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前,白涵才刚刚让那个疯子讨到了不该讨到的便宜,又何曾料到,不过是从林安婕口中听到了那毫无历史依据的野史,竟然也会害怕到如此地步。
商纣王虽暴,但是不傻,再说了他有着属于他的结局,他的生活和白涵的步调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处在同一个频率。
那是一个比她所见到的古装剧和电影里面还要浮夸的场面,色彩不比磨皮做出来的艳丽,但是却厚重庄严,就算是没有见到那位身在高位,视人命如草芥的皇帝,也同时能令身在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只如同你那天地之间的蝼蚁一般的渺小,令人窒息。
白靖宇亲自编排出来的剧本,只是简单的为了夺人眼球,根本就么以偶任何的依据。可是白涵她确实死都没有想到,现在电视里面的剧情烽烟四起,那一扇门之外的皇宫,竟然也一样是战火连天。
“妖女,你是从何处而来?”
“去寻一件你舍恩尚穿的这种衣服,然后告诉我,大王在哪?”
那不是白涵几天之前在帝辛的寝宫里面见到的“美人儿”,看她这股慌乱之中蓬头垢面还不忘了嘲讽自己的劲儿,估计是那混账男人的哪个不长脑子的亲戚。
“少废话,火烧房梁了还在这里纠结我的身份。你要是不告诉我大王在哪儿,我拨正你会后悔。”
“来人!斩了这个……”
先她一步,白涵借着自己从小到大训练出来的风一样迅速的身手就是捏住了那个公主病的脖子,她瞪大了眼,轻轻地抿住了嘴唇。
“这里曾经是一位美人儿的七年,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应该已经被人放火烧了一次对吗?破壁残岩的,你还指望这自己能在这个地方保命不成?叫他们都别过来,不然的话我手上究竟是什么力道,说来我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
“他……”
那位公主病狠狠地瞪大了眼睛,她的眼妆和唇妆皆是很浓,想要用自己的眼神释放出自己无上的威力,可是不管自己如何费劲,对面前的这个冰山一样的女人,她仿佛是做什么都白费!
“回答我,是谁在造反?”
轻轻地,她将自己的指尖松开了些。
“是……跟你又什么关系。”
“你若是不说,别说是你以往所有的富贵荣华,怕是就算是你的项上人头能够保住,怕是也只能一辈子都过着阶下囚一般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确定到了现在都什么都不说?”
“你松开我……”
这名公主病倒是死倔,白涵偏又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反正她怎样都是个不死之身,又有什么怕的。
她情亲地勾起了嘴角,缓缓地将自己的右手落下。
“是六皇叔。”
“六皇叔是谁?为何要反,现在外头到什么程度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还想救人?管他为什么反,从他动了那念想的那一刻起,都不可能再多活下去一秒。躲命,我有什么需要躲的,若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此刻已经可以看到那个该死的皇叔人头落地了。”
公主病的语调越来越多高,似乎是带着说不出的气愤。她这明显就是傲娇,可是这个时候,怕是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大王他现在在哪?”
“正殿。”
“带我过去。”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又问我这个愚蠢的问题。”白涵禁不住冷笑,“你若是是在听不到答案就不保修的话,我只能呢跟你说,你的那位兄长,已经亲口说过我是他的女人。”
“……”
草草地换上了那位姑娘从柜子里面顺手拿起的略微宽大的衣服,白涵没有去照镜子,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穿上古装的样子,这一身无比的简陋,穿在她的身上不会有多好看。
那公主封号顺成,看样子平日里在商纣王的身边还算得宠,可是再怎么样,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下意识地去听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的吩咐,那真是一个让人找不到机会去骂的妖女!
这里仿佛刚刚是经历了一场血的洗礼。满地的尸体,淌着鲜红的血液,闻起来令人作呕。整个世界在她的面前吩咐都是一片灰色。虽然她未曾见到这曾经的样子,但是也能够想象就在自己刚刚到来前的头一个晚上,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她所处的地方在这宫里算不上是什么绝佳的位置,对她而言稍稍有些偏僻,光靠走的就要走上足足小半个钟头,不过若是按照书里面的描写,从这后殿到前面若只有区区半个小时的路程,足以说明曾经住在那间屋子里的女人,是颇受宠的。
可惜了,她再怎么受得那商纣王的宠爱,也不是妲己。
“对了,本公主才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你是我哥哥的女人,还是最得宠的那个。有什么证据,我为什么会信你的话?”
顺成公主的反射弧倒是真的不短,一路走了过来,到了此刻,她才稍稍地皱进了眉头,十分疑惑地转过了头来。
说实话,比起那些十分娇气的姑娘,白涵倒是真的挺喜欢她的,她笑而不语,实则自然地牵过了那公主的手臂。别说是像她这样娇生惯养的身份了,就是在她生活的圈子里面,又有几人能够见到了眼前这般鲜血淋漓的场面,却依旧能够面不改色?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传来,伴随着一阵吵吵闹闹的“厮杀”,白涵猛地停下了脚步。她迅速松开了了刚刚才牵住的那公主的袖子,下意识地将她推到了一边。
不要命的想要劫持公主不成,竟然一下就动了一个最不该有的念头,再一眨眼间,白涵已经成为了那不要命的手中的“鱼肉”。
“帝辛,你不要过来,再过来的话,信不信我废了这个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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