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贼人落网,在红溪镇暂时关押。庐州知府为了早日结案,一早赶往红溪镇,开始审讯。
秦风与赵志武刚吃完早饭,捕快便来到义庄,通知二人前往府衙大堂问话。
秦风赵志武随同捕快前往府衙。府衙外聚集着红溪镇众多百姓,以及遇难家人在外旁听。经过半日审讯,案件明朗清晰。
刘月中虎威镖局镖师。原来是黑风寨的山贼,专劫过往行人马车。后混入虎威镖局当起镖师。
于五日前的夜晚,伙同黑风寨同伙。闯入秦员外家,抢夺财物,杀人性命。虎威镖局当家赵志武,发现端倪带着镖局众人前往支援。因刘月中一伙用毒,而不敌于贼。
只赵志武一人带着秦员外独子秦风逃脱而去。其余众人尽遭刘月中一伙屠杀。……
庐州知府将案卷上报中书省,等待朝廷的审批。又派人将刘月中一伙所夺之财物寻回,尽皆归还秦宅与虎威镖局。
秦宅与虎威镖局遇难之人尽皆安葬。秦风将追回的银两,全部用于抚恤遇难之人家人。如果不是在秦宅做工,也就不会遭此厄运了。
秦风此举倒也深得民心,庐州知府也是赞叹不已。
秦员外夫妇安葬于红溪镇西边。由于秦员外乐善好施,救济穷人。全镇百姓前来吊唁之众多。
一切事毕。秦风回到秦宅,如今秦宅往事如烟,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位老仆人,秦风叫他张六叔。此人家中排行老六,因此叫张六。当晚因回家探亲,躲过一劫。
事情处理完毕。张六回到秦宅未有离去,只因念记秦员外夫妇对自己的好。依然留在这秦宅之中,也可照顾秦风起居。
秦风在秦宅终日用功习武,借此忘却烦恼。可是每日睹物思人,难以忘怀。白天用练武麻痹自己,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总是难以入睡。没有爹娘的疼爱与吹哄,秦风短时间难以习惯。
这几天赵志武不知为何没有来秦宅看望秦风。
秦风早上下床洗漱吃完早饭便去了虎威镖局。
秦风来到虎威镖局,只见大门紧闭,敲门也无人答应。心中正在疑惑,旁边一大婶经过。看见秦风在虎威镖局门口徘徊。上前说道“这不是秦少爷吗?你是要找赵当家吗?”
“是啊!大婶。这几日不曾见到我师傅,今日特来看望。不知为何敲门无人答应。”秦风回道。
大婶脸色为难道“前几日官府来人将赵当家请去,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来。”
秦风脸色大变,心想难道是师傅青林教教徒的身份被官府知道了。
“谢谢大婶。”秦风快速向府衙的方向奔跑而去。正如秦风想的那般,赵志武的身份被官府知道了。
正是刘月中举报的。刘月中当日身受重伤,经过几日休养,逐渐好转。自知难逃一死,便将自己与赵志武的身份和盘托出。要拉赵志武垫背。
秦风到了府衙,被衙役拦于门外。府衙重地旁人勿进,更何况秦风此时又无官司在身,自然无法进入。
正在秦风着急之时。一捕快从内而出,看得秦风在此,上前询问道“秦少爷怎么有空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这捕快也是一同前往姥姥山,捉拿刘月中一伙。后又护送秦风回府以及去往义庄的捕快之一。
正好识得秦风,便上前询问。
秦风作辑回道“捕快大哥。这几日都未见到师傅,我听说我师傅被请来府衙了,不曾回家特来看看。”
捕快答道“当初所抓之人刘月中,举报赵师傅与他都是叛国之教青林教的教徒。因此将赵师傅请来询问,赵师傅也承认了。便将他押往庐州府衙,等待朝廷批复。”
秦风听后心中着急,不知怎么才能帮助师傅。
“不过,你也别着急。赵师傅并不是青林教主要成员,在加上当今皇上大施仁政,应该不会判太重。你还是快回家吧!这里不你来的地方。”捕快又说道。
“哦。多谢捕快大哥。”秦风有些六神无主的走了。
秦风一回到家,张六便上前说道“少爷,这一早去哪里了?刚才有胖子来找你,你不在家便走了。”
“好的张六叔,我知道了。对了张六叔,我师傅被关在庐州府衙了。怎么才能去探望他呢?”秦风看向张六问道。
“啊!赵师傅怎么了,怎么会被关起来呢?”张六有些惊讶。
“具体就不细说了,我想去看看师傅。张六叔有办法吗?”
