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南地千里之外的霜羽城,修建历史已经无从考证,从万年前就是南地中心,雪国的首都。
而雪国的建立可以追溯到千年前,第一代雪帝联合周围其他的大小城池,各个村寨统一才建立了这元界这块大陆上的第一帝国。不同于西疆,北域和东土,南地是一片冰雪的天地,除了往北的靠近中原的几个城以外,其他地方终年冰雪。霜羽城历经无数岁月,经过无数代人的扩建完善,才有了今天的规模,方圆百里,堪称这块大陆上最大的城池。
此刻,霜羽城的最南处,一座座晶莹圣洁宫室楼阁,门前是霜羽城最高的一个建筑——被称作玄碑,是城里唯一的黑色,显得特别扎眼,但是没有人知道碑的来历,也没有人能移走它,因为背后就是历代雪国之主的住处,玄雪宫。
玄雪宫深处,“父亲,我回来了!”一个女孩静静立在阶下,等待着上面白色背影的回应。
“你还知道回来?还有你这虚浮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台上的身影终于转过来,一身白色衣袍,金色衣边和腰上的配剑表明了这个人身份的高贵。开口就是种不容反驳的沉稳音调。
“我……你……知道的,我是去找政哥哥的,只不过过界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伤而已,不知父亲急急召回,是出了什么事?”台下女孩用略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白衣人一摆衣袍,散发种不威自怒的气势,一压而下,缓缓坐在了台上的那个华座之上,冷冷看着下面的那个女孩,眼里是种了然的神情。忽而又淡淡道:“你去找?找到了吗?在为父面前你就是个孩子,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就要欺骗为父,你当我这百年来都是瞎的吗?看不到你在做什么?”
台下的女孩正要说,急切间还没有说出口,台上人手一挥,台下人便也就开不了口了。
“参加见我王,臣有事欲与王……商讨”门口一个紫边白衣的人躬身说道。停顿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人。台下的那个女孩听见有人进来,转过去就看到了,门口躬身之人。小心作了一个揖,起身道:“司徒叔叔!”。
“臣,万没想到,竟然看到公主了,不知公主近来可安好?看样子,公主似乎是受了些伤,一会我叫家里送些祖上留下来的疗伤圣药,过些时间,臣再登门看望公主!”那人很快掩过自己的意外之色,说道。
“司徒骥,你有何事?”台上人一手扶额道。
“我王万岁,又是同样的事情。现在情况不同,形式严峻,特来请示,如何处理?”台下司徒骥正色道。
“好了!霜儿,你先去看看你母亲,还有你兄弟姐妹们吧!待这里事毕,我再找你一谈!”台上人另一只手一甩袖道。
女孩躬身拜下,转身去了后园。现在书房里,只有台上的人,和台下的司徒骥。
“我王,不知公主此时回来是何意思?”台下人用试探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司徒骥,你想多了?你还记得,本王的雪帝之位是怎么来的吗?”台上雪帝质问。
“这……臣当然知道,当年上代雪帝传位于我王,无奈奸人挑拨,幸得陛下王姐菱公主以及我王兄弟力保,才使得宁后……罪后势力没有得逞,雪帝之位不落外人之手,雪国才有了这百年繁华!”台下人,说的额头冒汗。
难得的是雪帝也没有在乎他的一时口误,右手伸手拔剑,向台下的司徒骥一指,“你明白了吗?”
台下司徒骥,一抹头上的汗水,躬身唱喏。再抬头,雪帝已经收回配剑,起身正色问道:“查到什么了?可知是谁还是某个见不得人的组织所为?”
“这……这……这……臣目前还有查到什么,只是今天国境防线又少了十几个,这样下去人心惶惶,我怕雪国到时候自己乱起来啊!”司徒骥,手心捏出了汗,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可恨的家伙,在我宣布十年内让皇子继位之后就开始了,说不定早有预谋了,总要跳出来搞事,只怕事还不简单!”雪帝沉思道。
“臣也是这样看的,只是找不到人,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司徒骥应声说道。
雪帝坐下又想了想,说“你先查下去,我会让玄雪卫协助你,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司徒骥心里一惊,都要出动玄雪卫了吗!看来事情不容易了了。“是!臣马上就去办,绝不让他们在这特殊时期逍遥!”
司徒骥走了以后,只剩下雪帝一个人了,“真是不老实,当年我就觉得不简单,想不到现在又来了,这下有意思了。我先去看看霜儿吧!”
再说公主霜儿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听说她回来了,她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们都在门口等着了,她的母亲虽作为雪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是看到自己近百年未见的女儿时,还是没忍住,抱着一阵哭,尤其是看到霜儿受了伤,更是心疼得不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霜儿,你知道我们一直在找你吗?你父亲甚至都用了玄雪卫。你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你这些亲人都很担心你呀!尤其是你父亲,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的心和我这个母亲的心是一样的!”
“好了!唉……说这些干嘛,霜儿回来了,应该高高兴兴的,你看你的弟弟妹妹都长大了,这是你小弟,詹儿,快过来叫二姐”说着拉过来一个约莫十岁的一个小男孩。
“来,,这是你小妹,允儿,过来叫二姐”又拉过来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说:“哟,霜儿又漂亮了,就是不知道还记得二哥不?”知道是打趣她,白霜也乖乖的喊了二哥,但是白霜一般都不叫二哥,都是叫直接叫白易的。虽然身为白霜的哥哥,但是每次也不生气,就久而久之习惯了她叫名字,这次叫二哥还搞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有什么其他话,就等等你父亲过来一起吃过饭再说吧!”白霜的母亲转身就吩咐宫女下去准备晚饭去了。
在南地,永远看到的只是夕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夕阳颜色却有些不同,白霜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饭后,一个人坐在房顶静静地想着,想着心里那个人……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背后,“夕阳,它要落下去了,明天还是会看见不是吗?”深沉声音打断白霜的思绪。
“父亲,明天的夕阳还是和今天一模一样吗?如果不一样,这样的太阳还可能融化霜羽城的千年霜么?”白霜问了一个问题。
雪帝皱眉,“下来吧,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然后转身消失。
白霜看了眼北边的夕阳,自语道:“也许吧!谁知道一样还是不一样呢?明天才知道吧!”,转身,背后是夕阳,面前是自己父亲的背影,抬脚,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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