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得罪了公主可是你我能承担的起的!”一位体态丰满的女人嚷嚷着。
“是!是,嬷嬷我知道错了!”被指责之人低着头,若有若无的小声赔罪了一句。
“嬷嬷!公主的大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最后期限:今日巳时!记好喽!我们走!”来人是皇上最信任的公公——王克明。
巳时临近
“公主的寿礼好了吗?什么?还没好!这,怎么是好?”嬷嬷看到只有头的玉雕(公主的寿礼)抓狂起来!
“嬷嬷大可放心,老奴曾在集市里看到一只玉雕和公主想要的玉雕一模一样!”嬷嬷最得力的助手——庆婆,靠在嬷嬷的耳边用自己听着都费力的声音说。
“你是说……拿个假的?可……”
“嬷嬷,别担心!到时候谁发现就说是谁调包的!这样一来……”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
“是!请嬷嬷务必放心!”
………………
“庆婆,到了!那个……带你出宫可不容易!你打算怎么……”财主命人将轿子停在路旁,吞吞吐吐地说。
庆婆下了轿子,扫视了一下久违的民间,说:“你做的不错,事成之后,我会把你夫人从地牢里放出来。”庆婆不屑地回答。“切!懦夫一个,自己犯了事,让女人替他顶,现在又托我放了她。”庆婆在心里藐视他。
“谢谢庆婆!谢谢庆婆!庆婆的大恩大德我钱某没齿难忘”财主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连连道谢。
………
“家主可在啊?”庆婆走进那日她从窗外看到玉雕的人家!
“我就是家主!咳咳!你是?”从里屋走出一位虽上了年纪,但仍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回答。
“哦!我是宫中之人!”庆婆不客气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不知所谓何事?咳咳×2”这位自称家主的人一直咳嗽不断。
“父亲请去里屋歇息,这里交给小女就行!”屋内走出一位亭亭玉立,倾国倾城的花季少女。她扶着这位自称家主的人到屋里,又折返回来,与庆婆交谈!
“小姑娘,我见你家有一尊凤凰玉雕,可否一睹为快!”
“恕我无礼,不可!我不会将它交与你的!还请你死了这条心!”
“小姑娘,我又没说要拿走,何必警惕!”
“哦?是吗?如果只是为了看一看,应该那日就看够了吧!其实当日我也在场,你在窗前张望了很久,所以我才将它藏了起来。”
“娉儿,不得无礼,既然,官使都这么说了!你带她去看看也无妨。”
“是,父亲。”
………………
“啊!这就是凤凰玉雕吗?”庆婆忍不住摸了一下精美的玉雕!
“官使,还请你自重!”
“小姑娘!我忍你很久了!你又不是家主!凭什么说三道四!”“
“就凭我……”凭什么?是啊?凭什么呢?我又不是家主女儿,只不过是养女罢了!
“切!嚣张什么?幸好我早有准备!我把玉雕的模型带来了!”庆婆窃喜。
乘着女子发呆的功夫,来了个调虎离山,庆婆把玉雕模型包回真玉雕的布袋里,这样就只能看到轮廓了!是分辨不出的!说实话,庆婆也是老奸巨猾之人!
“官使已看了很久,不知看过瘾了吗?慢走不送。”少女回过神。
“切!我还不想待了呢?”庆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少女的家。“切!凶什么凶,还不是到了我庆婆的手里。”
“这个庆婆也不知行不行?怎么还没回来?”嬷嬷焦急地等着正在路上策马奔腾的庆婆。
“公主驾到!”
“参见公主殿下!”
“平身。”众人自觉的空出一条路,路的那头,缓缓的走过来一位穿金戴银,不可一世的女子——公主容灵。
“嬷嬷,我的让你做的寿礼不会……”公主不耐烦地质问嬷嬷。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早就……早就做好了!”嬷嬷底气不足地回答。
“哦?是嘛!拿来给本公主看看!”容灵才不可能轻易相信。
“这……”“公主,玉雕在我这!”幸好!庆婆在最后关头赶了回来。
“怎么在你那?如若有损,你担得起吗?”容灵毫不客气。
“公主息怒!老奴只是拿去确认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庆婆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那么拿来给我看看!”“竟然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我要重赏你们!”容灵兴奋的手舞足蹈!
“禀报公主!有一女子不顾阻拦闯进了皇宫”一个满头大汗的将士跪在公主面前。
“宫中的禁林军呢?”公主大怒。
“启禀公主,莫非您忘了?今日可是您的十八岁,禁林军昨个就被公主您全部调到了御花园,去……去给嬷嬷们打下手去了。”
“什么?”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女子就闯了进来,“公主殿下!小女子不是故意冒犯,但请将我的玉雕还给我。那是我重要的东西!”
“玉雕?你的?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本公主的玉雕怎么会是你的?”
其实公主自己心里清楚,宫里的这些人都是废物点心,吃软饭的。不可能做出如此精美之物,但她不愿让自己喜欢的东西落入别人之手。因为她一贯如此,自私自利,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公主,这玉雕是民女出生时,一位道士赠于我的,说玉雕是比我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我生来就没有母亲,别人都说我是野孩子,可道士说这玉雕是解开我身世的唯一方法!还请……”女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
“不,我是不会给你的!就算是这样,可本公主的谁也别想抢!来人!张嘴50下,并挖下一只眼睛,我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女子伤痕累累的回到家中。
“娉儿,你怎么……”家主——李舍,关切的问。
“父亲,我……没事!”家主的养女——李娉,刚说完便倒在了门前。
晌午。
“娉儿,你醒了!”李舍在坐在床前。
“是的!父亲。”李娉有气无力地回答老泪纵横的李舍。
“可怜的孩子啊!郎中说,你……你的眼睛恐怕无法恢复了。”
“没事!父亲,我这不是还有一只眼睛嘛!”李娉强忍着泪,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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