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陈氏一点都不想跟云溪废话,直接下命令。
众侍卫准备上前动手,最前面的还是长生,云溪没有错过长生眼中的担忧,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眼前的这些人她还不放在眼里,正好她可以试试这具身体的水平。
闪身、跆拳道,过肩摔,借力使力,一连串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
解决了其他人再来看长生,对他抛过去一个媚眼,使了个眼色,长生也笑着配合。
两人不消片刻就过了几十招,如果不是要解决问题,恐怕还要再打一会儿,长生对着云溪奋起一掌,云溪一个接力,摔向陈氏。
等到快要落地的时候,手往地上一拍,翻身跃起,顺势拔下陈氏的一根簪子,发簪的尖端抵着陈氏的脖子。
“全都退下,不许动。”云溪看着所有的家丁。
陈氏身边的人看见陈氏被挟持,赶紧跑开了,一点要救人的架势都没有。
“啊,救命呀,小贱人,你要做什么,快把簪子放放下,”陈氏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说着。
“二小姐,你快放了夫人,放了夫人......,”陈氏的丫鬟紧张的劝说,再看看她们的表情,紧张中带着幸灾乐祸,看来陈氏平常的人缘也不怎么滴嘛。
“我会放了她的,等她死了,我就放了她,你们放心吧!”云溪笑着看着这些人,簪子又往里扎深了几分,一道鲜血顺着簪子就流出来了,这下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陈氏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紧张的地盯着簪子,生怕云溪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丧命了。
“啊,小姐!”兰儿的声音响起。
原来,白云湘不知何时到了,还好巧不巧让人抓住了兰儿。
看着眼前的白云湘,白云湘第一次正式的打量着白云湘,这就是帝都第一才女吗?果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只需一眼,云溪就给白云湘下了定义,此女绝对不简单,懂得审时度势。一看就不是那个嚣张跋扈只会打人的白云月所能比的。这种人一旦给她机会,一定会将你啃得连渣都不剩。
“云湘快救我,快救我!”陈氏看见她的湘儿来了,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但是云溪的力度又加深了几分,陈氏又不敢说话了。
“二妹妹,许久不见,这是做什么?快放下簪子,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母亲再不好,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呀,你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况且母亲今天因为三妹妹的事有些着急,惩罚过于重了,你先放开母亲,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好歹也是将军府二小姐呀!”
白云湘楚楚可怜的说着,眼睛紧盯着陈氏。如果是以前的白云溪说不定真的会被她的表面骗到,但是现在不可能。
“二小姐,以前白云月虐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二小姐?李妈妈让我吃馊饭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二小姐?而那个时候身为才女的大姐姐,你在哪呀?”白云溪天真的看着白云湘。
白云湘的脸色也变了,看来她的二妹妹是真的变了,白云湘心里有了危机感。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这些恶仆怎么能这么对待二小姐,就应该将你们全都发卖出去。”白云湘讲责任都推到了家仆身上。
云溪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等了一会才开口。
“怎么还没发卖呀!姐姐不会是光说不做吧?”
“二妹妹你真的要两败俱伤吗,一笔可写不出两个白字。”
白云湘对着丫鬟琴儿使了个眼色,琴儿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兰儿,同样拿着一根簪子对着兰儿的脖子,还有两个人死死地抓住兰儿。
云溪看着琴儿的举动眼中闪现杀意,琴儿是吗?她记住了。
“小姐,你不用管我......,”兰儿虽然被琴儿制服,但是这个小丫头心里云溪才是第一位。
小姐好不容易要翻身了,怎么可以因为她被破坏呢!
云溪看着这样的兰儿,真不知道该拿这个丫头怎么办。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对策,兰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姐,兰儿下辈子再服侍小姐.”兰儿说完就狠狠地向着琴儿手中的簪子扑去。
琴儿被兰儿不怕死的劲儿吓到了,立刻缩手收回簪子,其他两个人也吓得撒开了手,兰儿摆脱了束缚,立刻向白云溪跑去,等到白云湘反应过来,兰儿已经站在了白云溪的旁边。
“小姐,”虽然兰儿逃脱了,但是脖子上仍旧有一道很深的划痕。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刚才兰儿的举动让云溪很心疼,真是个傻丫头。
兰儿心里也很高兴,刚才差一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没想到她还活着,活着到了小姐身边。真好。
这边白云湘看见兰儿逃脱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琴儿“没用,废物。”
“二妹妹,兰儿已经到你身边了,不如我们谈谈吧,要怎样你才愿意放了我母亲。”白云湘回过头来正色的看着云溪。
“如果,我要她死呢?”云溪玩味的看着白云湘。
白云湘轻笑,看着白云溪“二妹妹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但是白云溪还是看到了,白云湘眼中闪过的杀意。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身为杀手的她对于别的可能看错,对于常年伴随她的东西,可不会认错。
看来白云湘对她起了杀意。
“好吧,我也不是那种邪恶之人,这次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吧!不过,”云溪话锋突转。
“我要住宜兰园。”
“不行,宜兰园是月儿的,怎么可能给你?”云溪还没说完,陈氏不干了。
“不给我,那就把你的命留下,”云溪又加深了力度。
宜兰园是原主母亲林依依的住处,这些年一直被白云月霸占着,无论如何她都要抢回来。
“好我答应你,还有什么?”白云湘看着云溪的举动紧忙答应。
“还有以后我的吃穿用度要和你一样!”
“你的吃穿凭什么跟湘儿一样,你算什么东西?”陈氏再一次不干了。
“我是什么东西,这要问问你的好女儿了,”说着微微松开拿着簪子的手,随后又握紧,好像随时都会要了陈氏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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