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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进攻的号角再次吹响。
徐荣站在城头,面对汹涌而来的敌人,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
双方战至中午,徐荣所部已经伤亡惨重,联军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袁绍在阵前指挥,看到城上的抵抗越来越弱,能够站起来的士卒越来越少,终于是长剑一挥,命令他自己的部队发起最后的攻击。
“勇士们,给我冲上去。”
随着袁绍甩出一个战法,袁军像打了鸡血似了,勇猛的登上关城。
徐荣的战法在上午已经用过,现在他的精神力还没有恢复,无法给士兵提供buff。
“将军,我们的伤员太多了,已经快顶不住了。”
徐荣听到副将的报告,只能无奈的提着战刀,亲自在城头血战。
沈易羽扇纶巾,与花木兰一起出现在关城上。
“等会儿按照我说的来,明白吗?”
“知道了,小心。”
花木兰叱了一声,一剑将飞向沈易的一支箭打飞。
“让你不要上来,你偏不听,伤到了怎么办?”
沈易戏谑道:“有你在,我怎么会伤到。”
花木兰白了他一眼。
是本公子出手的时候了,沈易清了清嗓子,将手中的羽扇向前轻轻一挥,一道明亮的光环在城头闪现。
“恢复你们的力量吧,勇士们!”
刚刚被砍中一刀,血流不止的一名士兵,突兀的发现他的伤口不疼了,血也不流了,整个人完全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城头上,躺在角落里的伤兵同样发现了身体的恢复。
一时间,所有的伤兵都站了起来。
徐荣猛然回头,看到沈易正笑着看着他,顿时无比的感激。
(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还有如此神奇的法阵。)
“该你了。”
沈易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坐了下来。
“展现你们无懈可击的能量吧!”
花木兰长剑一挥,名动天下的“天衣无缝”战法施展了出来。
啥时间,士兵们的攻击防御士气大幅提升,眼看要攻上城的袁军立刻被迎头痛击。
“老婆和我的战法实在是天作之合,太合拍了。”沈易摇着羽扇,得意的自语。
他可以治愈全体伤兵,花木兰再立刻给予强力buff,简直是完美无缺的组合。
徐荣相当于瞬间得到数千的生力军,血战到傍晚,袁绍不但没能突破城防,反而损失了两千多人,这让他懊悔不已。
“城上有高人,这个仗没法再打下去了。”
回到大营的袁绍狠狠的将马鞭摔在地上。
审配也是一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的道:“主公,我看今天对手那个法阵实在是玄妙,可是在下从未听说过的。”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
沈易得意的对徐荣道:“此乃我苦修三天三夜......不,是三年方才修得此阵。”
徐荣赞叹道:“真是玄妙无比,我只是听闻有一个叫华佗的神医,懂得类似的治愈法阵,想不到贤弟年纪轻轻,也有此法。”
沈易笑道:“过奖过奖,这下徐将军不必担忧了吧?”
“袁公无忧!”同一时间,袁绍的大帐走进一个人。
袁绍看之,是韩馥手下的谋士沮授。
沮授为韩馥别驾,早有投奔袁绍之心,回营时看袁绍忧愁,就前来面见。
“沮授先生识得那阵法?”
沮授道:“不过是一种治愈法阵,授有计谋,可破虎牢。”
沮授如此如此向袁绍授计。
袁绍大笑:“沮授先生既有如此妙法,虎牢必破!”
沮授浅笑。
当夜,徐荣正和沈易商议如何守城,飞马来报。
吕布、胡轸分别败于曹操、孙坚,董卓已经火烧洛阳,向长安撤退。
“火烧洛阳!”徐荣一拳砸在了案板上,沈易则是苦涩的闭上了眼睛。
洛阳大火他还是无法避免,即便他守住了虎牢关。
徐荣道:“董相国已经撤军避往长安,我等已成了孤军,贤弟以为如何处之?”
沈易略作思索道:“在关上遍插旗帜,以为疑兵,我等连夜撤退,迟则无退路矣。”
徐荣点头。
次日,当袁绍率军来到关下,见关上插满旗帜,立刻下令攻城。
沮授笑道:“袁公不必劳神了,城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袁绍再细看,城上果然不像有人的样子。
就在此时,飞马来报。
“报盟主,曹操、孙坚二位将军已经击破吕布胡轸,正向洛阳进发,特来禀告,请盟主速破虎牢,会师于洛阳。”
“还是让他二人抢了头功,传令三军,全速向洛阳进军。”
袁绍得此捷报,不喜反忧。
沈易随徐荣赶到洛阳,洛阳的大火已经烧了三天三夜,仍然不曾熄灭。
路上惨死的百姓不计其数,曾经繁华鼎盛,人口百万的洛阳城,已经人畜罕见。
“报将军,孙坚的人马据此已不足十里。”
听到小校的报告,沈易立刻道:“洛阳已毁,此地不便久留,速往长安吧!”
徐荣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
第一个进入洛阳的仍然是孙坚,应该会得到玉玺,将来也会因此丧命,联军不久就会瓦解,真正的乱世即将来临。
沈易心中想着,他必须赶往长安,在那里站稳脚跟,唯此才有可能在将来和曹操、刘备一争长短。
河北、中原群雄相争,形势复杂,又有曹操袁绍两个未来的大boss,根本不是他这种白身混的地方,看看历史上的刘备就能明白。
西北民风彪悍,又多产良马,这也是董卓为什么能力抗关外群雄的原因,只不过董卓死后,西北再无强人,才使得曹刘孙三足鼎立,沈易相信只要他能掌控了西北,种上几年田,东出潼关一争天下,必然无人能挡。
当然,三国第一美女貂蝉,沈易也很有兴趣收入胯下,一试深浅。
在沈易对洛阳的烧毁感到遗憾,向西而去时,洛阳城的另一个方位,也有一个人在唏嘘不已。
荒原上的一辆马车内,一个留着少许胡须的青年男子正向东而行。
此人本为守宫令,因看不惯董卓做派,辞官归乡。
如果沈易知道他的名字,一定会为今日的擦肩而过,而感到遗憾。
他姓荀,名彧,字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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