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子这些天忙得不可开交。//www、qb⑤、c0m//他既得忙厂子里的改造又得帮我料理丽秀的后事,还得照顾李乐的一日三餐。好在所有的烦心事即将告一段落,胜子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懂事的李娜这几天也没闲着,她把我和李乐的换洗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甚至她把我冬天盖的棉被都从橱里翻出来拿到外面进行晾晒。再有两天,李娜就得离家去北京读大学了。
中秋早晨的阳光很是炽热,烤得人郁闷难当。胜子开完早饭后,坐在食堂门边抽着烟在想:“要是订单下来了,我就顾不上食堂了,得趁早找夏会计商量一下,找个人来为职工做饭!不知道,巧妮愿不愿意来?”胜子想罢便欲站起身去找夏会计时,却发现李娜匆匆地走进厂院里。
“胜叔,忙完了吗?我想找你有点事。”李娜径直走到食堂门口问胜子。
“哦,李娜来了。不忙,找我有啥事?”胜子扔掉烟头站起身问李娜。
“胜叔,过两天我就要去北京上学了,这些日子我爸的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是我弟李乐这几天更是寡言少语,麻烦胜叔有时间多上上心,我觉得过些日子,他们就会适应过来的!”李娜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胜子面前。
“胜叔,这封信等我博文哥回来的时候麻烦你转交给他。我哥的脾气也挺倔的,不过他还是挺尊敬你的,到时你要多开导开导他,不要因为我妈的事让他与我爸再产生误会!胜叔,你是一个好人,我不会忘记你的!”李娜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竟饱含着泪水。
“李娜啊,你不要说了,你尽管安心去读书吧,我会好好照顾李乐和经理的,等博文回来后,我会找他谈一谈,你就放心吧!”胜子对李娜劝慰道。
看着李娜远去的身影,胜子不由怜爱地叹了一口气。
李娜为我准备的早饭,我一口也没吃,我没一点食欲,目光所至之处总有丽秀的身影在晃动!我索性躺倒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希望用睡眠来打发时光,可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没个头绪!
“群哥,群哥!”当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我朦胧听到李斌在门外喊我的声音。
“群哥,走,散散心去!马处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韩国大师,据说对这风水研究造诣颇深!走,瞧瞧去!”走进屋里,李斌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那个大师相貌的确不凡,花白的长胡须还被他用一个棉布袋子套挂在胸前,李斌私下总是说大师的胡须是假的。
马处长和杨处长处处地对大师表示着恭敬,又是敬烟又是递水的。大师倒也是淡定自如有条不紊。
大师庄重地净净手,虔诚地燃上线香,掏出几样古色古香的器具,开始测视瓜子岭的风水。李斌说那个木勺子状的东西肯定就是老古辈用的指南针,至于那些个圆的、方的古怪玩意儿想必是罗盘之类的吧!而马杨两位处长倒不在乎大师的预测手段,他们只关注探测风水的结果。而我李霸群大概也只是在看个热闹吧,因为在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结论:瓜子岭上的风水肯定不好!
尽管大师的诡秘手法令人暗暗称奇,可就在线香即将燃尽的时候,他立刻停止了忙乱不堪的动作。
在树荫下铺上凉席,摆上时鲜瓜果,处长们恭请大师坐定,神情肃穆地倾听大师的探测结论!
“妙乎?不妙也!”大师手捋胸前的胡须袋,摇头晃脑地道。
“怎么大师讲的是中国话?”李斌架不住好奇心,朝着马处长失声叫道。
“呵呵~,看把你好奇的!大师到哪国去便讲那国的语言!否则,大师岂不得养一个翻译团?!”马处长批评李斌大惊小怪。
“耶!簇臧尼姆!泽本奴古西尼嘎?汉沽曼朱古曼啊拉思密达!朱古萨达米——”大师突然乜斜着眼朝李斌念咒语般地咕噜道。
“大师莫怪,大师莫怪,李总主要是惊讶大师的高超技艺而已,无妨无妨,请继续,继续使用中国话!”马处长忙打断大师的咒语,向大师陪着礼歉然地催促道。大师这才重新摇头晃脑地解读起瓜子岭来。
对于大师的逐一解说,我没注意细听,李斌也显得不加在乎,唯有两位处长听的如醉如痴,时而拍手称妙,时而有如恍然大悟!最终,杨处长将一个不薄的信封塞入大师的胡须袋里。大师实实地拍了拍胡须袋后,依旧不慌不忙地收拾起装备来。
“霸群啊,听见了么?人家大师讲解的很有说服力!单单这岭名就暗示着不吉祥!瓜与子组起来岂不就是一个孤字?!行了,既然如此,这房子我是铁心不要了,两折优惠,三万就卖,我就不信偏偏白送才会有人要!”马处长对着我刚说完,旁边的杨处长立马随口表示赞同,并将卖房子的任务交给李斌,李斌欣然应允。
唉,这个令人先是荣耀后是伤心的瓜子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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