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只要是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都会把这两项当做毕生的目标,夏崇明短短几天内,这两种美事都给他占到了。
此时他正准备去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步一步走的很缓慢,但是内心确又是迫不及待的,这种感觉很诡异,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后拉着他,让他每走一步都很困难。
就在内心焦急万分中,忽然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然后就是腰部被人用手拖住,巨大的力量让夏崇明无法动弹,好像认人宰杀的兔子,急红了眼确无能为力。
“啊~”
“啊~”
“啊~”
夏崇明终于用最后一丝力气挣脱了,不过浑身上下疼痛无比,头,胳膊,腿,包括五脏六腑,感觉好像都不在身上似的,浑身上下的疼痛让夏崇明瞬间清醒了过了,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睁开眼,只看见有个高大的人形在他面前晃动。
夏崇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娘子~这么快就天亮了,昨晚我可能喝太多了,都不记得该记的事了,实在罪该万死”。
“哈哈~哈哈~娘子?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做春梦了,大早上在虎爷面前发浪,真他娘的晦气。老子跟你说,要是这晦气让我虎爷今天颗粒无收,夏呆子别怪兄弟我翻脸。”
夏崇明听到刚才说话之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十七八岁身材臃肿,衣裳破烂的少年,夏崇明明白过来刚才那只不过黄粱一梦。在看看自己也是破烂的衣服,污垢的头发,脚上只穿了一只破了大洞的鞋,另外一只鞋在昨天下河摸鱼的时候,也离他而去了。
夏崇明不由的苦笑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么荒诞无稽的梦,我真她娘的敢做,妈的最可恨的事正当洞房花烛之时被这死胖子给打搅了。
夏崇明看着自己如今靠这黄粱一梦来实现自己儿时的梦想,不经又想起来以前吃喝不愁,穿的是锦衣,过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更甚至上的也是当地有名的书院。实实在在的大少爷的生活。
从小夏崇明就励志读书,考取功名,然后好迎娶白府如花似玉的小姐白雪,好光宗耀祖。即使再不济,考取不来功名,凭自己饱读诗书,跟自己的家世,也能迎娶跟自己定下娃娃亲的白雪,然后成家立业之后接手家里的生意。
但是天不随意,三年前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商人,手段着实厉害,夏家做什么生意,他们就跟他对着干,一开始夏家老爷子并不以为意,认为他们是一群外来的门外汉,乞能给本地的我构成不了威胁?
可是往往他越是这么想,就越不按他的想法发展,仅仅三个月,这些外来的和尚,几乎把本地的烟火全部都吸过去了。钱庄,酒楼,布庄的生意,几乎一夜之间都去了对手那里。
夏家老爷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本来腰杆子挺拔,走路虎虎生风的他,突然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十几岁,最终还是病来如山倒。在第四个月的时候外来人把夏家所有的家业都给吞并,并成立了帮会,从此梁州的大小生意都叫赤龙命名。
赤龙会几乎是一夜崛起,夏老爷子得知此时的第二天变撒手人寰,本来夏家老爷子就算病逝,为夏崇明留下的财富也能够吃一辈子了。岂料夏家的下人好似突然性情大变,打砸抢夺,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洗劫一空。
作为女流之辈的夏夫人,劝是劝不了,打是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下人疯狂的抢夺。想着以后的孤儿寡母,一分家业都没有了,不由悲从心中来,眼泪簌簌流下来。
第二天夏夫人来到衙门来告那些抢东西的人。知县是个五十上下的油腻胖男子,油光满面的嘴上有两撇胡子,一看到看到夏夫人在大堂之上,原本眯成一条线的眼睛,此刻,瞬间睁开,并上下打量气夏夫人来,时不时的露出淫笑。
只听夏夫人说道:“何大人,民女乃是梁州城夏府的夫人,家中突遭衡变,老爷一病撒手人寰,府中下人见我妇道人家主不了事,他们变见财起意抢躲我府中的财物。之后逃之夭夭,我一女流之辈实在无奈,只能让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捉拿盗贼,还我财物!”
何大人沉思了半刻钟后说道:“夏夫人你说夏家的下人抢了你府上的财物,不知可有证人证明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或者还有谁跟你一起看到下人抢东西。我们要有真凭实据才能起案,不然怎么对的起头上的正大光明”!
“这…这…”夏夫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确实没有人跟他一起看到下人疯狂的抢东西,自己唯一的儿子那时候正在睡觉,即使没有睡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也不能充当人证!,谁会相信他说的话?
夏夫人心一急两行眼泪滑过脸颊,她跪在地上,用头深深地撞击地砖说道:“大人,民女说的句句都真话,如有假话天打雷劈,民女可以用性命担保。”说着又用头,咚咚咚的磕在地砖上,以证明所说的都是真的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