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楚至来的很快，黎明目光所致的地方，永远都是许楚至到达的地方。

可是，许楚至的目光，是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孩，熊依，眼底里的温柔，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温柔和我在一起时候都未曾有的。

却在另外一个女孩身上表现的淋淋尽致。

许楚至，你可知道，我人是你的。

心是你的。

目光所至的地方，也是有你的。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

熊依以胜者的目光看向了我。

抬头，挺胸，像一只高贵的天鹅。

可是在许楚至眼里，熊依只是一只破败不堪的丑小鸭。

脏，特别的脏，她浑身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不是脏的。

熊依的眉眼，笑容，还有她的樱桃小嘴吐出来的话语和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姿，都散发着臭味。

黎明，他的黎明，即使现在黎明，近在眼前他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伸出手抱住她，对她说：“别怕，有我在。”

可是他不能，有熊依这块绊脚石在，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想着想着，本放在大腿两侧的手缠上了熊依的腰。

熊依先是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了许楚至的肩上，旁人见了都会觉得是一对刚刚进入热恋中的小情侣。

伴随着我失望的眼神，凌安凉的愤怒，离开了。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许楚至粗鲁的把粘他身上的熊依，不带一丝同情，把手拿开，熊依把重心都在许楚至的手上，熊依没有准备，在一声尖叫同时摔在了地上。

膝盖和手臂擦破了皮，有丝丝血迹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

熊依的眼神楚楚可怜，是个男的都看了会心动，可是，许楚至没有，想到熊依就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方式勾引了自己，让他和黎明不能修成正果，他恨，他恨透了熊依，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杀了她。

手上青筋暴起。

可是他残留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能，这样子，黎明就遥不可及了。

“脏。”

不难听出，许楚至的语气充满了嫌弃和不耐烦。

周围的人停下脚步，带有好奇的目光，看着吵架的两人，甚至有些过分的人拿出了手机拍照。

熊依再怎么说也是情场女王，很快，调整了情绪，完美的微笑配上甜美的声音对众人说：“大家不用看了，散了吧，不好意思。”

期间，许楚至两手插在口袋，冷眼旁观，看着这场闹剧，仿佛出丑的不是他。

我出了咖啡厅，对凌安凉说：“安凉，我一个静静，你先回去吧。”

“嗯，你注意安全。”凌安凉知道，现在劝我是没有什么用的，让我一个人静静，可能会让我心情平静点。

我一个人能平静浮躁的外表，却平静不了被爱情千疮百孔的心，我表面能风轻云淡，内心却五味杂粮，我表面一样可以笑的无忧无虑，内心却一阵阵的刺痛。

表面有多不在意，内心就有多痛。

对不起，许楚至，我还是做不到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