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一声笑问,把我吓得赶紧一个熊抱,差点骑到王哥的身上。可大哥比我更加害怕,全身都止不住的打颤。
那女人从里间出来,我还真认识,就是王哥的妻子——李月,此时穿着睡衣,一脸倦意,打着哈欠说:“上个厕所都不消停,这毛孩子在外面闹腾的很。我晚上做宵夜把酱油弄翻了来洗洗,这小子就妈啊、鬼啊的乱叫。你欺负我是女人胆小,是吧?”
我听了这话,再看刚才差点滑倒的地方,果然是一滩黑亮的酱油,只是被尿水冲淡了点,乍一看还真像是血。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连声道歉。那女人摆摆手说没事,回头拽着王哥就往他们屋走。
王哥走的时候,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腿脚都看着像软了,尤其他刚才站的地方,同样湿漉漉两个脚印,看来刚才被我猛得吓了不轻,吓尿裤子了都,亏他还是个长相彪悍的大男人!
我无奈的摇摇头独自回到屋里,隔壁刚消停下来的动静立即响了起来,似乎比之前更厉害,王嫂的声音听着欲仙欲死!
就这样我被这两口子吵得醒一阵、迷糊一阵,最后直到外面鸡叫才没了动静,我也顶不住了,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快中午,反正店里没生意,九斤也没给我打电话,打算洗漱好了,让九斤再帮我换个住处,这里再住几晚,我怕是要死在屋里了。
谁知道刚开门,门外却站着人,我抬眼一看,竟是隔壁的女人——李月。
此时她穿了身清凉睡衣,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掉了,下面有的扣子还故意系错,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我眼睛不敢乱看,只好盯着她的脸,这小少妇模样身材还说得过去,一双媚眼,脸上总挂着红晕,见人不说话先眨眼,看得人心里直痒。
我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李月抿着嘴咯咯直笑说:“没事就不能来串串门啦?咱俩做邻居这么久,还没怎么说过话呢,难怪昨晚会吓到你。小兄弟,我知道你住我们隔壁,有点委屈你啦。我和你哥哥着急要孩子……”话没说完,她便羞红脸低下头。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事的,我一个大小伙子睡晚点没事。我现在要去吃饭了。要不等大哥回来咱再聊?”
李月却把身子又往门前挡了挡,身上突起的两处地方差点贴到我脸上,笑道:“吃什么啊?吃饺子吗?对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说着话,她拿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意乱神迷,不假思索的便接上话:“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李月连声说着错了,错了,便用凝脂般的玉手来勾我的手背,触手之处一阵凉玉般的柔软,把身子往我旁边靠了靠:“小兄弟,你错了……他不行,你还不行吗?”
我他娘的最讨厌别人说我不行,听出李月话里的味道,我哪里还饶她?不禁双手揪着她的衣领,喝道:“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行?”
李月羞容顿起,指着领口里面说:“你……你胆量不行。来,帮我看看我领口里有什么,扎得慌。”
我揪着她的领子,那里两颗扣子早就掉了,所以被撑得很开,一低头便瞧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哪里舍得移开?李月看出我的呆样,不禁咯咯一笑搂着我的脖子,顺势把我贴了过去,嘴里轻轻哦了一声说:“小兄弟,你找找看是不是有针扎着我,疼。”
我被她搂在胸前,捂得喘不过气,可那泌人的体香传过来,却让我无力挣扎,只好任由着她一步又一步的紧贴着我,把我推到了床边。
李月猛的把我推到床上,整个人便趴伏在我身上,笑道:“小兄弟,找到了没?该我找了吧?”
说罢便去脱衣服,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眼前“高山直插玉潭深,白玉点墨桃花开”,任凭李月主导着一切。
那一刻,我先是觉得好像有根鸡毛在轻轻撩拨我的脑子,全身又痒又酥,接着便似如一双柔手把脑子猛的掬了紧实,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说不出的舒坦。
瞬间我这个不大却又好像大得出奇的小屋里,猛地像袭来一阵暴风雨,一时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人好像突然从乌云里坠落,啪叽摔在地上,而黑云被我撕开了血红的口子,露出深遂难见的星空,是那么美、那么动人!
我禁不住这美色,禁不住内心的狂躁,竭力呼喊着,隐隐中有一句女声似乎在呼应着我,又过了不知多久,天空终于重新闭合在一起,落下斑斑雨点。
我斜靠在床上,抽着烟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李月正对着我的小镜子梳妆打扮,脸上红晕未消,笑道:“小兄弟,姐姐错了,你还真行。”
我吐着烟圈,心里颇为不静:自己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这就没了?刚才那两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比挖半天地窖还累呢?不禁说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看来刚才我是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不该……”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呢。”李月没有回头嗔怪道:“这事不怨咱俩,就怨你大哥天天花天酒地,把自己身子糟蹋坏了,让我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幸好遇见了你。这事你也别多想,咱俩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找你。”
我一听这话,心说这他娘的算哪门子事,妖还没收一个,女人倒先收一位。但回想起刚才的事,全身又止不住的舒坦,只好点了点头。
李月抛了个飞吻便回自己屋了,我在床上抽了几支烟才回过气力,拿起手机给九斤说:“喂,斤儿,我今天太累了不去店里,你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这天之后,李月每到中午吃过饭,便会过来让我帮着“找针”,每次都要找上几个小时才回自己屋。
我乐得享受,自然也愿意帮这个忙,一连过去一个礼拜,我连外面的太阳都没见过。可到了第八天早上刚起床,我两腿猛的发软,竟站不住了,扶着桌子定性半天才能活动。
师父说过人间的事,伤神耗力。现在想想果然不假,我从原来的一个棒实小伙子,只用了七天的折腾就成了软面条,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提不起精神,照照镜子,脸颊瘦削,面似菜色,精神萎靡。
我心说这次的针不能再找了,再找他娘的非把自己搭进去。
正想着呢,忽然房门砰砰两声响,我心里猛得一紧,不会又是来找针的吧?只好颤微微的答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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