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败家的娘们,云易颤颤巍巍的指着珍宝阁大管事的鼻子。接近一千万两黄金的手镯,就这么被两人抢来抢去,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叹了一口,云易还不至于让人说没钱付账的无赖子。既然得罪了两位美女,就该乖乖承受接下来到来的惩罚。
看着云易豪爽大方的在账簿上按下手印,珍宝阁大管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云家从来不赖任何人的帐,这是所有人的共识。甚至许多人,还巴不得云家要自家的东西不给钱。
“云易少爷,您随便看。一楼二楼要是有什么相中的东西,随便拿。”这次卖出北海之心手镯的大管事起码能分到二三十万金币的提成,算是很大的一笔收入了。
摆摆手,云易也没有心情继续待在珍宝阁了。一楼二楼的东西,哪个价值能超过十万金币?周婉儿小娘皮,小爷这次对你的印象更深了!还有明月,才三年不教育,就敢蹬鼻子上脸给脸色看了,还真是翻了天了。
一边想着,云易在一众人注目的目光下,走下楼梯。
“改天还来玩啊,云易少爷!”珍宝阁其他的管事或许会怕云易,但是绝对不包括大管事,毕竟大管事是皇后娘娘贴身的宦官。虽然整日在嘴唇上贴着两道小胡子。
“你丫的要是再敢跟小爷废一句话,信不信小爷马上找几个身材火辣的小娘皮半夜送去你房里给你暖被窝?”云易听着楼上不断传来的大管事声音,恼怒的吼了一嗓子。
然后,整个珍宝阁寂静了。
想到大管事如今那张阴阳怪气的死人脸,云易心情一时间不由大好。哼着小曲,在珍宝阁一楼转了起来。
要说,曾经的云易还真没好好逛过珍宝阁一楼。每次都是直奔最上面几层。
这次一看,云易还感觉蛮有趣。
一人多高,二十多公分宽的黑色长剑,青铜级武器,重两百五十斤!铸剑的也是个二百五,看着这把要价三千金币的黑铁重剑,云易直接无视。这么大的个头,才二百五十斤,精铁的质量明显不过关。
黑铁重剑旁边,一个长相夸张的狼牙棒倒立着。重量不足,还是差评!摇摇头,云易继续观看着下一件物品。
这东西是什么?一个个观看下去,云易对于这些徒有其表的武器快要死心的时候,突然看到墙上挂着一把生着铁锈的断剑。说是断剑估计都有些高估这东西了,因为它只有一个快要看不出模样的青绿色剑柄,再加上不到三寸长的剑身。青铜剑?这不是天武大陆上古时期修士用的武器材料吗?
云易身后,闭口不再说话的大管事,眼神有些诧异的看着一直徘徊在兵器区的云易。外界不都是传云易公子无法修炼吗?还是云易单纯的喜欢兵器?
“喂,大管事,这把剑什么来历?”云易早就发现大管事跟了下来。
听到云易问话,大管事心底才算出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怕云易,但是他却知道,以云易无法无天的性子,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刚才若是他真的再多话,到晚上,自己房间内肯定会多出几位娇滴滴的美娇娘。
至今大管事还记得,三年前正不断祸害着腾龙城少年一代的云易,有一次醉后揽着自己肩膀问道,知不知道什么是愁?然后不等自己回答,就哈哈大笑指着两人身前不远处的飘香楼说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听到这话的大管事脸色涨红,差点没托着云易找云胤山理论去。要知道,朝堂上,一般的三品官员,大管事根本就不鸟的!结果到最后,大管事还不是找好马车把云易给亲自送了回去。
往事不堪回首,看着眼前明显成熟了许多的少年。大管事不知为何心里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云易少爷,这把断剑放在珍宝阁很长一段时间,至于具体的时间以及来历,老夫实在是不清楚。不过云易少爷要是感兴趣的话,就带回家好好把玩。”
点点头,云易收好打包好的断剑。笑着拍拍大管事的肩膀,“看你这么乖的份上,小爷今天就不往你闺房里塞美娇娘了。啧啧,大管事啊,你这辈子活的憋屈啊!你知不知道,小娘皮的那个皮肤,那叫一个滑溜……”
自认为遇见任何事情都能保持风淡云轻笑容的大管事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直接打断了云易的话题,盯着云易双腿之间看了一会,抬头笑道,“一个童子鸡竟然在老夫面前讲敦伦大道,真是笑死老夫,哈哈!咦,不对,难不成,云易少爷有意加入老奴这一行列来!”
不理会这个白日做梦的大管事,云易恼怒的转身就走,“大管事,你完了!小爷今晚非得往你房间,不对,往你闺房你塞十位吃了阴阳合欢散的美娇娘。告诉你,要是少一人,小爷云易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嘎嘎……
一阵鸭子叫的声音,大管事畅快的大小声彻底消失。身体颤抖了两下,狠狠鄙视了一番云易的恶毒。也不收拾,就用最快的速度向着皇宫跑去。大管事决定,这几天无论发生什么事,绝对不离开皇宫半步。他不信,云易的魔爪还能伸进皇宫里去。
云家府邸内,云易在狠狠教训了一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黄天之后,就一个人躲进了屋子里研究起青铜断剑来。
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很么道道来。而且,云易试图从青铜断剑上刮下来一层铜锈,结果发现青铜断剑上铜锈纹丝不动。
还真是怪了去了,云易看着手里刀刃有些豁口的匕首,这匕首可是大秦帝国最为上等的火纹钢淬炼而成,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今日竟然刮不下来一把青铜断剑上的铜锈,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丫的,非要逼小爷使出大招!”云易看着桌子上,无论自己怎么折腾都纹丝不动的青铜断剑。揉了揉鼻子,跑进卧室。当出来时,抱着被破布包裹的长条形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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