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于州城,欧阳府。
一辆马车停在了欧阳府大门口,慕容画从马车里走下来,和佣人走进了府中,隐开和柳无言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我们怎么进去?”柳无言走到大门前,看着已被锁上的大门,隐开抬头,看了看围墙。
“哈哈哈!”房中满是男子的笑声,他们满意的看着这位进来的美人,点了点头。
屋内响起音乐,慕容画舞动着身姿,浓妆艳抹,惹得在场的男子瞪得眼珠都要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隐开和柳无言进了屋,在比较隐蔽的地方看着,隐开靠在柱子上,双手环绕在前。
慕容画转过身,摆了个姿势做了个结尾后,那些男子都热情的拍了拍手叫好,又饮一壶酒,酣畅淋漓。
“慕容姑娘果然名不虚传,惊艳四方啊!”一位中年男子又拍了拍手说道,慕容画恭敬的给他鞠了一躬。
“不知慕容姑娘今晚可有兴趣陪本公子?”坐在中年男子旁边的一位年轻男子说道。他便是欧阳朔,那个中年男子便是他的父亲欧阳子君。
慕容画大方的笑笑,不失礼道:“承蒙欧阳公子厚爱,小女只卖艺,不卖身。”
似乎这一句话很好笑似的,惹得那些男子相继笑了笑,“慕容姑娘还真是洁身自好啊!也罢,我欧阳朔想要姑娘这还难吗?改日我们欧阳府便登门提亲,慕容姑娘可不就能对我一人卖艺又卖身吗?”
话一说完,那些人又笑了笑,慕容姑娘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那慕容画就等那一天了。”
“好,来我们喝个痛快,今夜不醉不归。”欧阳子君大笑,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慕容画坐回自己的位置,敬了各位。
隐开看事情发展得没他想的那么糟,便打算和柳无言离开,这是一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的人落进了院子,从窗户跳进了房间,隐开和柳无言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
看到那人进来,隐开和柳无言对视,他是谁?两人往那人去的方向跑去,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的一间房间亮着火光,两人脚步轻盈的跑了过去,还未来到房门前,屋里传来一阵惨叫声音,两人睁大眼睛,跑到门前,一脚踢开了门。
在屋里的那个黑衣人看了过来,屋里一片狼藉,被褥落地,一名女子抱着身子缩在床榻上,见到隐开和柳无言,她又大声尖叫了出来,黑衣人一回头一剑刺向了她。
隐开连忙一跃落地,一脚踢开了他,他避开隐开的攻击,两人打了起来,可不过几招,隐开便一脚踢他倒在了地上。
床榻上的女子早已跑到了柳无言身边,穿得很少的她不禁颤抖,柳无言一把扯下在横木上的霓裳扔给了她,她用它裹住了自己。
黑衣男子倒在地上,眼神透露出一股惊慌,看到在眼前的被褥,他咬了一下牙,一手用力将被褥扯开,挡住隐开的视线,一脚踢向了他。
意识到他的攻击,隐开脚一蹬地,翻身落地,黑衣男子见偷袭失败,快速跳窗逃跑。隐开没有打算追他,准备向柳无言他们走去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抓住他。”声音传来,隐开三人一同往外看去,连忙跑出了房间。
出房间后便见到后院里来了很多的士兵,执剑围着黑衣男子,男子慌张的看着他们,“何人竟敢闯我欧阳府啊?”欧阳子君走过来说道。
“大人。”他们称呼道,隐开三人静静地看着,那女子停止了颤抖,但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
“你是何人,三更半夜的闯我欧阳府做什么?”欧阳子君继续问道。
黑衣男子却不再害怕,露出鄙夷的眼光,“你们欧阳府上上下下没一个好东西。”
此话一出,让欧阳子君愣了愣,他听到这人的口音,觉得在哪里听到过,思索不得结果,他连忙问道:“你是谁?”
黑衣男子嘲讽的笑了笑,“我是倪菓的儿子。”他突然大声说道,听到“倪菓”这个名字,欧阳子君瞬间怔住。
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倪菓死了,她死了,她没有孩子,她没有孩子。”“是你害死了她。”
听到这的欧阳子君还没反应过来,在柳无言旁边的女子便大声叫了出来,想是疯了般。柳无言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忙看向她。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葵儿,你说什么?”欧阳子君难以置信张口道。
“不是我杀的,倪菓不是我杀的。”她哭着跑了,欧阳子君跑了上去,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的隐开和柳无言茫然。
黑衣男子被捕,杀死倪菓的女子发疯,被囚禁在牢里,莫名死去,经过确认,是她自己产生幻觉,被吓死的。
衙门。
“威武——”随着声音的停止,县令坐上了座位上,“把犯人带上来。”他话一出口,黑衣男子身穿囚服被押进了大堂。
“跪下。”县令将惊堂木重重一锤,黑衣男子跪了下去,隐开和柳无言在旁边看着。
“逃犯倪珍童因私自逃出牢狱,又想杀害欧阳府中人,所以本县令决定明日午时将其处斩。”县令放下手中的折纸,说道:“将他关起来,把他看好,别又让他给逃了。”
两个捕快走上来将倪珍童拉走,倪珍童眼神淡漠,空洞无物。
见终于把此案解决了的县令离开了座位,开心的对着慕容逸说道:“慕容大人,这次您的功劳本县令会记住的,好,退堂。”
县令开心的走了,而在下边的慕容逸脸色却变得不好,他做了这么多,难道只是想要让你这么个小县令记住?
“至于你们俩,我女儿回来了没啊?”他看向隐开和柳无言,两人的个子都很高,而这位慕容逸却是和女子一样。
“如今已经找到逃犯,您的女儿您自己去找回来吧!”说着两人便要转身,“站住,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倪珍童是无辜的,他根本就没有罪,这都是有人在陷害他的。”
隐开和柳无言欲要离开的脚步止住,回头看向他,“这一切啊都是欧阳府做的。”慕容逸笑得阴险。
“怎么样,如果你们就这么走了,倪珍童可就冤死了。”
隐开和柳无言相视,又看向了慕容逸,“不过,我是有证据的,审犯人需要什么?证据,只有证据才能救人。”
见隐开和柳无言没有说话,他又道:“只要你们保证在明天之前将我女儿带回来,我保证倪珍童不死,还他一个公道,怎么样?”
“好。”隐开转身答道,和柳无言离开了。在身后的慕容逸抚摸胡须笑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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