“恩。办法也有,庐州城的天原米行王掌柜,他家有人在府衙当差。天原米行是少爷你的产业,找王掌柜应该可以帮忙。”张六叔略加思索回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庐州城去找王掌柜吧!”秦风面露喜色。
“行,少爷。”
张六将门关好,雇好马车,带着秦风向庐州城赶去。
不出小半日,秦风与张六便到达庐州城,径直向天原米行而去。
天原米行坐落庐州城西。西城商贾店铺众多,是全城民夫,苦力,卖艺……聚集之处。
二人不多久便到了天原米行。刚进门去便看得王掌柜在柜台骂道“哪里来得小叫花,不在街上乞讨,要饭都要到店铺里来了。快点出去。”
“求求你了。就行行好吧!我都一天没吃饭了,我娘还病了没钱看病也饿着肚子呢。”一小乞丐可怜兮兮的说道。
小乞丐浑身粗衣烂布,脸上头上污渍不堪,头发乱得直打结,手指甲里都是泥垢。一双布鞋烂的不成样子,脚指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这般模样让人甚是同情。
“干紧走,别打扰我做生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再不走我抓你见官。”王掌柜怒气冲冲。
小乞丐没办法只好往外走去。
“等等”秦风站出身来挡住小乞丐的去路。
小乞丐见去路被挡,不自觉的退了二步。
王掌柜站出柜来客气道“这位小少爷,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王掌柜许久不见,这是我家少爷。”此时张六站出身来。前几年秦员外来此收账,曾带着张六来过。
“你是”王掌柜定睛相视,思索片刻未有认出。
“我现在是红溪镇秦宅的管事张六”张六回着。
王掌柜恍然大悟“哦……那这位就是秦少爷了。快坐快坐”
王掌柜连忙拉起椅凳请秦风与张六坐。
秦风未坐对王掌柜客气道“王叔。看这少年有些可怜,不如施舍些银两与米粮给他吧。我爹爹一向有善心救济穷人,我也得秉承他的志愿。”
“呵呵,那好。秦少爷发话,自当遵从。”王掌柜说完吩咐伙计取了银两与米粮交与小乞丐。
小乞丐看着手中,伙计递来的米粮与银两,有些不知所措。直下跪说谢谢。秦风连忙拉起道“好了。别谢了,拿着钱回去给你娘瞧病吧!”
“哎!谢谢”小乞丐带着哭腔。随后出门而去。
王掌柜上前再次请秦风张六上坐,等二人落坐后。
王掌柜笑嘻嘻“不知秦少爷,大老远来此有何事。”
“王叔,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秦风回道。
“快别这么说,天原米行都是秦员外的,秦少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王掌柜笑道。
“王掌柜是这样的,少爷的师傅。就是虎威镖局的赵当家,不知怎的被关在庐州府衙。想请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见见赵师傅。”张六抢先说道。
王掌柜摸摸嘴角思索片刻“那行。你们先坐好,我现在去摸摸门道。一会给你们回音。”说完王掌柜吩咐伙计沏茶,然后出门去了。
秦风与张六在天原米行呆了大半天,王掌柜总算回来了。
秦风急忙上前询问“王叔怎么样了,可以去府衙见我师傅吗?”
王掌柜气喘吁吁地坐下道“我托人问了,赵当家是被关了几日。可是不知怎么的,今日一早就将他放了。也许是闹误会了,可能赵当家此时已经回到虎威镖局了。”
秦风听后放下心来,可心中也想不明白。师傅是叛国之教的人,按说没怎么容易放啊。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回红溪镇找着师傅再说吧。
虽然王掌柜一番挽留,秦风张六还是要回红溪镇。
秦风张六坐上马车,驰车赶往红溪镇。二人在车上有说有笑的说着。走出没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二人探出头来瞧去,前方之路一群人挡在道中,围成一圈,不知在干什么。
马车走不通,掉头又绕路。秦风张六二人下车而来,往人群中而去。
“呜呜呜”
“叫你偷东西,不打死你”
刚近人群便听得叫骂声,哭喊声。
二人凑得进去,看得一中年大汉手拿一细棍打一少年。便打便骂着“你这小乞丐,不去大街要饭。来我这药铺偷客人抓好的药,今天不治治你还不翻天了。”
在定睛一看,这被打之人不就是方才,天原米行乞讨的小乞丐吗,不是给了银两了吗,怎么又在此偷东西了。
秦风心中嘀咕,难道是个骗子。
虽然心中疑惑,可看那小乞丐被打的那副模样。秦风忍不住出头了。
那中年大汉又要继续打将乞丐。秦风从人群中喊道“住手。不就偷了你一点东西吗,人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再打要出人命了。”说完站了出来,张六连忙跟出身来。
那人听得喊声,停手看着秦风,又看看张六。
“怎么,你们是这小贼的家人?还是要多管闲事。”这打人之人一副凶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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