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声音明明是那么冷酷,可穆潇潇却反而觉得他似乎有了些温度,至少比先前那种死板样容易接近,她也不急,笑着说:“可民女的三次机会还没用完!”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易水寒难得嘴角有了弧度,似是揶揄,又或者是嘲讽。
“如果大人给我机会,我就有。”
“那你认为本官会给吗?”
封潇潇露出个神秘的笑容,她手突然展起来,似乎要去摸易水寒的脸。易水寒一楞,她的手指便不动声色敲在他手臂某处。一阵酸麻,再也无法出力,眼睁睁看着穆潇潇脱离禁锢。
“谢大人!”
易水寒见她落地,有轻微的意外,但很好的掩饰在淡漠的神色里,他淡淡地说:“在本官面前玩火的人,烧着的只能是自己。”
穆潇潇落地后,知道再也不能挑战某人的极限,闹也闹够,玩也玩够,她决定揭晓案件的来龙去脉,以证明自己清白。
“大人,您注意到这个鹦鹉和盆景的异状没?”
易水寒冷哼声,他不想理她。
穆潇潇只好自说自答:“您肯定早已看出异样,这盆景昨夜还是葱绿色,生机盎然,这长毛鹦鹉昨夜也还在欢快歌唱,可为何今日清晨,它们突然都死了呢?”
易水寒成功被激起好奇心,他自然也早注意到这些,可没想过和案子有关,因为案子看起来实在太简单,甚至都不用动脑子。
“为什么?”他问。
“难道它们是殉情而死?”穆潇潇托着下巴猜测。
“.”
“当然不是”,看易水寒又要爆发,穆潇潇连忙收住讨打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我们先不说这个,我再问易大人,您觉得我爹爹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地方?”
“当然是为了喝水”易水寒的脸色突然一变,眼光回到长毛鹦鹉和盆景上,眸子里清亮一会,却很快又陷入迷惘。
穆潇潇看在眼里,知道他终于想通一些事情,却又陷入更大的困惑。只能等她这个半吊子神探为他解惑。
“大人说的没错,爹爹正是为了喝水。可是,只是喝个水而已,他需要这么着急吗,甚至都来不及穿上右脚的鞋子。如果要解释他那么急促喝水的原因,怕是因为当时他口渴已经特别厉害.”
穆潇潇说着,走到穆通的床上躺下来,眼睛闭上,嘴里轻声呢喃着:“好热.热,水,给我水.”她突然坐起身,一把扯开自己外衣,在身上开始胡乱撕扯,像是要把衣服都解开,好散发身体的热量。
易水寒虽然懂她为何要这样,却还是有些不自然,微微侧过脸,目光落在长毛鹦鹉上,不再游动。
幸好,穆潇潇撕衣的动作只是做个样子。
她眼睛半睁半闭,边做着抓衣服的动作,边慌慌张张滚下床。摸索着穿了一个鞋子,便几步奔到桌子旁,抓起桌上茶壶倒了一杯水,就朝嘴里灌。
然而,因为手抖的厉害,杯子里的水大部分都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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