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弟,没想到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当时真是担心死兄弟们了。”一看到魏辰,胡东来便口之心快的说道。
“也是多亏当时兄弟们拼命护我,不然我早就死在沙匪的乱刀之下了。”魏辰笑着说道。
“好了,魏老弟,不必谦虚了,现在就差你了,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说完,众人便纷纷就坐。
“首先,本部的情报有误,严重低估了这股沙匪的实力,不然不会只会派七个小队执行这个任务,也不知道现在其他几个小队的情况怎么样了?”高诩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荡阳山沙匪总部。
沙匪头领勃里答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虎皮椅上,看着下面被绑住的几个士兵。
“就你们几个人也敢直接来我的老巢,谁给你们的狗胆。”勃里答大笑着说道。
“少废话,勃里答,你要是敢动我们到时候大军一到寸草不留。”一个士兵大声地说道。
听到士兵的威胁,勃里答笑着说道:“呦,没想到嘴还挺硬的,都现在了你们还敢跟我顶嘴。来人啊,将这几个小哥带下去,好好招待一番,尤其是这个小哥,他的嘴巴这么臭估计牙齿都坏掉了吧,就都敲了吧啊。”
“勃里答,你不得好死!”士兵一边被拖着一边继续大声嚷道。
“嚷吧,等会就让你知道这里谁说的算,一群杂碎,十个人也敢来叫嚣。”说着,勃里答拿起一个大酒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来人,把那群私自下山的家伙都给我带上来。”勃里答说完,便见十几个沙匪押着几个沙匪走了上来。
被押上来的正是那几个从黄旗屯逃回来的沙匪,此时的他们哪里有半分在黄旗屯兴风作浪的狂躁野蛮,一个一个都是双腿颤抖,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大,大首领,饶命,饶命啊!”众沙匪连忙求饶道。
听到沙匪们求饶声,勃里答狞笑着说道:“饶命?你们还好意思说,说,是谁允许你们擅自下山的?”
“是,是塔图大人,他说要带兄弟们下山练练砸窑,兄弟们就跟着出去了。”沙匪们战战兢兢地说道。
“塔图?“勃里答反问道。
“是,是塔图大人。”一个沙匪弱弱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勃里答一把采住了沙匪的领子:“那我问你,塔图人呢?”
“塔,塔图大人不敌官兵,我们走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现在是生是死这兄弟们也不知道啊。”沙匪硬着头皮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勃里答勃然大怒:“一群废物,我留你们何用,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切成肉片去喂我的小宝贝。”
听到这句话,沙匪的脸色顿时一变:“饶命啊!大首领饶命啊!”
不过勃里答根本不为所动,任凭沙匪凄厉地叫着被拖走,周围的沙匪听着被拖走的沙匪的凄厉喊声一个个变了脸色。
我感觉现在你们应该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勃里答看着其他的沙匪狞笑着说道。
黄旗屯
胡东来则是说道:”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们究竟是怎么发展的这么迅速的?“
周围的人也是感觉非常疑惑。
这个时候铁龙,第一个站出来反抗沙匪的男子说道:“我觉得这个问题等一会再说,昨天虽然我们虽然击溃了沙匪可是并没有完全消灭他们,万一他们大举杀过来我们怎么办?”
“没错,当务之急还是要加强村庄的防御,沙匪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众人也是纷纷赞成道。
“一会我们就去巩固村庄的防御,对了,昨天我们还抓了几个沙匪,他们现在都被关在地窖里,不过他们的嘴都比较严,任凭我们怎么审问他们都不肯说一点关于沙匪的事。”一个中年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魏辰笑了笑说道:“如果只是这样等一会我去见见他们,我应该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听到魏辰的话,众人有些好奇又有些惊讶,不知道魏辰有什么手段让这些守口如瓶的沙匪吐出秘密,不过现在也不方便多问。
“那就有劳魏恩人了。”头发斑白的老者说道:“一会儿我和老王去近处的黑云旗和白雨村,希望能说服他们和我们一同剿灭沙匪。”
“好,那就拜托苦老伯和王老伯了,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时间不等人,我们先去巩固村庄的防御,魏兄弟,审问就交给你了。”高诩说道。
“就交给我吧。”说完魏辰就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向着地窖走去。
其余的人也纷纷走出屋子,向着村口走去。
地窖里,几个身上带着箭伤的沙匪被各自捆绑在木柱子上。
看到魏辰走进来,几个沙匪顿时露出满脸的惊讶之色,身为沙匪的他们自然是清楚塔图凭借阵法的全力一击是何等的强大,可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又站在了他们眼前而且气息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吃了图爷的一击还能活蹦乱跳,沙匪们想要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心中的震撼感却是越来越深。
魏辰看了看全身是血的塔图,眉头皱了一皱。走近一看,他发现塔图已经奄奄一息了,魏辰连忙取出几根银针,在塔图的身上刺了下去,渐渐稳住了塔图的伤势。
然后魏辰转过身对其他的沙匪说道:“我来,问你们几个问题。”
“休想,爷的骨头硬,你就算是杀了爷也休想知道爷的秘密。”一个沙匪带头说道。
“哦?你骨头硬?那就先从你开始吧。”说完,魏辰给这个沙匪解开了绳子,带他来到了地上的一个房间。
“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沙匪不屑的看着魏辰说道,在他看来一个小年轻能有什么手段。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魏辰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沙匪的身上伸手点了几下。
“你。,你竟然会点穴。”沙匪顿时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魏辰接着取出一盒银针,将一枚枚白晃晃的银针扎入到了沙匪的体内。
“啊!你杀了我!杀了我!”沙匪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的肉体,吞噬着自己的骨髓,顿时凄厉地叫了起来。
“现在你骨头还硬吗?”魏辰问道。
“不,不硬了,不硬了,大哥饶命啊,不,大哥,让我去死都行啊。”沙匪脸上的表情一边剧烈变化着,一边求饶道。
“那好,现在我问你答,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就让你尝尝比这万蚁噬心更恐怖的感觉。”说完,魏辰便将银针从沙匪身上抽了出来。
“我,我说。”沙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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