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着伏初,倒是满脸客套的开口:“伏初姑娘,白姑娘,许久未见!”
白妙烟忙着安抚彤儿,倒是未曾搭理,而伏初却看着突然自御虚门里面出来的周牧歌满脸疑惑,面上却还是应下了:“周姑娘!”
周牧歌看着彤儿,满脸关心:“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伏初倒是淡淡开口:“不知!”
周牧歌听着伏初淡淡的回应倒是识趣的站在一旁了,伏初见彤儿此时方寸大乱,惊恐异常,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倒是没有逼迫,开口道:“妙烟,我去找间空屋子,让彤儿先休息一下,她应该是知道凶手的。”
说话的同时,伏初暗暗的看了看周牧歌,倒是脸上一片正常,景如等人看着白妙烟扶着彤儿去屋子,倒是也没说什么,倒是其他人开口道:“这不是很明显么,伏初,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如今知道真相的就她一个人,你还将她带走,莫不是想杀人灭口不成?”
“她既然说了是个女子,试问玄修各派间,既是女子,又有灭掉一个门派本事的人,除了你,还能是谁?”
“伏初,你今日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就别想走出这里一步,我们就算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御虚门上下,死的不明不白。”
“对,不能走!”
“说清楚!”
“别做贼心虚了,你定是怕那小姑娘说出什么,才将人带走的吧,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除非今日你将我们这里所有人全都杀了,否则你就等着被所以玄修之士联合起来围攻。”
伏初看着白妙烟带着彤儿进了前面的屋子,才停下来,转身看着身后这一群手持灵剑,全都一脸虎视眈眈,又带着些满脸忌惮围着自己的玄修各派弟子,包括紫昆山的景如。
淡淡开口道:“你们何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若真的有那个杀我的胆量,只怕此时早就动手了吧,说到底你们明知道就算你们合力出手,也未必能取我性命,却逼着要我承认,就是我杀了人,莫不是你们是想着我自愧,然后以死谢罪在你们面前?”
“你们不觉得好笑么,别说我还没活够,就是活够了,也绝对不会想自己找死,你们若真是有怀疑,不如这样,你们就守着这里,等彤儿什么时候缓过来,说出了真正的凶手,你们再行处置,如何?”
众人听着伏初的话,面面相觑的,一时间谁也没反应过来,伏初见此,倒是满脸淡然,其中一个人站出来质疑道:“就算最后说出了凶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被迫指认,伏初,你这分明是想忽悠我们。”
“诸位,伏初说的,倒也是个办法,如今谁也不知道谁是凶手,此人心思毒辣,是定然不能长久的拖延下去,自然是尽快查明,也省了人心惶惶,我们就守在外面,我就不信,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不成。”
景如听着,也淡淡开口道:“那就听你之言,不过若你真是凶手,也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伏初听着景如的话,虽然景如景澜自小一起长大,可是怎么就没有半分景澜的冷静与通透呢,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直接进了屋子。
周牧歌看着伏初进来,倒是关心道:“伏初姑娘,他们没为难你吧?”
伏初听着,目光淡淡的看着周牧歌,脸上带着客套:“周姑娘担心了,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真正的凶手是谁,只在乎,能不能让他们安心,说起来,还真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说着话,看着周牧歌,淡淡问道:“方才周姑娘,似乎是自御虚门里面出来的,这外面闹的这般热闹,周姑娘倒是冷静。”
秦南鸢听着,倒是开口道:“伏初,方才我与你说过,北笙两日前突然失踪,至今未归,我与牧歌已经找遍了崇阳城内外,可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牧歌也是担心,才会想到来御虚门寻人。”
伏初听着,淡淡的打量着周牧歌,沉默了片刻,看着秦南鸢开口道:“秦姨,应叔叔失踪前,可有什么异样,还是你们有招惹过谁?”
周牧歌听着,倒是开口道:“应叔叔倒是没什么异样,之前我们收到伏初姑娘的传信,准备赶回菩音山去,可是路过崇阳城的时候,谁知道就遇到了御虚门的事,本来我们都走远了,觉得御虚门的事有些蹊跷,就又返回来。”
“之前我们已经上来过御虚门查探,可是去而并没有什么发现,谁知下山没两日,应叔叔就突然不见了。”
伏初听着周牧歌的话,暗暗思索,梵幽也接着问:“那你们中途,可有得罪什么人?”
秦南鸢听着,淡淡回忆了一下,随即开口道:“若说得罪,倒是有一日突然听到有人在谈论你,说凶手是你,我们听了气愤,就直接上去理论了,不过那几个都是修为平平的玄修之士,算不得北笙的对手,更不用提将他带走了。”
伏初听着,似乎没有什么漏洞,可是往往没有漏洞就是最大的漏洞,想到此,目光再次暗暗的看了眼周牧歌,周牧歌却满脸的面不改色,伏初见此,倒是目光忘了眼彤儿,满脸无意的开口道:“刚刚彤儿差一点就说出了凶手,不过我倒是好奇,凶手为什么独独留了彤儿这么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弱女子,而且她在每个男人身上都刻了一个淫字,想必是极其恨他们的。”
“对了秦姨,你们说你们之前来查探过了,刚刚似乎没有见到柳家父子的尸体,你们可清楚在哪里?”
秦南鸢听着,倒是立刻回答,毕竟那日遇见过,而且死状比起这些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后山。”
伏初还没开口,梵幽倒是先开口了:“后山,听闻御虚门的后山如龙潭虎穴,不仅陷阱多,而且还养了很大的恶狗,自然也有灵犬,听闻柳修宁经常在后山,看那些恶狗夺食。”
伏初听着梵幽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夺食,倒也是立刻明白,这只怕不是普通的夺食,满脸疑惑:“听闻御虚门被灭当日是在半夜,这柳家父子总不会脑子抽了,自己跑到后山去。”
白妙烟安慰着彤儿,自然也听着这边的谈话,无意间瞥见彤儿身上的牙印,似乎明白了过来:“初初,我知道了!”
众人听着白妙烟的话,都看了过去,白妙烟直接掀开彤儿的袖子,只见上面不止有鞭痕,还有牙印,随即又掀开了彤儿的裙子,看着腿上也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梵幽倒是自觉的转了身。
秦南鸢看着,却眼底满是惊讶,这些伤痕看上去是那么熟悉,猛然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周牧歌,只见周牧歌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彤儿满身的伤,眸光有些失神,眼底都蒙上了丝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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