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几个人影点了点头,又飞快地甩着脑门。
背后私自议论。
“军法处置。”
薛江城倚靠在院子的门板上,眼神颇有几分不满,“三个月内,不许领零花钱,不许吃肉,不许擅离职岗。”
嗷——
几个人影嗷嗷叫了起来,“头,是斑子,他嘴大。”
被兄弟出卖。
斑子也豁了出去,“三哥!”
“嗯。”
薛江城双手插进裤袋里,侧着身,头微微地抬了抬,说不出来的范……
有型。
他太妈的有型了。
斑子看了,吞了吞口水,“能打折吗?”
打折?
薛江城两条大双腿交叉着,“怎么折?三个月折六个月吗?”
上辈子——
薛江城,当了一辈子的恶魔,这辈子这点毫无改变。
恶魔就是恶魔!
西村。
迟家的某处屋里,传来了兵兵乓乓的声音。
迟欢拿着从薛江城屋里顺来的针线,在努力地做稻草娃娃,先穿线,哦,不,是先扎稻草。
四不像。
扎出来的稻草,歪歪扭扭。
迟欢看了,扔了,又扎,又扔,满土坑床下都是一个个被丢弃的脑袋。
“薛江城。”
迟欢死劲地想着,呢喃道,“正面干不过,那么只能玩阴的。”
扎稻草是个技术活。
偏偏上辈子,迟欢在技术活上面,缺了点艺术,扎出来的四不像,越看越觉得有点像北村的冬瓜子。
算了。
凑合用吧。
迟欢从小布包里掏出一把笔,然后抓着笔杆,用力地写着,“我乃薛江城恶魔。”
当当当……
哟西。
完成了。
迟欢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完成就拿着薛江城屋里顺来的针往上面,插!
插插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好爽。
插够了。
迟欢直接倒在了土坑床上,顶着一双熊猫眼,算算有几天了,起码有三天了,她待在屋里扎稻草,一来是为了暗地里观察付美娇的动向,二来是想着法子,两个葱油饼老早就啃完了,现在肚子又扁了。
迟欢四脚朝天地想着,上辈子跟这辈子,她的小肚皮就从来没有鼓起来过。
吃了一顿,没下顿。
这屋子的问题要解决,温饱的问题……
迟欢头疼了,从破窗框往外看,亲爹昨儿就上山去了,新妈估计是进县里了。
没人是好事。
但是没吃的就是大事。
迟欢爬下了床,摸着门一开,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想吃鸡,也要看看有没鸡,别说鸡了,天上就连一个鸟屎都没落下来。
苍天啊!
这是逼着她要干老本行了。
说干就干。
迟欢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往脸上抹了一把,眼睛珠一转就瞄进了隔壁院子里面的……
小雏鸭。
瑟瑟发抖。
迟欢站在小雏鸭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它。
“嘎、嘎。”
小雏鸭小豆丁的眼睛里流着大颗的泪珠,小翅膀死劲地拍打着,噌啊蹭啊……
鸭鸭那么可爱,怎么能吃了它呢。
迟欢拿着针,下不了手,转身去祸害河里的鱼去了。
上游。
迟欢还记得她是在下游被进的猪笼,说来有点好笑,现在为了填饱肚子,她义无反顾地趟进了河水里,摸呀摸,扎呀扎。
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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