相觑了一回,便释然了。
“小姑娘,再来一桶米酒,热一热拿上来”白宝儿喊到。
“你还能喝呀,我都有点晕了”
“这酒不上头,缓得快,一会儿就没事了,反正又没事儿,慢慢喝着呗”
一个穿深蓝印花土布衫的姑娘从外间推门进来,拎上来一桶米酒,给两位倒满杯,把桶搁到桌子上,又悄悄退了下去,绕过板壁走了出去。
“来,吃点老鸭肉,很补的”
“我喜欢吃这里面的笋,很嫩”
“这老鸭才好呢,这道菜是这家的名品,鸭是他们自家在这山溪里养的,选出来做菜的都是5年以上的老鸭,养阴很有功效的,据说这老鸭,吃山珍,喝溪水,营养丰富的很,又环保,蛋白质多,脂肪少,还富含维生素b、e和很多微量元素,多吃不胖,你该多吃点,越吃越滋润,嘻嘻”
“你更滋润,今天下午看你越发滋润,是不是吃这老鸭吃的”
“嘿嘿,不告诉你”
“就你秘密多”
“那当然,诶,你看小吴这人咋样”
“挺好的呀”
“就这么简单,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呢”
“瞎说”
“我都看出来了,他眼里出火呢”
“什么呀”
“瞧瞧,脸红了吧,我瞅你也有意思呢,刚才那会儿看你那小脸艳的”
“讨厌”宫彤白了白宝儿一眼,举手作势要打,白宝儿扮了个鬼脸,一吐舌头,两人不由都红了脸。
这时,门环一响,吴新费从板壁后面走进来,带进来一阵凉风。
“出什么事儿了?耽搁这么久!?瞧这冷的,快来喝两口暖和暖和”白宝儿紧着说。
“一位来看打擂的公子,法拉利开沟里去了”吴新费边说边坐下来,顺手倒了杯酒,一仰头喝下去。
“哪儿来的公子?”
“来头挺大的,他们一起好几辆豪车,打完擂把宝贝们和几个女子选手都带走了”
白宝儿和宫彤相视一眼,吐了吐舌头。听吴新费继续说道:“这位柳公子,开了辆红色法拉利,打擂打到最后一回合没结束的时候,就带走了一个宝贝和一个女选手,出村刚过了鸡心岭隧道,还不到牛家塆的地方,撞上山崖,翻下面沟里了”
“人怎么样?”
“一死两伤,柳公子死了,两个姑娘一个重伤,一个轻伤,都直升机送走了”
“这倒霉催的”
“保密啊,现场可都是军人封锁的,警察都靠不上边,也就是我,其他人只能在外围帮忙”
“哦哦,那这打擂还打不了?”
“当然要打,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各路大师英雄会,以前光从电影上看武林会盟,这次来真的了”
“吴县辛苦了,敬你一杯,压压惊”白宝儿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吴新费一礼,低头喝了一口。
“什么惊不惊的,哪也没惊着”吴新费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白宝儿瞅了宫彤一眼,说:“换你的了,看来我这没压住,嘻嘻”
宫彤脸一红,白了白宝儿一眼,端起酒杯向吴新费道:“吴县,外面冷,敬您一杯,暖和暖和”
吴新费一听宫彤娇滴滴的劝酒声,赶紧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瞅着宫彤,一饮而尽。宫彤也就着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白宝儿冷眼瞅着两人,嘴角带笑,忙对着宫彤说,“人家吴县都干了,你这不行啊,也要干”
“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能胜人力就行,必须得干”说着,瞥了吴新费一眼。
宫彤满脸通红,狠狠地在白宝儿大腿上掐了一把。
“吴县,你看她,这小蹄子”
吴新费赶忙打圆场,说:“这杯我替她喝了”说着,伸手便接过宫彤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浓睡不消残酒,这半盏残酒是不是也要绿肥红瘦”白宝儿脸色酡红,抑制不住地向宫彤打浑道。
宫彤脸上发烫,便低头不语,只顾拿筷子拨弄那只老鸭。
吴新费见机赶忙说,“今天难得宫老师雅兴,与我们共度漫漫长夜,来,我敬二位一杯”
白宝儿给宫彤斟满杯,自己的也满上,笑盈盈地说,“今宵良夜,有缘在山中相会,咱们满饮此杯,我先干为敬,二位慢聊,我先移步更个衣”说罢,起身,冲两人一拱手,朝吴新费抛了个复杂哀怨的眼神,笑嘻嘻地向外走去。
吴新费点点头,赶忙喝了,放下杯,看着宫彤喝酒。
白宝儿移身出门,回身扑地把门关了,招手把小姑娘招过来,低声吩咐几句,从外面把门锁了,红着脸,不自然地一扭一扭向后院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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