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漫长，布满沉默。

半晌，赵延忍不住开口问：“前辈，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赵延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霜降这种不急不慢的态度。

而且明明最开始前辈和他一起的那些时间里都是沉默寡言的，身上是死一般的孤寂。

这样的前辈，却在遇到了章韭的时候，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真正的像一个人了。

为什么？赵延抿唇，心中觉得有些难受。

“好奇。”霜降扬起笑，“我对他们的基地很感兴趣！”

赵延想问她性格的转变是为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开口，只是说：

“我们军队更好。”

霜降手半托着戴着面具的脸颊，没有被遮挡的红唇上扬，未语。

微笑是最好的礼仪。

可以用友好，掩饰所有情绪。

——这些都是父亲教她的。

她当然知道赵延没问出的问题是什么，那么一个简单的人，连情绪的波动都不会掩藏，他的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有些东西，是文明的差距，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也许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霜降解释道。

每个缺陷者，和其他新人类的不同是，他人追求力量与鲜血，他们追求自我与完美。

而每一个缺陷者所有的缺陷都不同，因为，这种不同，也有了不同的完美的方向。

而霜降的缺陷在真我上。

所以，她追求完美的路，在人性，在本性。

然而他们对于自己的内心监管十分完美，几乎不存在破绽。

所以想要窥视内心，挖掘基因深处掩藏的那些影响她的东西，霜降就只能将实力步步封印，封印到自己的内心存在漏洞的时候。

在封印的情况下，她各方面的数标都下降到一种堪称脆弱的程度。

并且很容易出现自己不完美不优雅那个小时候培养出的性格。

喜欢吐槽，充满脑洞，性格跳脱，任性爱皮。

之前为了调节自己的状态所以把封印暂时解除，冷漠疏离的样子明显让赵延印象深刻。

唉，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

现在为了继续之前的高冷人设她都在努力克制自己。

即使内心刷屏，外表也要高大上。

嗯，完美。

——

解释章节，字数不多也没办法。。

所以放心，我觉得自己还能挣扎着憋出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