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快停手,好痛!”蓝鹊已经完全不顾形象,在一旁大哭大闹起来,手因为遮挡屁股,也被抽出好几条红痕。
原本细皮嫩肉的皮肤,被狱卒无情的抽打下又红又肿,青一块紫一块,极不雅观,这对于从小没吃过太多苦头的蓝鹊,简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唔痛,痛啊!”
“呜呜呜,轻一点,哎哟!”
……
痛苦的喊叫声回荡在空旷的牢狱中,听得其他女囚们都不禁皱眉,担心自己也会遭受这样的鞭打,毕竟她们可不敢反抗,跟狱头对着干的。
“哈哈哈,真是痛快,瞧这凄惨的喊叫声,多么的悦耳动听,这声音中包含了多少委屈和隐忍,简直是美妙,美妙啊!”
但凡在这里待过一些日的女囚都知道,张狱头可是出了名的变态狂魔,邪恶的整人手段简直层出不穷,对女人从不会心慈手软。
但凡一点不如他意,那今后的牢狱生活,可有的苦头吃,所以私下里囚人常称他辣手摧花爷,简称“辣爷”。
又是一炷香过去,冷卿城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双手握紧拳头,受着那一鞭鞭疼痛难忍的酷刑,好痛好累……
就在她耷拉着眼皮,要痛晕过去时,“哗!”一盆冷水泼到她的脸上,她浑身哆嗦一下,清醒几分。
“停!我们换个方式玩~,去吧我的小宝贝们拿过来。”张狱头阴冷的笑意,让冷卿城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宝贝们……莫不是一些带毒的东西?冷卿城猜测。
“哦,对了”,张狱头叫住准备离开的狱卒,说道:“挑机灵些的过来,最好是没喂饱饭的…”
“是!”
冷卿城听后,瞳孔一缩,脸上出现少有的凝重,这个张狱头到底想做什么……
“卿城,他想干什么啊?”蓝鹊挨近冷卿城,不解的问。
“不清楚,先看看再说。”
两人带着紧张的心情等着那“宝贝”,门口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瘦小的狱卒慌慌张张的跑到张狱头面前,小声通报着什么,只见张狱头听完脸色一变,立刻朝门外走去。
“卿城,他们说地下牢房好像是出什么事了,正过去解决呢。”
冷卿城惊讶:“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能听的清?”
“你听不见吗,这不挺近的么?”
“地下牢房……”冷卿城注意到四个字,问:“你确定没听错吗,我们这下面还有牢房?”
“嗯,那小哥亲口说的,怎么了?”
冷卿城咬唇深思,看样子这个地方关着的囚人还不少,可为何还要把牢房建地下,可是有什么见不得光……?
“这地下牢房应该是关着重要的人或其他东西,不然它大可建在我们女牢旁,这下面一定另有玄机!”冷卿城很果断的猜测。
“嘘!他们回来了。”蓝鹊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肘示意。
张狱头黑着脸走进来,一脸不悦的目光注射着趴在长凳上的她们,“把东西拿上来!”
狱卒得令,拿着一个老旧的黑木盒打开递给他,张狱头探手进去轻轻抚摸,脸上挂着不明的笑,“乖,一会就让你们吃饱饭。”
安抚好浮躁的“宝贝”,他将盒子递给狱卒,一个眼神给过去,狱卒立刻点头。
狱卒拿着盒子放在她们二人中间,她们好奇的同时朝里面张望,“啊!”一声尖叫自蓝鹊口中传出。
盒子一打开,立马窜出数不尽的黑虫,那黑虫绿豆般大小,密密麻麻的往外窜,它们像知道目标一样,同时朝她们两人身上爬去。
冷卿城立刻看出它们是被训练过,整齐有序的行动,齐刷刷的进出,比一般群体动物都要团结有力许多!
它们从身体受伤的地方,不断地往肉里转,黑漆漆的一片虫子,在一刻钟的时间,居然全部消失不见,而她们并没有半点感觉。
若不是亲眼看到,她们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一切,冷卿城以为这种情况,通常会有钻心般的疼痛,可是她并没有感受到哪里不对,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张狱头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也并没有心情想跟她们解释什么,他转身朝门外走去,一边说:“给她们上手铐,扔回牢房里,记得给她们一些饭食,给我留着命慢慢玩。”
“是,恭送狱头大人!”
她们被粗鲁的扔回了牢房,“哎哟,倒是轻点啊!”蓝鹊捂着屁股叫唤,冷卿城看了一眼她的伤势,恐怕这一周睡觉都得趴着睡了。
是夜,冷卿城靠在墙角边难以入睡,她伸出双手反复查看有伤口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痕迹与反常,可那些虫子钻进身体里后,怎么就没有反应了呢?
就连钻进来时,也没有任何疼痛,不适的感觉,那这些虫子,到底会对她们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亦或是张狱头来吓唬她们的把戏?
不,应该不是闹着玩的,那些虫子假不了,可……哎,冷卿城摇头,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救……救命,救命,救……”
一声细微的呼叫声传入她的耳朵,冷卿城竖起耳朵听了起来,“救命……救我,救……”她反复听了几遍,终于确定声音的来源是在——下面!
没错,是下面发出来的声音,并且应该离她们不远,因为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轻微地呼吸声!
冷卿城蹲下身扒开一堆干谷草,谷草铺的很厚,她足足扒出半尺厚才见底,谷草下面是手臂长短的木板,她轻轻翘出一角,刚准备搬开,巡逻的狱卒正好从远处走来,冷卿城急忙将谷草铺回去,趴在草堆里装睡。
巡逻人瞧了一圈见没什么异样,打着哈欠走出大门,冷卿城眯着眼见他走了立刻起身,又重新扒开那堆谷草,指拇搬开一个小缝,小心翼翼的拿开下面的木板。
一眼望下去,那一瞬她惊讶的捂住嘴僵在原地,眼中除了疑惑外,更多是震惊,太不可思议了!
下面有十几个牢房,紧凑的挨在一起,而每个牢房中关着一个人,居然全部都长得一模一样!一身白囚衣,头顶长着两只五彩触角,被披头散发的吊在牢房里,而腰间都有一块黑色玉佩。
“喂,你是来救我的吗?”角落里传来一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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