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车内女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回事?”女子清冷的声音,让路人如同置身于冰泉水边,在这燥热的夏日中,令人忍不住放松,平静。
慕离闻言调笑道:“还不是因为主子您气质过人,倾国倾城,如天仙下凡,把这些凡夫俗子迷住了呗。”
车内女子无奈道:“东陵民风如此开放么?”
“好像是的。”慕离撇撇嘴,这群没见识的人,哼,跟没见过美人似的,况且她家主子这都没露脸好吧,哼,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东陵民风确实是四国中最开放的,这得益于他们的国师景清。
东陵国师景清是两年前上任的。
传言他为人大气,不拘小节,个人大气还不算,还在国内大行开放之风。
上到赋税徭役减免,下到百姓娱乐兴建。
现如今看来,这开放是益处良多。且不说风气令人愉悦,就说百姓生活,看这些百姓的穿着,虽不是什么名贵布料,却也好过其他国家百姓的粗布麻衣。吃的虽不至山珍海味,却温饱无忧。
不难知道他们生活是多么幸福。
唐姒清不由心里对这个东陵国师有了几分欣赏。民乃国家之本,统治阶层有如此卓见的,并不多见。
比如她居住的北越国,同是建立不到百年的国家,却不知与民生息,反而制度严苛,赋税徭役沉重。
虽不至于民不聊生,却也压抑。
唐姒清忍不住对慕离夸赞道:“东陵国师,甚好。”她虽没有忧国忧民心,,却也欣赏忧国忧民人。
什么?!
慕离怀疑自己耳朵出了点什么问题,主子夸人,真是让她惊讶不已。
自家主子很冷,真的很冷,特别冷。尤其是对待外人,在自家人面前,她偶尔会开个玩笑之类的,但对于外人,冷若冰霜,真的是完全不想搭理的。
因此,还被花想容那小疯子形容为社交恐惧症患者,虽然她不知道社交恐惧症是什么,但是就是觉得莫名和主子贴切。
大家其实知道主子其实是怕被人伤害,被人背叛,也极其厌恶背叛,不愿意与人深交,久而久之就不愿意与人交流了。
就在慕离沉思的时候,前方突然骚动。
百姓接二连三地沸腾了,一边欢呼,一边互相推搡着转身朝前方走去。
“去看看怎么回事。”车内的唐姒清把玩着茶杯,打了个哈欠,吩咐慕离道,“我累了。顺带找间酒楼,不去咱们自家的。”
“是!”不去自家的,慕离没什么意见,因为去了也是给自己添堵,那个老女人,就想时时刻刻让主子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今主子羽翼渐丰,相信过不了多久,老女人就没机会蹦哒了。
慕离想着,一跃而起,翻上了最近一茶馆的楼顶。
前方两个男子并排走过来,一个手里拿着折扇,面带笑容,一个面无表情,冷漠至极。
他们身后呜啦啦跟了一堆黑衣人,估计是他们的护卫。
慕离目光定定地盯着景清旁边的巫言,那张脸渐渐和小时候的那张重叠。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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