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张的说,如果是的话,怎么感谢?直接说以身相许吗?
好丢人的感觉。
景清感觉,这是自己那么多年来遇到的大难题。
而唐姒清表示,好想打人啊!!!又走神!
“特么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快滚!”唐姒清说完这句话干脆回梅花树下的贵妃榻上继续躺着了,完全没顾忌这里还有一个大男人。
怕个啥,反正盖了薄毯。
而景清看着面不改色爆粗口的少女,心情有点复杂。
见她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睡觉,心情更复杂了。
这是个女子吗?女子不应该温婉贤淑,恪守男女之间的规则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是应该时常挂在嘴边吗?
看来,是他看错了。
这分明是一个豪放不羁的江湖儿女,不是他之前以为的高贵的官家小姐,甚至是皇室公主。
唔,这性格,他挺喜欢。
“姒清姑娘是否记得五年前救过一个男孩?”知道唐姒清并非寻常女儿家之后,景清也没了那种问不出口的感觉,话就这么自然地问出口了,目光火热地看着唐姒清。
闻言,唐姒清蹙眉,五年前?老实说,五年前她并没有什么记忆。
只记得有一次她伤的很重,醒来后便没什么记忆了。那个老女人,也就是她师傅说是伤的太重,就失去了一段记忆。
而她也没有去追究忘掉了什么,尘世于她,不过是浮云,她现在活着的目的就是壮大势力,有朝一日杀了那个老女人,获得自由。
回过神来,唐姒清实话实说:“五年前的记忆,我并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受过一次重伤。”
踌躇了一下,继续道:“至于救人,于我不太可能,救一个男孩,那就更不可能了。”
望着景清疑惑的样子,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你在疑惑?”唐姒清翻身上了房顶,还对景清招了招手道:“上来。”
景清笑了一下,也上了屋顶,坐到了她旁边,两人间隔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至于原因,看在你是我欣赏的人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唐姒清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借口,哪里是告诉他啊,分明是搪塞她自己,很多事情确实压抑的挺久了,恰好,她觉得景清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如此倾诉一番也好。
这很符合她的风格,行事只看感觉,喜欢的东西就留着,不喜欢就忽略,甚至让它消失。
“我其实这么多年都生活在黑暗中,师傅是把我养大的人,却也是亲手毁了我的人,这些不谈也罢。我师傅是一个极为残暴的人,尤其是对待男人,我猜测她之前应该是被男人伤过,由此恨上了全天下的男人,也就不许我接触任何一个男人。”说到这里,唐姒清顿了一下,似乎原因已经说清楚了,她就不用多说了。
不过为了解释她现在的反常,她还是多说了一点,“若不是遇到慕离他们这一群属下我变了很多,你应该是很早就被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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