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想起床啊
昨天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玻璃透着昏暗的日光,扭头看向窗外已经黄昏了
伸个懒腰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该把论文写了,我开始转动还是晕晕的脑袋,重新构想着昨晚实验的结论。
简单洗漱过后,我铺开稿纸写下了昨晚的实验报告。
“源石感染治愈进展依旧缓慢,日常防护收益盛微。
我开始考虑感染并不是某种特定途径传播,相反这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物质,以往的感染性致死率高传播路径少的观点已经不适用于矿石病。
我通过一个星期的分组给予不同环境的实验兔,以及微量的源石,得出了以下结论:
交配传播,传染度极高,实验α组全部死亡,下一代出生即感染经飞沫传播,含有大量病原体的飞沫在病人呼气、喷嚏、咳嗽时经口,鼻排出,飞沫在空气里短暂停留,局限于传染源周围。因此,经飞沫传播只能累及传染源周围的密切接触者。空气传播,感染率小,传播只能感染感染源周围密切接触者。水传播,源石在水中停留的时间和感染强度形成正比,相识的还有土壤传播,所生植物感染程度依然形成正比,具体数据依旧有待商榷。单纯接触传染,感染度极低,但是由于其他条件,不推荐与感染源接触。
其他传染条件仍在进一步探索,后续成果依旧将分享出来恭各位参考。
剩下的内容,鉴于凯尔希小姐提出新的治愈矿石病言论,我尝试了以第六格式条件的五组实验,尝试真空换血一周时间,实验兔全数死亡,新发现感染源受到刺激会加速感染,死亡速度加快,依旧无法自愈。”
致伟大的科研。署名:韦拉格
写完报告,外面已经亮起了街灯,远处还有孩子的吵闹声。把报告叠好塞进一个袋子里,用蜡封好了口放在桌子上。
打开房门,新鲜的空气立马让人精神许多。慢慢悠悠坐到门口的石阶上,院子里的大梧桐树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就这样想着,我从台阶下摸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缝了起来。
夏天的晚上,一丝丝微风吹过,再夹杂着梧桐树叶哗哗的声音。有道是“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这棵梧桐也很孤独吧,这么久。
嘴角呈现一点笑意,也不尽然,也有人说有凤栖梧桐,可能人家不仅不孤独还幸福得很呢
“好了”,我拿起两个毛茸茸的兔耳朵往头上比划了一下,找好合适的位置直接粘了上去。
原地蹦了几下,“应该不会掉下来了”我的耳朵并不是按常见立耳做的,因为实在找不到好的材料,而且感觉破绽太大,就做成了软绵绵的样子,耷拉在脑后,也挺不错的。
这样以后出门把帽子一套再带上个眼镜,应该就看不出来了,毕竟老是戴个面具也太可疑了。
“完美”我摸摸脑袋上的耳朵,手感还行。
“别跑,你这头驴,让我骑一下”“追她”“快快快”——声音由远到近
这是在往我院子这边跑吗?我疑惑的往围墙那边看去。谁家驴跑出来了?但是怎么是一帮小孩在追呢,不是很危险的吗
我还在纳闷呢,一个脚步突然在围墙外面,随着还有小女孩的抽泣和喘气声
“你们唔——你们别追了,我呜,不是驴”
“我真的呜不是啊,你们别打我了”
似乎因为语言没有起到作用,少女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
“她停下来,快追”“害我们跑的这么久,我要骑她回家”...
“你们——”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刚刚想打开院门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两只黑黝黝的小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用力的抓住了梧桐树伸在外面的一个枝干,少女用小脚踩在围墙上使劲往上蹬,一点一点的蹭了上来
“别让她上去”“砸她,快”。
很快,小石子就呼呼的飞了过来
少女开始惊慌起来“呜呜呜你们别这样,好疼的”动作幅度也变大,挣扎着爬上了围墙。可是两米的围墙对于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小女孩来说是真的太高了。少女只能跨坐在墙头,用黑黝黝的小手抹着眼泪。本来小脸黑漆漆的,这样一抹,黑的白的全混一起了,看起来就像个被人抛弃的斑点狗。
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小朋友想“骑驴”的决心,几个胆大的小孩也开始想着翻墙上来,胆小的几个就在下面扔着石子,想把这头“驴”给打下来。可惜的就是准头差了点,有时候还能误伤友军。
准头差是差但抵不过数量多,量变引起质变。几枚带着风声的石子还是砸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的耳朵因为疼痛绷的笔直。
“呜——啊,疼”眼泪跟泉水一样一下子涌了出来,视线都变的模糊。
我打开院门准备去修理一下这帮过分的小孩
“啊——”
我连忙回头,小女孩攥紧拳头,咬着牙突然从墙头跳了下来。“我去——”我只能硬着头皮跑过去准备接着这个人“真的是.....”
想象里的冲击力并没有,简直轻的不像个人
或许因为没有摔到地上的疼痛,小女孩紧闭的眼睛睁的老大,随即惊慌的挣扎起来“对不起,呜——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别打我,我给你骑,呜——别打我”“............”
我连忙把挣扎的小女孩女放在地上,刚刚一落地,小女孩就蹲到了树旁边抹着眼泪,应该是因为觉得自己跑不掉敢到绝望吧。
简直无语了....这什么事啊。
“窸窸窣窣”墙上的动静传了过来,几个小孩也顺利的翻上了墙头。
“你们是不是想死,我——”
“啊,有人,快跑啊”几个小孩的叫声打断了我的话。踩着外面杂物的箱子,几个小孩有迅速的翻了下去。
“哎呦,我的屁股——呜呜呜”应该是有人没抓稳摔了下去。没了目标,几个熊孩子鸟雀一般一哄而散,可能又去找新的玩具了吧。
“切——”没有教训这帮小孩让人感到不爽,我转头看向旁边蹲着抽泣的小女孩。一对棕色的长耳朵一抖一抖的。
.........这肤色,这耳朵,看上去确实像驴啊...........
“驴少女?”我脑袋顶着无数问号.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